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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的落日之下,瞻仰表面涂有72吨的黄金,塔顶由近3000克拉的宝石镶嵌而成的大金塔,在昂山市场淘取真假难辨的天然的宝石玉器、金银饰品,或在浮于茵雅湖中的卡拉威宫中欣赏具有传统特色的缅甸民族歌舞表演,品味缅甸的美食。
不过并非缅甸的所有地方都如仰光般如诗如画,在这个国家的大多数地方依旧封闭而落后。此刻在缅甸北部的克钦邦的山陵之中,潺潺的水流正从林间溪谷间奔腾而下。这里是缅甸东北端一系列森林密布的高地。南北走向的山地,西北邻印度阿鲁纳恰尔邦,北界中国西藏自治区,东接中国云南省。西面与库门岭融为一体。伊洛瓦底江源头迈立开江和恩梅开江都流经此山区。而西部则有亲敦江上游盆地。
这是一片森林和山地世界,水流差的莫拱河流域和伊洛瓦底江流域的坝子盛长灌木,海拔3000英尺以下的坝子和山区为热带落叶林,海拔3000英尺以上的地区则为常绿森林,海拔4000英尺以上还有松树林和其它树林。此刻在八莫附近的山间简易公路上,一辆辆迷彩涂装的军用卡车正小心的行驶在并不好走的异国公路之上。
八莫在缅甸华侨的口中被称之为“新街”,是缅北第一线的军事要地。位于伊洛瓦底江上游东岸及其支流太平江汇口附近,地当水陆要冲。距中国边境很近,在中缅公路通车以前,一直是中缅两国陆路交通和贸易的重镇。向东可到中国云南的腾冲,南通中国的畹町,自古为滇缅间的大道。也是伊洛瓦底江向北航运的终点。水路南通曼德勒,北抵密###。一路上不时会遇到几辆缅甸人的卡车和手扶拖拉机满载货物往中国方向开来。虽然这些军用卡车上没有明显的军徽和识别标志,但是缅甸的老乡们还是用一口滇味的普通话向着这些来自北方邻国的军人打着招呼。
“这里的老乡眼光还挺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中国人民国防军!”坐在宽敞的卡车驾驶室内,荣波大校虽然不停向着窗外交错而过的缅甸民用车辆上的问候挥手回礼,但是心中却不免有些不快,他甚至怀疑自己在此前所作的精心伪装根本就是自欺欺人,那么在接下来的旅程之中,他有能否完成祖国交付给自己的重要使命呢!
“荣大队长不用太过于在意,这里的百姓其实并不是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而是因为缅甸军政府和当地各大武装派别的军车大多是老旧的‘解放’或者是‘东风’,而且年久失修早已破烂不堪。开在路上却还飞扬跋扈,象这种路上不一遍猛按喇叭,大走S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中国军队的车队才会车况良好,整洁有序。”坐在荣波大校身边的一个皮肤黝黑、瘦削的中年男子似乎看出了荣波的不快,不禁宽慰道。
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对于这个中年男子的话语,荣波大校显然还是听得进去的,连忙客气的回答道:“也是我多虑了,毕竟第一次来到缅甸,难免有些诚惶诚恐,还请林主席不要见笑。”此刻谁都想不到在这山间土路之上,与荣波大校并肩而坐的就是在缅甸赫赫有名的“缅甸掸邦第四特区”首席领导人—林明贤“主席”。
“缅甸掸邦第四特区”的前身是缅共游击队红极一时的“八一五”军区,虽然被称之为特区,但实际上严格来讲是一个极为袖珍的“割据之地”。不仅人口在几支地方民族武装中最少,地理面积也是相对最小。只有有9个行政区,500个自然村,2万多户不过十万人口。但却正是这个林明贤和“缅甸掸邦第四特区”在缅甸北部的历史上改变了各方的力量对比,扭转了历史的走向。永远在缅甸的历史上留下了自己和彭家声的名字。
林明贤生在海南,长在广州,审时度势,精明过人。早年的浴血奋战令他成为了昔日席卷缅北的缅共游击队中的一员虎将。被称为“丛林之中的林彪”。他不仅是缅共人民军内部最早和缅甸政府和解的高级将领之一,也是最早在其辖区内全面禁绝鸦片种植和毒品买卖的,为此,他赢得了国际组织和中国政府的高度赞赏,不过他最为英明的地方则是娶了被称为“果敢王”的缅甸华侨彭家声的女儿为妻。
但是进入80年代中后期,由于世界的剧烈变化。东欧巨变,苏联解体。国际共运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最低潮。原本在缅北风生水起的缅共内部的人心涣散。从中央到地方,从高层到基层,都在寻找今后的出路。各级干部逐渐认识到了毒品就意味着财富与金钱,于是纷纷卷入这股谋利的浊流之中,最终无法自拔。整个缅共的武装几乎没有不做毒品生意的。从党的高级干部到一般士兵,翻江过海,各显神通。到缅共瓦解的1989年,除党的“主席”德钦巴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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