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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起来,就发现话筒掉在地上,我便想起了昨晚接到的莫名其妙的电话。
会是谁呢?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又躺下闭上双眼,肩膀火辣辣的生疼。
疼?今天要上班啊。我突然想到这个新奇的事实。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随意了。我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了!可不能才上班就学着翘班吧?想了想,咬牙还是爬了起来。
“风雪,起来没?上班了!”老远的门外就响起了大兔的呼唤声。我赶紧应声,匆忙扒了几口,将小布袋挂在胸前,拉上大门,朝他挥手。
早晨的阳光,也热辣辣的。
我摸灯瞎火的做了两天,累得是眼睛都睁不开来。照旧下了班大兔还要给我做饭,被我拒绝了。今天的劳累没有如前两天疲惫,我笑嘻嘻地赶他回家,自己去了老厨房忙活。吃了饭洗了澡,美美地就往床边一躺,只愿这一切痛感都快快散去。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有功会想方洛哲的伤养得好不好?有没吃好睡好?什么时候出院?他的亲人怎么样?
电话响起来后我皱了下眉头,我翻了个身伸手接起来。来电的是居然是方洛哲。我一听没好气了,“干嘛?好好的不在医院呆着,半夜打电话来搔扰我。”
“你居然这样就走了。”他似乎在咬牙切齿,“混蛋。”
“喂,你怎么骂人呢。”我听着别听有多刺耳,“方洛哲,我挂了!”二话不说挂了。他怎么就不理解我的成人之美呢?他怎么就不想想,我现在是在挣钱呢?他的医药费,哪里来?他怎么就不关心下我?我气嘟嘟地把被子盖过头顶,呼呼大睡。
这忙了三天,终于轮到休息了。我本想大睡一场的,可大兔却提议去看方洛哲。我执拗不过他,只能答应一起去。大兔换了新衣服,看起来高大清爽极了。而我却穿着随意,汲着拖鞋,又在车上睡着了。磨磨蹭蹭地终于到了医院门口。
他在门口的小摊位上买了些水果,我摸摸小布袋里面,装的无非就是几张纸和笔,还有一些零碎的钱。在他去掏胸前的口袋时,我一马当先的喝了一声,“我来付钱。”小样在这几天借椟还株,似乎有些愧意,买些水果当是赔罪吧。
我跟着大兔到了病房门口,伸手要敲门时,听到屋子传来了敏新的声音,“阿哲,你就吃点吧。等吃完了我就跟医生说,要么转更好的医院,要么回我家再休养一段时间。别苦着自己。”
“阿哲,如果这两样都不行,不然我就去学校联系你的爸妈,让他们接你走,好不好。”
“阿哲,你不要生她的气了。她就是这样啊,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见见你,行么?”
我和大兔尴尬地对视了两眼,大姐口中的“她”莫非是那个“戴燕柔”?想到这儿,一身冷汗袭来。我怎么将她给抛之脑后了?如果他们之间还存在着什么,那我算什么?是第三者么?我也和大姐一样,想破坏他们的关系么?想到这儿,我反而没有勇气推开门了。到是大兔推了我一把,我就这样进了门。屋里两人见着我,都露出了惊讶之色。我皮笑肉不笑,“哈罗。”
敏新直起身来回头盯我,冰冷的神色袭上我更加想发抖。她双手叉在胸前居高临下的姿势瞅着我,“你终于知道来了。”
“这不有空嘛。”我干笑着瞅了一眼大兔,暗地里捅了他一下。大兔会意迭迭点头,“风雪这几天和我可辛苦了呢。这不今天有空,他就赶过来了。”
方洛哲脸色冰寒,敏新质问道,“你有什么忙的呀,你?还和大兔忙了好几天?”她觉得不可思议,可我怎么直觉她反而希望我不要来似的?
不待我回话,她一步一步走向我,将我拐了出来。我心中猜测着她想说什么,她劈头盖脸地就冷言冷语地砸了过来,“你呆会就走吧,阿哲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想见你。”
那就真的是想见“她”了。我酸溜溜地想。“我就来看看他。一会就走。”他不想见我也没关系呀,反正是大兔拉我来的,任务完成,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我僵硬地笑着对她说着。
“不用你来看。”敏新冷道,“他正闹脾气呢。好不容易今天心情好些,你别一来就搅合了。跟他说几句就赶紧走吧。”
“大姐,他闹脾气关我什么事啊。”我脱口而出,敏新瞪我眼,“怎么,难道我说的话你有意见么?”
“没,没有。”我摆出笑脸。
敏新一个靓丽的旋身,就要进房。我拖住了她,她狐疑地看我一眼,“还想干嘛?”
“大姐知道他家人的信息么?”我敏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