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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静敢说她自己不狠吗?那么大颗的榴楗砸过去不死也半条命,她好意思指责别人太冲动,至少番茄砸不死人还有养颜美容的功能,失败了也不丢脸。
[你是说你宁可让他吃你豆窝咯!“上官文静故意扭曲她的话,要她多用大脑思考再开口。
上官桃花狠狠地瞪她一眼,心里骂著坏魔女。“别忘了你也有一份,是你先藉我的手挑起争端。]
“因为你美嘛!所以我以为是男人一定会卖你面子不计较。”结果她失算了。
美人计不是每次都有用,总有例外。
“说得也是,我也觉得自己美得不像话……”她习惯性地拿起镜子东照西照,越看越美。
是很不像话,“既然你已知道很美,那么这个月的帐你先算过一次,过两天我来看看有没有错。”
“好呀!当然是没问……”咦!等等,算帐?!“静,你别害我长鱼尾纹好不好,我才二十三岁多一点点。”
以中国人的算法再加上年尾生,正确说来是二十五岁,不过女人的年龄一过了二十是以西式算法,没人想越活越老。
“不好意思,我再过两个月也才十八,而我要去约会。”不怕狮吼尽管留她下来做苦力。
死小孩,故意说来让她嫉妒。“我也有约会……”
“桃花太烂就不用算了,你那一身烂桃花是装饰用,等你的正桃花开时再来争取。”意思是她说了算。
“可是……”
她还想挣扎求得一线生机,耳边突然响起,“小姐,我要你……”
没听完下文的上官桃花正在火气上,以为打不退的蟑螂又来送死,所以没看清楚身后是谁就捉起空酒瓶往后一掷,动作快得令人来不及阻止。
然后那人摇摇晃晃的说了一句,“我不过要你泡杯咖啡而已……”
砰!
倒地。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是她活该不开眼,将客人当成登徒子给狠狠一敲,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置他于死地,只是他来得太不凑巧了。
静英明,静睿智,静是伟大的预言家,静说得一点也没错,她实在太冲动了,不瞻前顾后任意态行,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
没想到这话应验得这么快,像诅咒一般缠著她不放。
为什么是她?
太不公平了,人受了伤就往医院送嘛!医生、护士会把他当财神伺候得舒舒服服,就算有个万一也能及时抢救,一切的急救设备是现成的,不怕他懒得呼吸蒙主宠召。
可是可恨的静居然把责任推给她,说什么伤人者要负责把人照顾好,以免有一天她们得去监狱探她。
见鬼了,一只空酒瓶有多大的杀伤力,她“轻轻”的一挥而已,分明是这只软脚虾太不济事,人家萤幕上的英雄用铁条捶也没事。
“你喔你,天堂有路你不去走,偏偏闯进了地狱门,你不会像我家的静一样盲目错怪好人吧!”
上官桃花认命地拧乾毛巾擦拭一脸血的男人,十分妒恨他有令女人争著想要的漂亮长睫毛,边拭边用眼神瞪著无意识的他。
其实她很不甘愿沦为看护,她一向都很忙。
忙著走秀、约会和勾引男人,有空还得到店里帮帮忙,她哪有时间看顾个要死不活的家伙,不担心她粗心大意地把人看顾到没气吗?
说实在话,这种照顾男人的事还是头一遭遇上,要是真有万一不关她的事。
“听著,这位陌生的先生,不是我心狠手辣放任你死去,要怪就怪上官文静,是她置你的死活于不顾,硬要塞给什么都不会的我,所以你要素魂讨债去找她准没错,在此我预祝你一路平安。”
这女人在说什么呀!他听得迷迷糊糊,似乎是有人快死了。
但是这件事与他何关,他的头痛得快裂了,浑身无力连想睁开眼都不成,他从来没有过这么难受的经验,比上个月的宿醉还要难过十倍。
躺在床上的南宫风流极力地想脱离眼前的黑暗,他知道自己快清醒了,小指轻轻动了一下,只要再努力一会定能重见光明。
头顶那道奇怪的女音又嘀嘀咕咕个没完,要是她少些抱怨、多些关心他会更感激。
“哇靠!你未免太细皮嫩肉了吧!我下过轻轻的甩个手而已,你怎么肿个大包还有七、八道割痕,你存心让我不好过是不是,静一定会駡死我的。”
上官桃花边骂边上药,可笑的话语差点令人喷饭,已有意识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伤了人还能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