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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激光的拦截之下,仍不时有几枚成功的穿越拦截火力,落在滩头阵地上,但是对于追求火力密度的火箭炮而言,这样的打击显然难以实现其原先的战略目标。
自20世纪60年代现代激光技术问世以来,各国的军工学者们便一直致力于军用激光技术和将其作为武器战场部署的可能性,在冷战时期美苏两大阵营读为此进行了锲而不舍的努力。
但是,要将日趋成熟的激光技术运用在全新的武器系统上。各国的光学精英们无一例外的面临着一系列技术上的挑战:首先,需要研制出输出功率或能量足够大的激光器,其次,需要研制出能够使激光束精确瞄准和跟踪目标的系统,还要了解高能、大功率激光束在大气中传输的特性,并找出解决影响激光束传输的办法。最后需要研究激光与目标材料的相互作用机理,为设计激光武器提供技术层面的基础。
虽然经过40多年来不屑努力,世界各军事强国在解决这些技术难题的探索过程中,已在以大型基地为依托的战略激光武器和小功率的单兵激光致盲枪、舰载激光眩目镜等领域取得了巨大的突破,但一度被寄希望于在战区前拦截敌方近程地对地导弹、火箭弹的“战术高能激光武器”系统,却迟迟无法进入实战部署阶段。
在“战术高能激光武器”的研制领域,美国军方无疑是世界范围内的“先行者”。曾一度试图在韩国、以色列和伊拉克等地区部署的美国陆军“鹦鹉螺”型激光反火箭系统,便是由著名的美国诺思罗普。格鲁曼公司负责研制,由美国和以色列联合研制的“机动战术高能激光项目”的氟化氘化学激光系统发展而来。
这个简易的高能激光炮由氟化氘化学激光器、雷达、激光束定向器、火控系统等组成,分别安装在几辆车上,可以在地面机动,氟化氘激光器功率为40万瓦,发射孔径米,能对付10公里内的战术飞行目标。一旦发现目标,几秒钟内就可将其击毁。强激光武器的激光以光束传播,命中率极高,激光束质量近于零,几乎无后坐力,因而能迅速转移火力,在短时间内拦截多个目标。因而能迅速转移火力,在短时间内拦截多个目标。缺点是随着射程增大,激光束发散角增大,功率密度下降,毁伤效果降低,恶劣环境对其影响也很大。
虽然在1996年~2004年间,“鹦鹉螺”型激光反火箭系统在美国内陆白沙导弹靶场,曾多次成功的拦截了来袭的火箭弹和迫击炮弹,但要将其真正的运用于实战,美国陆军却依然有着众多的顾虑。“战术高能激光武器”最大的毛病是系统复杂、准备时间长。
以“鹦鹉螺”型激光反火箭系统为例,这种激光炮的发射装置虽然一再经过集成和缩小,但其配套系统光是用于运载雷达和燃料等设备的大型卡车就需6辆左右。在发射之前还需要4名技术人员花费6个小时调试之后才能投入使用。如果运用伊拉克战场之上,“鹦鹉螺”型激光反火箭系统还没组装完毕,进行火力突袭的反美武装早已打完走人了。
与许多常规武器的研制工作相反,中国军方的激光武器研究却走在世界的前列。这一看似不可思议局面的产生,却实际上正是有赖于中国国防长期以来所面临的巨大威胁和落后的状况。在缺乏现代化防空体系的建国初期,共和国辽阔的天空仅能依靠少量的萨姆…2型地对空导弹实施防御。在国内工业基础薄弱,短时间内不可能有大的改观的客观条件下,在元件器和基础技术研究方面水准仅略次于美国的激光技术却为中国的本土防空和战略反导带来一线生机。
在聂荣臻等老一辈革命者的支持下,1964年中国科学院便组建了激光专业研究所—上海光机所,主攻高功率、大能量的强激光器研究工作。1974年王大珩率团出访美、加透露了大陆国产强激光装置已打出了中子的消息,令美国军方大为震惊。1986年上光所更建成命名为“神光”输出功率超过1012瓦的强脉冲激光试验装置。使中国的激光武器系统从试验室第一次走向了战场。
在战略激光武器的研究层面上,中、美、俄等国的发展方向大致相当,均是强化大型中红外线化学激光发射装置的反卫星空间打击能力和战略反导能力。不过海、空、陆三军战术激光武器的研制方面,中美两国却有着不同的发展方向。美国的空军YAL…1A机载激光发射装置体积庞大,主要被装载在于类似于波音747的大型飞机之上,用于摧毁大气层再入阶段的弹道导弹目标。而中国机载激光武器的研制方向却是近程激光防御系统,可以广泛装载于中型、重型战斗机之上,用于摧毁空对空导弹和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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