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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
“爹爹~~”岳云愣愣的过来,被父亲一个嘴巴抽翻在地上。
刘氏慌得追过来。搂起地上的岳云,心疼地哭了哀求:“官人,求你别打云儿。”
岳云半个头都觉得嗡鸣,半晌才说:“爹爹,爹爹恕罪。”
“畜生,逆子!胆敢扔下父母私自逃跑,躲来这山野。”
岳云嗫嚅的嘟囓说:“儿子留了书信了!”
岳飞怒气中烧,四下环顾吩咐玉蝉:“去寻根棍子来,我倒要看看他如何的忤逆。”
刘氏急得扑过去抱住岳飞的腿哭泣:“官人,官人求你~~”
“这位妇人,请自重!”岳飞冷冷的斥责,刘氏一阵羞惭。他抛弃了丈夫和儿子,她有何面目叫“官人”,有何面目同昔日一样抱了男人的腿为儿子求情。
岳云一把搂过母亲,小男人般地挺直疼痛地腰杆说:“娘,莫要去求他。他无情,儿子还有是要认娘地。”
岳飞一把扯过岳云,就踢翻过身抡了棍子就打,刘氏扑过去,一棍子却打在她的身上,一声嘶厉地惨叫。
“娘!”岳云也疯了般扶起娘,父亲楞在哪里。
“娘,怎么
吗?”岳云流出泪,怨愤的望了父亲。
心中郁结了多日的愤怒汹涌而出:“难道都该怪娘吗?她一弱质女流,嫁人就是要寻个遮雨的屋檐,可以依靠的大山。不管为了什么原因,她的男人没能保护她,让她在风雨里带了孩子漂泊,忍饥挨饿,生不如死。她为了给孩子换口饭吃,忍了屈辱去随波逐流,这该怪谁?就想掳去金国的那些娘娘和帝姬们,大宋无能,让她们沦入洗衣院为妓女,包括如今的韦皇太后,这该愿她们下贱,还是该怪大宋男人无能!禽兽都能保护自己的母兽,大宋的男人在做什么,父亲在母亲最需要的时候又在哪里!”
岳云的怒吼,目光愤怒,玉蝉都被丈夫反常的举动吓呆。
刘氏吓得瞠目结舌,忙搂着岳云敲打着他,按了他的头说:“云儿,你这孩子,你怎么怎么忤逆的话都敢说,快求你爹爹饶了你。”
岳云抿咬薄唇,眼泪含泪,脸贴靠了母亲无言的安慰。
又转向玉蝉吩咐:“去搬凳子来,屋里的那捆篾条拿来。”
玉蝉却震撼之余,机警的去屋里抽了一把篾条过来,抬来一张凳子:“爹爹,官人他忤逆了爹爹,爹爹自管教训。媳妇也知道官人随意的留封书信就丢下为人子的责任跑来这深山隐居不对,媳妇也有责任,没有能劝阻得了官人。”
玉蝉的话是话中有话,岳飞如此聪明的人当然明白了媳妇话里的意思。
“五郎,五郎求你,云儿调皮任性该管教,求你手下留情。打得轻些。”心疼得刘氏哭嚎说:“五郎,求你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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