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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启上前来抱她,她僵着身子往一旁躲去,那一只手臂显得那么荒凉。萧元启收了手,她默默在后随着萧元启进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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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写意又一次叹道,沈思容终于背过身去看着坐在一边的写意,笑道:“你是怎得,这样不断的叹气。”
写意见沈思容终于搭理她了,眉眼立马活现起来:“娘娘,奴婢叹气是替娘娘叹的,娘娘这几日一直都是发愁的样子,奴婢看得直心疼。”
知道写意说得不错,沈思容又回过身去看着窗外,那一晚从崇文殿回来,她便沉默了。从遇刺回来,萧元启就给了她一个梦境,一个她可望可及但是不敢信的梦境。
那十杖落下时的疼痛记在了心上,总归还是有痕迹落下的。
“娘娘,奴婢想出一趟宫。”
写意见沈思容依旧不咸不淡的样子,犹豫良久才说了话。
“你可是要出宫?”沈思容猜到几分,见她为难的模样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料。
点了点头,写意解释道:“过些日子便是奴婢娘亲的生辰了,所以还望娘娘准许奴婢出宫一日。”
沈思容蹙起眉心,写意紧张得睁大眼。
“这样吧,届时我给你两日假,许你在外过一夜再回来。如何?”
“多谢娘娘。”写意喜极,眼泪就飚了出来。
沈思容看着写意那孩子气的心性,摇了摇头:“出宫前你再跟我说说,我给你备份礼。”不论写意的娘亲她也认识,就凭她现下故意找些话头来逗她转移心思就够得上这礼。
萧元启将揽月殿保护得很好,不让东宫的女人来打搅她,实为保护,暗里也是为了调查。
他让人将各院中近日的情况都报告给他,而实在很巧,秋菊苑和暮春居走得很近,巧的是那时间,正在沈思容出事前不久。
萧元启在其后几日全都留宿在暮春居,这让沈思容刚刚暖了的心又坠了下去。而若兰也松了一口气。
那支镖上有一个叶子形暗记,一定是出于某个组织或者某个团体。他派人在朝堂之外查过,没有这样标识的组织,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是一个某个地下的团体,类似于他的暗卫。
于是他便着手从宫中查起,所怀疑的除了王家只剩下东宫的后妃了。
这一晚,萧元启到了暮春居后却没有久留,他以政务为名头早早的离开,回到崇文殿后,萧元启换了一身装扮,等到月上中天之时,他才派人打发走了四处的宫中侍卫。
轻松一跃便到了檐牙之上,顺着廊腰的曲折在几处宫殿中起落,直奔了暮春居而去。暮春居里的守卫自然是没有发现的,萧元启眼中精光一闪。
几颗石子封住了那侍卫的穴道,轻轻的声响落下,那几名侍卫便低下头去,如瞌睡中一般。萧元启没有在院中落下,而是一个翻腾,落在了若兰的寝房之上。
揭开一片琉璃瓦,他细细看着已经躺上床的人,眼中厉色升起,他刻意弄出了一番动静,纱帐内的人依旧是连个翻身的动作都没有。
萧元启黑眸微闭,在屋顶上站起身,落入屋外。想了想,萧元启没有推门进去试探,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若兰的确小心翼翼,内力也不低,举止间他竟然探不出分毫差错。若不是自己已经对她起疑,想了法子来试探,想必自己一直都是瞒在鼓里的。刚刚在萧元启揭瓦时,她身影未动,但她的耳侧脉络不清晰的移了移,萧元启确定她醒了。要说凑巧醒了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在醒了之后对他弄出的大动静还充耳不闻就说不过去了。
除非她是猜到来的人是要试探她,可惜,她输了一招,先是输在萧元启的设计中,她想不到萧元启就是冲着细微之处来的,根本不是看她的反应。后是她一再控制自己的小心,却忽略了萧元启其后做出的动静是一个常人便能发现的。
所以,这个若兰,有问题。
萧元启顺风离开暮春居,刚刚回到崇文殿不久,那个叫鹰的暗卫便回来了,果然不出所料,那若兰在萧元启走后起了身一趟。
萧元启想着就是这个女人想杀了沈思容,嘴角挂起一个邪魅而阴森的笑,眼底却是朦胧一片的杀气。
柳然参与否他不能判定,但是这个柳然,他迟早也是要除去的。
确定了若兰有异,但不知道的是她背后的势力是哪里?她入宫来是用的是西京城的户籍,用的是兵部尚书夫人的侄女这个身份。
兵部、户部。
左右两派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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