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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眼里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虽然十分可笑,但是慕青渊想,能说出这种话,肯定也是有了十分自信。先救着再说吧。
回家将宣白安顿好,慕青渊就找解秋寒谈了这事儿。这时候慕青渊才知道,原来范家一直与应天府前主事有钱权交易,这才保持了范家一直首富的地位,但是前主事调走换来了解秋寒,这位仁兄向来是刚正不阿,滴水不漏。范家就一直怀恨在心,双方结下了不小梁子。这下倒好,自己无意间救的小孩子到头来居然算是本家的恩人。解秋寒十分高兴,称借这个机会将范家打压一下,灭灭其气焰。大半夜的还要去跟恩人道谢,慕青渊好说歹说拦下了:“人早就睡了,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往事(2)
可怜的慕青渊又一次被架空,第二天起床到了院子里,就发现这二人已经详谈甚欢。再一细问,甚至二人连如何整治范家的计划都有了个大概。这下换慕青渊不放心了,而宣白的读心术再次将他的疑问堵在了喉咙里:“你救我的时候是什么理由,我帮你就是什么理由。放心,在下一届戏子,犯不着编这么长的故事来骗你。
慕青渊摸了摸头很是不好意思,道,你二位继续谈,我去逛逛。自己横竖也帮不上忙,计谋什么跟自己简直沾不上边,心地善良毫无城府,可能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不知怎地慕青渊就有了种做了红娘的感觉,虽然在这之前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这位英明神武的哥哥会爱上另外一个男人,可惜他越来越发现,宣白是不一样的男人,他敏感细腻,古灵精怪,逗得人开心用得了脑子,这种人留在世上除了祸害广大男性估计也没有多少好处了。偏偏后来又出了巧合的事情,慕青渊这才真正意识到这两人之间关系的改变。
正当慕青渊想着明明是自己救回了宣白为什么自己就像局外人一般被二人排除在外的时候,范家倒是不怕死,明目张胆要人来了。
虽然解秋寒此时为地方主要官吏,但是也不至于一手遮天,毕竟来的时间不长,加之行事刚正,全不似那些一天到晚拉帮结派的官吏遍地都是关系。而范家在这一代盘踞多年,尽管是正经商人,但各方面的关系多少年来时刻打点,关键时刻总是用得着。至少下面的官儿要是都反起来,这主事也是要烦死的。
且范家所针对的并非是解秋寒,而是慕青渊。不知是哪里找来的人证物证,硬说是亲眼看到宣白下毒毒死范进,况且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范进被人害死,范家没有先挑起事端,正当途径上状子,丝毫没有越矩,解秋寒只得硬着头皮审。
凤求凰的小二一口咬定是宣白下的毒,并说自己在门缝里不小心看到了,这一点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另有解府家丁供出了慕青渊那天晚上带了陌生人来,查证之后表明就是宣白。一来是宣白的杀人罪成立,二来有慕青渊的包庇罪,慕青渊若是将罪责揽下,知情不报是肯定的了。但是慕青渊若是不承认,弄得不好还可能连累到解秋寒。这场官司本就宣白无理在先,饶是冷静聪明如解秋寒,一时也拿不定主义,只得以官府尚未调查为由,强行要求退堂,改日再审。
毕竟闹得沸沸扬扬,宣白与慕青渊二人只得先压进大牢作嫌疑人待。这头解秋寒与陈忱日夜想对策,实在不行就把这事情强压下来,找人替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若被这范家得了先尝了甜头还拿了把柄,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本来自己正正经经做官让你
找不着空隙钻,我便不怕你。这事儿只怪自己大意。解秋寒心里也纳闷宣白来到的当晚,自己明明知道他杀了人,为什么还高兴的收留他,完全没有想到可能害了自己。可能自己当时过分的笃信自己的感觉,自己觉得这个人做事可靠,觉得这个人足够聪明。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是个小孩子,经历再多也不能如成人般稳重。他尚需教导与历练。
当与义父陈忱静下心来讨论的时候,意外发现这个死局并非无处可破。对面有证人自己也能有证人,范家的证人证词是真是假尚不确定,但是官府的主动权多多少少自己占优。手下带的老少师爷伙计也并非等闲,宣白仔细回想了当时的情况,自己心里虽然急怒但是并不至于失去理智,杀人的后果他必然知道,因此事情做得更为细腻,出岔子的几率少之又少。有这做底,解秋寒放心不少,一来二去,找了另外的证人证言推翻了小二的说法。解府家丁也因为卖主求荣受了不少唾弃,最后主动供出了范家给自己钱要求自己做假证词。
就此范进被杀一案最终成了无头悬案,饶是范家有钱有势,抓不着确凿证据却也无可奈何。何况此处陈忱坐阵,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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