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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却不杀他,这才需要理由。的确,我在江湖比你久,说不定杀得人比你还多,但我无愧于心,因为我一生所杀之人,全是大奸大恶之徒,危害天下之类,从未错杀一人。”
庞子林道∶“可善恶,还不是有你们来定夺,或许,在那些人眼里,你们就是所谓的恶,不是吗?”
东方钰道∶“看来我们的立场,真的不一样。”
庞子林道∶“我们只看到了事件的一个方面,大多数人,不都是吗?”
东方钰道∶“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你打算怎么办?”
庞子林道∶“我从来不会去打算什么,而且,我又能怎么办。”庞子林冷冷一笑,不再说话。
东方钰道∶“我只能做我螚做的,其他的,由天下人断吧…”
(二)曲默平,一个人坐在房间,手里端着酒杯,放在嘴边,却没有喝下去的意思,眼神带着深邃般的游离。
桌前,除了酒壶,还有一样薄薄的衣衫,软件。
这样东西在曲默平手中有一段日子了,他几乎每天都穿在身上。
一个人的时候,有一个人的美,但曲默平从不会去欣赏美,因为他对权利的渴望,远远的超出了一切。他总是一个人在思考,甚至愤恨,为什么武林盟主向来是有名望的人担当,普通人无论多有才华,如果没有世家的支持,根本没有机会,而他,就偏要创造机会,,哪怕不择手段。他总是对自己说,人,绝对不可以默默无名一辈子,曲默平三个字,就不应该平凡,如果不能让世人去赞扬,那就让后人去痛骂,起码这三个字,可以让人铭记,而他,也一直再用他的方式努力着…
曲默平独自道∶“软甲呀软甲,有你在手,我又进了一步。“随即眼神一尖,道∶“后天,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要你付出代价!我曲默平才是新秀第一人,如果我是第二,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第一!”话音落下的同时,手里的杯子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他捏的粉碎。
曲默平正一个人得意着,只听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对方道∶“大师兄,你在吗?我是雪儿。”
曲默平喃喃道∶“师妹…”立即将软甲收入床底,慌忙上去开门,道∶“师妹,你来了。”
东方雪道∶“师兄,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
曲默平看了桌上一眼,笑道∶“自己喝了两杯酒,有些醉了,平日里喝一坛酒也没有怎么样,想不到今日才饮了几杯,就…让师妹见笑了。”
东方雪微微一笑,道∶“那,我可以进去坐吗?”
曲默平道∶“瞧我,这都忘了,师妹快请。”东方雪含笑进了屋内,一下子便看到了地面的碎酒杯,曲默平解释道∶“那是不小心打破的,都怪我,喝的多了些。”
东方雪摇了摇头,道∶“师兄,大会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吧?”
曲默平道∶“师妹放心,早就安排好了,还有陆师弟呢,相信会让各大派满意。”
东方雪道∶“那就好,那个人何去何从,也该有了结果,我看爹,并不向杀他。”
曲默平暗道∶“师父要想杀他,早就动手了,看来师父是动了恻隐之心了,我在大会上得添一把柴才好,否则…”
东方雪道∶“师兄,你在想什么?”
曲默平转目笑道∶“没什么,我也为师父担心啊,毕竟,那确实是一个奇才,可惜,着实可惜,真希望他可以平安无事…”
东方雪道∶“你在这方面,很像爹…”
曲默平道∶“哦?或许真的是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吧…”
(三)抚琴人,他是谁?这个答案,似乎没有人知道,但季萱儿知道,包括他的名字,但她只是默默记在心里,却从来没有称呼,就连护法“神右”也不曾叫过他的名字,毕竟,没有人敢去随意揣测,一个自命神人的人。
对这里的每个人而言,他们的主人仿佛超脱了一切人所必需拥有的,或是割舍不掉的东西,尤其是对人、对物、对事的情感。冷漠,似乎已经不能去形容他,因为他的冷似乎没有人可以做的到,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现在还是未知之数,如果是,那么他为什么,又如何去冰冻一切情感呢?无情无欲,极具城府,这就是季萱儿心中的主人。
他的武功究竟达到何种境地?没有人知道,但从季萱儿臣服的那一天起,凡是和他作对的人,无论你武功多高,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他的补下,也就是那些堂主,随便一个,足可以称霸一方,这就是实力。而真正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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