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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解释咋那么瓢呢。我突然怀疑这人的解梦技能。
安心过大年:(擦汗)这个太扯了。
斩马刑天:那就第一个呗。打钱吧。
安心过大年:多少钱?如果是第一个结果。
斩马刑天:10块钱吧,第一次收你个友情价,以后想解梦还可以再来找我哦,或者推荐朋友来哦。以后给你打8折哦~
我立马打了10块钱过去,真的挺便宜的。
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天桥上算命,十多年前收费都收200了。
对比一下是真的划算呢。
斩马刑天:多谢惠顾~ 有需要再联系我哈,除了解梦也接收算命、测字业务的,如果需要看风水,捉鬼之类的我也可以介绍我师兄给你。
我,突然觉得自己这27年白活了。这才没几天,我就接触到了掌握高科技的人和这么玄幻的东西。
啊,世界真奇妙。
安心过大年:好的好的。但是希望不要给我这个机会认识你师兄(惊吓表情)。
斩马刑天: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愿望。
安心过大年:你也害怕这些啊?你不是就学这个的吗。
斩马刑天:我才不害怕!你这是外行人的外行话,我和我师兄一个系,但专业不同的好伐。我要睡觉了,有事再联系。
安心过大年:嗯嗯,晚安~
我心里想这人难道还是什么道教大学的?
但无论如何。
作为一个很会自我调节的人,听完斩马刑天的分析之后,我杂七杂八的想法都跑掉了,真的一身轻松了。
所以总结起来,就是我目前恐男,且又有生理需求嘛。
解决方法很简单嘛,就暂时不接近男人就是了嘛。至于生理需求这种东西,它就像大姨妈一样,忍两天就过去了嘛。
但是我当下也没想到,生理需要同大姨妈一样还有另一个特性。
那就是她一个月来一次呀。
我开开心心地回到家,因为心头石块已经放下。见到司景年我也落落大方,坦坦荡荡。
甚至冲过去给了司景年一个大大的熊抱,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赖着就是不下来。
双臂环上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双腿盘住她的细腰。
她很是配合地双手拖着我的臀部,扎扎实实得站在那里承受着我的重量。
最后还是我实在挂不住了,两条腿从她的腰际渐渐滑到了地上。
她问我怎么那么开心。
我仰着明媚的笑脸,告诉她说曹悠悠要当妈了,我替她开心。
司景年又问了我下曹悠悠现在状态如何,我说。“可好了,安心待产中呢,也不用上班。每天好吃好喝好玩,养得白白胖胖的。”
想到她躺在沙发上吃草莓的幸福状态,我顺便还接了一句,“啊啊啊,我也好想怀孕待产啊,那样就不用上班了。就可以有人好吃好喝地伺候我了。”
司景年催促我去洗澡,嘴里吐出的话却无情地打破我的幻想。“生孩子很痛的,你不是最怕痛了。”
“咦!!!忘记这件事了!不生了不生了。当我刚刚没说过。”我想到孩子出生那画面吓得龇牙咧嘴。
“啊美好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来临啊???”
“当然靠男人不可能的!根本靠不住!罢了罢了,以后我就不结婚了!!!”
“那果然只能中彩票了!对,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当富婆!”
我自己人格分裂般地演了一出好戏,自己提出论点、自己反驳自己、自己与自己和解。
“靠我也可以。”司景年稍稍冲着我倾斜了身子,把我的右耳旁的鬓发挽到耳后。“毕竟我是富婆·司嘛。”
“嘻嘻嘻,有道理。”我脸颊通红、笑眼弯弯,兴奋地看向如此会接话茬的司景年。“景年你要加油赚钱哦,我以后不结婚啦!未来就靠抱你大腿啦!”
“好。”司景年嘴角也带了笑。
“啊不行不行,我要录音。不对,我要录视频。你对着镜头再说一遍。”我跑回沙发拿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对着司景年拍摄。
我担任画外音的角色,故意把吐字读得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很是清楚。“司景年女士,你以后会好好赚钱,好给安小雨同学抱大腿吗?”
镜头里的司景年虽然没化妆,但依然美到惊心动魄。
她认真地看向镜头,不似在和我闹着玩,她仿佛在决断公司的年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