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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氏就没打过吴氏这样的主意,她也想得宠,不过她要走别的门路。
她还必须抢在吴氏之前,因为君侯现下大多数时间都要去顾先生那里读书,住在府里的时候不多。若吴氏抢了先,她的机会就更少了。
“后天开始,我每天卯时去向夫人问安。”闵氏道,“只要君侯不在府里,都去。”
她不求能在问安时“偶遇”君侯,甚至为了避嫌,要专门挑君侯不在的时候去。
她要的,是夫人对她有个好印象。
——如若减兰得宠却仍能被夫人压住身份,说明夫人在君侯跟前说话是顶用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办法比讨好夫人更有效么?
正院里,减兰一回来,就跟叶蝉说了吴氏想争宠的事。叶蝉一听,虽然对谢迟挺信任,但还是趁着他今天在家,跟他说了说这事。
她在晚上无事时抱着他的胳膊道:“你说好了不见哦,你说好了有我就挺好哦!”
谢迟的目光从书上挪开,觑觑她,就笑了:“说好了说好了……哎,吴氏漂亮吗?”
叶蝉一抬眼狠瞪过来,他正好往她额头上一亲:“小醋坛子!”
他没注意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吃醋的。最初的时候,二人房事……不太愉快,她还主动开口说过要他去找减兰的话。诚然那是出于无奈,不过他没动减兰折回她这里时,她也只是表达了一下不希望他碰过别的女人后直接过来找她的情绪——虽然明显委屈,但也还算隐忍。
有孕那时,赶上东宫官的案子,不少落了罪的官员想把妻女送到他这儿。她给他“紧了紧弦”,不过还挺温和。
到了前阵子提起要有新人入府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说不见之后,她一脸庆幸了。
如今更好,直接开口就说不让他去,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谢迟觉得挺满意。她变成这个样子,才说明她在意他呢。把他往减兰那儿推的那回他伤心了好久,觉得自己对她而言可有可无。
谁会愿意在自己死心塌地的时候觉得对方对自己可有可无?是个人都想有一分付出就有一分回报。
于是谢迟不由自主地就搁下了书,把叶蝉圈在怀里,温柔地亲了好一会儿。
他的薄唇抚过她的额头,又蹭过她的侧颊,最后啄在她的唇上。停住了一会儿后,再往下滑时,刘双领就打了个手势,和旁的下人一道退出去了。
叶蝉被他吻得颈间酥痒,感觉到他的手摸索着探向她胸前的系带时,赶忙一按:“明天你还要早起去顾先生那儿……”
但谢迟停也没停:“就一次。”说着便一把扯开了带子。
她质地轻滑的齐胸裙顿时向下一松,他旋即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都深秋了,叶蝉没了外裙自然觉得凉,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缩着,娇弱的样子激得谢迟喉头一滑。
只消片刻工夫,屋里就响起了逐渐变沉的喘息声。青釉和一同值夜的红瓷白瓷立刻连堂屋也不待了,换了周志才和小臧进来,让他们听着动静,有事便去喊她们。
周志才跟小臧便和刘双领一起在堂屋里喝起了茶。喝着喝着就过了很久,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担心了起来——还不睡,明天君侯会起不来床吧?
屋里,叶蝉也很崩溃。舒服、痛苦、疲惫、怨恼、羞愤等多种感觉在她心里缠绕着,一起挤压着她。于是,在谢迟第四次把她箍在底下时,她一抬头很咬住了他的肩头。
谢迟一声闷哼,接着不管不顾地又吻下来:“干什么你,怎么还咬人呢!”
“……骗子!你个大骗子!”叶蝉没力气挣扎,欲哭无泪地声讨,“说好就一回呢!”
“乖,这是最后一回。”谢迟说着手在她腰后一托,就又得逞地探进去了,干柴烈火的,倒没忘了接着哄她,“一去读书就是一连七八天见不着你,好不容易回来,让我痛快一下。”
“……”叶蝉咬着牙关感受着心跳,说不出话。
她能理解他现在热血满怀精力旺盛,一旱七八天对他来说很难过。可是,每每回来两三天,他就一副恨不得把之前欠的七八天全补回来的架势,也太吓人了啊qaq……
于是,在他终于又松下来,从她身上翻下去后,她咬牙切齿地问了他一个问题:“我有孕的时候,你不也熬过来了吗……”
“……我那会儿自己解决了。”谢迟望着幔帐的顶子轻咳道。
“……”叶蝉尴尬了一下,然后提出了要求,“现在你能不能也自己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