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页)
主,爷这么把人交出去只怕要寒了许多人的心,日后兴许就没人愿意为主子尽忠了,可小五这回确实吃了大亏,脑袋都开了口子,爷若不交出去,又怕寒了小五的心,伤了兄弟情分,你说,爷怎么办才好?”
春晓听的心惊胆战,什么叫珍儿和小五三言不合闹起来,什么叫珍儿泼辣伤了小五,小五竟然还要将珍儿要过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她攥着帕子的手愈发抖的厉害,直将袖子盖住,不觉把头低了低,小声道:“婢妾不知。”
龚炎则点点头,似也没想过能听她说什么,道:“珍儿如今急疯了,胡乱攀扯,嚷着说是你伤的小五,与她没干系……”不待说完,春晓猛地抬头,吓的不成样子,他深深看了看,伸出手来拉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皱眉:“这么凉还要灭掉碳盆,简直是胡闹。”随即拉她起身,将人抱坐在怀里。
春晓牙齿上下打架,僵着脖子,早忘了要挣扎,几次张嘴,呐呐的问:“她……还说什么了?”
“谁?”龚炎则低头,闻着她身上那股子幽香,心不在焉道:“你说珍儿?都说是胡乱攀扯,小五又不是风大迷了眼没看清,与我说的清楚,没旁人。”顿了顿又道:“许是你之前与珍儿有过口角,珍儿一时攀扯不到别人就拿你出来胡说,放心,爷不是个糊涂的,万不会冤枉了谁。”
“那……那珍儿,真是要跟着五爷去?”春晓依旧心悸,珍儿得到机会怎肯说一句留一半?必是全盘托出,倒有可能为自己辩护一二,至于龚炎则,也确实不是糊涂人,如何就尽信了龚炎庆的话?
龚炎则揉着她的手心,冷哼一声,道:“若真是个忠心的,小五再怎么折腾我也要护她一护,只可惜,看守书房并非我的吩咐,她却依仗爷的势,拿看守书房做筏子,趾高气昂、咄咄逼人,竟敢与主子争执动手,我听轻墨说,她还奚落了你许多话,是你好性儿不曾搭理这样的人,她倒会往脸上贴金,一口一个冤枉,只说是为我尽心,罢了,这样的心思爷可要不起,早早打发了事。”言罢见春晓微微抬头,神情懵懵懂懂,可怜兮兮,不由心头一软,轻缓道:“小五也不是个省心的,年少任性,指不定什么时候犯浑捅破了天,连他我都要送走,珍儿如何能跟他去?倒不如发卖了省心。”
听闻龚炎庆要被送走,春晓僵滞的眼珠子转了转,想问要把这个祸害送哪去,又怕问了龚炎则起疑,多一事不如少事,喏动唇瓣,慢慢低下头去,忽然下巴被托住,抬头就见龚炎则的俊脸压下来,顿时心如擂鼓,脑中一片空白,唇畔呼吸轻浅,软软的被另外的唇齿碾磨着,慢慢她觉得呼吸不够,身体也似抽干了力气,只依靠在男人怀里才不至滑落了去。
龚炎则亲亲密密的香了个够,这才心满意足的抬头,一手搂着,一手摩挲在她些微红肿的唇瓣上,调笑:“莫不是抹了蜜,可真是好吃的紧呢。”
春晓脸上红云密布,心头还似有对小锤子不住的敲,是恼也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让她越发不安,不敢看男人,又听男人说:“爷的晓儿是羞了?让爷瞧瞧。”她便挣着身子要跑。
龚炎则大笑,不再逗她,只把人搂严实了,贴着耳朵说些甜言蜜语的小话儿,远远看着,倒真似蜜里调油的一对儿,仿佛昨儿晚上的事不曾发生,春晓也没挨那一脚,他也没发怒,俩人好好的,再不折腾。
不一时孙婆子端夜宵来,两人一起用了,春晓吃的食不知味,倒是龚炎则吃不少,吃罢起身,对春晓道:“书房里还有帐务未完,急着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睡,你先安置了,不用等爷。”
春晓点头,目送龚炎则走,一口气松下来就瘫坐到椅子上,真真不知是个什么想法,明明怕他惧他厌恶他,却偏偏好似心里长了草,乱哄哄的,似不单单是怕是惧是厌恶,还染了别的,弄的人分不太清了。
思绪纷纷,不知不觉在灯下坐了许久,后来不见龚炎则回来,起身回屋,洗洗先睡了。
一夜无话,转天天明,春晓醒来迷糊了一阵,猛地扭头,就见身畔空无一人,被褥工整不似有人回来,慢慢平躺回去,竟大大松了口气,而后又有一丝失落掠过心底,让她茫然无措。
“姑娘醒了?”夕秋进得门来,将脸盆放好,笑着给春晓挂床帐。
春晓回神,忙起身道:“你怎么来了,伤处好些了吗?该在屋里养着才是,急急过来做什么?”脚上趿拉着鞋,伸手将另一面的床帐挂好。
夕秋站在她身后,道:“本也不是很严重,不过是我身子娇弱了些,若是换作小暮,许什么事都没有,奴婢昨儿足足躺了一日,骨头都硬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