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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但是发出去的内力已经来不及收回了……你不要撇嘴,陛下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没什么。」我很大度的挥挥手,「我们做臣子的,被陛下打个一掌又算什么。」
「你真的这样想?太好了——」
子韵惊喜的刚说了一句,我就立刻扑进他怀里,「就是就是,我对大盛朝很忠心的。你就放我回去吧放我回去吧。」
「这……」子韵迟疑著道,「陛下没有下诏,我……」
「别想。」
一个声音在隔间冷冷的传过来。
我叹了口气,从子韵怀爬回马车后座,「臣遵旨。」
第十二天傍晚,大红的地毯从北疆都城——封城的正门笔直的铺到城外十里,马车就在这红毯上缓慢驰过,夹道迎驾的无数百姓伏地跪接。
金壁辉煌的宫门正门口,身穿朝服的文武百官黑压压跪了一地,从汉白玉台阶的最上面一层跪到最下面那层。
陛下拉了我的手,恢复了往常的那种清冷傲气,昂首从正中间拾阶而上,走进大敞的宫门。
我很吃惊。毕竟在盛林学院上了这么多年学,就算过得再混,有些天子礼仪还是知道的。
就比如说北疆和南疆,虽然实际上南疆自治,但表面上南疆的定国候也还是北疆天朝的臣子。今天随承宁从皇宫正门入,已经犯了大大的忌讳了。
用力的挣了挣被握住的手腕,没挣动,反倒差点摔了一跤。承宁锋利的视线横扫,眉峰微拧,投过来警告的一瞥。
好吧好吧,你是天子,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著他沿路迈过几道宫门,走进一处穹顶宽敞的大殿,诺大的地面所铺的大理石砖明亮可鉴,异常高挑的殿梁上,隐约用金粉绘制了无数的盘龙。
再仔细望几眼,原来四周的粗大红柱上也雕满了龙,栩栩如生,令人赞叹。
我走近几步,正仔细观摩雕制工艺呢,承宁在身后道,「你就待这儿看吧,不许随意走动。」
我看的正入神,随口应了几声,眼睛依旧盯著那些龙柱。
唔,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工艺制品,这次北疆之行,倒是值得的……
「等等!你去哪里?」
我突然反应过来,四下里张望了半天,只有几个太监瞥我两眼,又专心他们的职守了。
找不到人,我只好往大殿里又走了几步,不经意一抬头——
吓!那个高高在上的座椅,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金銮宝座?!
金殿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开启了,方才跪在宫门外的无数文武官员从偏门依次进入,就像潮水涨潮似的全部涌过来。
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那些北朝的百官已经各就各位,整齐的站成两排,矜持的互相点头颔首,无数双大大小小的眼睛,却不约而同从各个方向打量著站在中间的我。
……本小侯爷被千里迢迢的劫持而来,居然被皇帝晾在金銮殿里,和北疆的官儿们大眼瞪小眼?!
他妈的,难道天底下就他方承宁,不,魏阳,会那手「拂袖而去」吗?
我一甩袍袖,正想也来个不屑而去的壮举的时候,北疆宦官特有的尖利嗓音突然回荡在大殿的空气中,拖长了音调念道,
「定南侯世子夏侯晓辰——听旨——」
那道圣旨下的真是时候,原本打算在文武百官面前拂袖而去的壮举,顿时胎死腹中。
我无奈的跪下听旨,宦官尖利的声音像钉子似的打进我的耳朵:
「定南侯世子夏侯晓辰,贤德恭良,凡事躬亲,任世子二年间政绩斐然。朕尝微服查之,果不负朕望。兼其心怀社稷,矢志来我北疆,辅佐于朕,其心大善也。」
开始那两句「贤德恭良,凡事躬亲」听得还很得意呢,到后面越听越觉得不对,我放柔口气恭谨的道,「陛下是不是误会了?臣不……」
「朕念其心其德,兹封其为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
「等等!」我大叫,「我不想……」
「钦此!内阁大学士夏侯晓辰接旨!」
「我才没有说要来北疆辅佐……」
「夏侯大学士对朕的旨意有意见吗?」
今天的话第三次被打断了。却不像以往两次那个太监的声音。
我吃惊的望去,承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坐在金銮椅上,身上色泽鲜艳的龙袍看起来如此的耀眼。
虽然还是一样的面容,但穿上了龙袍的他,自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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