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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其实也没休息好,三个多月养成的良好习惯都破坏了。
福尔摩斯穿上睡衣走出来,就看见华生已经躺进被窝了,不过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他无奈的扯了扯薄唇,也钻进了被子里。
他拉下关台灯的绳索,正想睡觉的时候,华生突然冒出来一句:“夏洛克,三天前,我本来给你买了礼物作为忘记了生日的补偿的。”
福尔摩斯眨眨灰色的眼睛,期望的说道:“John送的礼物吗,那么现在……”
“很可惜,我扔掉了。”华生淡淡的回到。
背后,福尔摩斯僵硬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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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探长果然来访了。
本来他只是想要再问一下华生还有没有想起什么线索的,结果话题随着华生刻意的谈话被引到了昨天的那具女尸身上。
“探长,我本来想去拿车的……结果到了我的车子那里,一下子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尸,吓了我一大跳!不过我在阿富汗的时候还见过被炸弹炸成了一摊肉泥的,诶,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探长,你知道那个无头的女人是谁吗?”华生用着抱怨的口吻说道。
探长想了想,反正和福尔摩斯一起的,说了也没关系,于是他拿出一本黑皮的记事本,翻开:“死者的口袋里发现的钱包里有一些现金,还有数张银行卡,根据银行卡的开户姓名,以及提取了DNA对于以后,确认她的名字叫做珍妮?李,是一位小学教师,年三十一岁,已婚,丈夫艾伦?李,家住在附近的林荫街……法医验尸以后,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傍晚的四点到七点……”
探长一口气读了一段,然后喘了下,接着说,“还有,珍妮?李的母亲凯瑟琳?马勒是伦敦地方电视台的台长,你难道没有见过她吗?她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而她的父亲戴夫?马勒则是一名企业家。算得上是一个豪门之女啊。”
福尔摩斯打断了他,“珍妮?李的丈夫以及她父母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探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艾伦?李先生说他五点下班之后和同事一起去酒吧喝酒,直到八点多才回家,这个我已经让手下去调查了……本来想让安德森去的,可是他要处理另外一件案子……”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眼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嗤笑,“那个白痴。”
探长咳了一声,他对于两个人之间总是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的关系也无能为力,“而她的父母都在家里,有女仆作证……哦,我忘记说,他们不住在一起,伦敦那么大,两家的房子相差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呢。况且,父母总不会害女儿吧。”
他看向福尔摩斯:“会不会是抢劫杀人……?”
福尔摩斯给了探长一个白眼,“你脑子里全是浆糊了吗?你都说过了死者的钱包也在,我看过尸体了,无论是项链还是手表都没有丢失,Vaucheron Constaint的最新款手表——这些东西的价值一起起码值一千英镑以上,抢劫杀人?你在说笑吗?而且那需要割下一无用处的脑袋?”
探长连连摆手,“好吧……你说的对。排除抢劫杀人,哦,询问珍妮?李的邻居以后,发现她的每日行程很规律,下班后回家,吃完饭到周围散步,上班,或者报一些美容机构什么的,那么也排除了她有外遇的可能——除非是隐蔽到无人发现,而且她和她的丈夫感情也不错。”
华生啊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电视节目,“凯瑟琳?李?那个台长啊,我一个礼拜前还看到她在电视上说要搞什么改革……切,只会说些不实际的话的家伙,跟那些政客一模一样。”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看起来很高傲的中年女人。
探长赞同的点头,“据说是因为经费紧张……她还竟然说我们白白花了纳税人的钱不干事,她也只是想要多点拨款而已。”
福尔摩斯轻笑,“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苏格兰场的效率实在不高。”
“一个小学教师,应该没惹到什么仇家吧,况且怨恨到要割下脑袋……”华生皱眉,“会不会是她的父母亲或者是艾伦?李惹到的仇人找上李夫人了?”
“不清楚,一切还在调查之中。”探长回答。
“那么那个头颅会扔到哪去……?”福尔摩斯小声的喃喃自语,他按住额头,尝试把零散的线索整合在一起,想着。
这时候,探长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后眉头死死的皱紧,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和华生,“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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