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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一声噎在嗓子眼,转身就想退出去,却听龚炎则暴喝:“滚哪去?给老子把窗子打开,没见你姑娘晕了!”
思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去把窗子开了,正不知要不要退出去时,就听屋里幽幽一叹,春晓还阳般吸了口气,轻轻浅浅的,虽没睁开眼睛,却叫龚炎则与思晨同时把心头的石头撂下了。
龚炎则一身冷汗,哪里还有什么情丨欲,却是吓的不轻,吩咐思晨:“去炖盅参汤来。”
思晨忙出去了。
龚炎则把春晓裹进被子里,他靠坐着,瞅着自家老二,暗道:只怕再有两回就废了。不由看向春晓,那粉面娇润的一张脸更似嘲弄。不由堵的心肝肺难受。
春晓悠悠转醒,就见自己在喝汤,龚炎则抱着自己,手里拿着汤匙,肃着脸,似在做极其严峻的事体。
“三爷……我……”春晓身上无力,歪了头,躲开到嘴边的汤匙。
龚炎则面无表情道:“别让爷废话,乖乖把汤吃干净。”说罢一勺灌了进去,差点呛到她。春晓这才回忆起之前的事,不由脸一白,就想要离了他,她才一动,就听龚炎则冷飕飕的道:“干什么去?老实呆着,晕一回还不够?”
春晓立时不敢动了,随即勺子又送到了唇边,她张了张嘴,乖顺的将汤吞咽下去,如此几勺,龚炎则将碗放到了一边的矮脚桌上,咣当一声,似丢了什么垃圾。
春晓闻听一缩脖子,心里清楚,方才没顺了男人的意,叫他怒了。这样看着,越是没有表情心里不知怎么火呢。可怜自己折腾这一晚上,却是游园一个字不曾提,现下更不敢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由暗暗叹气。
龚炎则眼见春晓皱了眉头,苦了一张脸,倒似她委屈了,不禁好气又好笑,伸腿踢了踢春晓的膝盖。
春晓受气包似的躲了躲。
龚炎则腿长,伸过来再踢了踢。
春晓咬着唇又往后躲了躲。
龚炎则胸口憋的这团邪火出奇的发散了不少,斜睨着春晓道:“你不是说自己好了?如何爷才亲了个嘴儿,就晕过去了?”
也只有龚炎则这样的风流纨绔把这种事说的如此坦然,春晓却是双颊翡染,暗暗唾弃,却不敢回嘴。
龚炎则见她那别扭样儿,心思一动,挑了眉:“你有事瞒着爷?”
春晓呼吸一滞,咬了咬嘴唇,心想,自己不说明儿叫他知道反倒不好,即问了就说罢。于是道:“今儿大房太太下了帖子来。”
“嗯。”龚炎则哼了声示意她继续说。
“西山别庄,赏梅游园。”春晓悄悄看他神色,慢慢道。
不想龚炎则并不为难,随意点点头:“想去就去,多带些丫头随从。”又问:“哪一日?爷瞧着下晌得闲了去接你。”
太出乎意料,春晓都有些愣了,呐呐道:“三日后。”
龚炎则瞥了她一眼,招手,“过来,爷答应你了,你得给些甜头吧。”
春晓没动,还有些懵,龚炎则见她这呆瓜样子,不由叹气的摇摇头,坐了过去,将人搂住。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亲一个,爷才放你去。”
春晓腾的红了脸,气道:“爷已经准了,如何变卦?”
“不亲?”龚炎则见她恼时就沾了活气儿,来了些兴致,故意逗她:“爷说的算,不亲不成。”
春晓就是不动,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龚炎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痞痞道:“爷累了一天,也要歇了,不亲你可别后悔,明儿可没你什么事了。”
春晓绞尽脑汁也躲不过去,只好趁龚炎则佯装闭眼睛要睡时,极快的沾了沾他脸颊,随即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再不露头。就听被子外,龚炎则似笑非笑的哼了声,又一阵,男人也挤进被子,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摸着她的长发:“真个磨人,睡了。”
☆、第103章 恶人
游园的头天晚上,屋里的丫头便开始忙活,虽是说庄子里什么都有,可该带的还是要带,思华打开箱子,将春晓的衫裙拿出来,铺展开,头不抬的问思瑶:“这几身带哪个?”
思瑶正在选佩饰,闻言端着妆奁匣子过来,一边拿各种佩饰在衣衫上比量,一边道:“浅紫色这件好看,花样子也精致,缠枝莲花的。”
思华看了两眼,摇摇头:“姑娘去赏的梅花,红梅白雪,我看姑娘该穿牙色或是翡翠色,浅紫色的穿去赏迎春花才好。”说罢拎起件玉色绣如意的镶边对襟衫,配了条牙色挑线裙儿,嘴里念叨:“这件清雅的去的路上穿,到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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