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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有什么办法的。别说是铁矿钛矿,就是地下埋着金子恐怕你也只能干瞪眼,当时的一位国外矿业巨头在考察了曲源的交通和各项基础设施之后,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回国了。
“也许,十年后我们再来会比较合适,希望到那时我们能看到一条公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除了直升飞机和那些四条腿的动物。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把那些丰富的资源给运出来,那里在将来有着巨大的难以估量的发展潜力,但请原谅,我不得不说句实话,就现在来说,在一个连电灯都点不着的地方,我们就是对那里有再多的期望也是无用的。”
本省因为地处边陲,再加上一些历史原因,长期以来发展就比较落后,工业基础更是不能与其他省份相比,特别是重工业这一块。在一些偏远地区,很多基础设施都相当的欠缺,有的甚至处于空白状态。当在周围的那些地区发现大规模的矿藏储量以来,曲源也基本上就是那么一个各项基础设施处于空白状态的地区,想要马上摘到那些埋在地下的果子,还真的是只能想想而已,虽然上到中央,下到省内都很快出台了那个地方的建设规划,但一切,还是得从零开始,修公路、修铁路、建电站……所有的这些,可不都是一天两天可以弄得好的。
在曲源那边刚刚有了一点设施之后,先政府而动起来的,就是当地的一些百姓和其他通过各种关系跑到那边挖矿淘金地人,虽说国家圈定的那些大矿床大矿脉没有人敢动,可在那些山山角角旮旮旯旯里买一个矿,只要不太倒霉,就算只剩下一点油渣里的油渣,也够那些人富得流油滴水了。当地的那些矿老板到底富到什么程度,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曲源的当地人都习惯讲这么一句话,“咱们曲源没有机场,要是有机场的话说不定咱们这里的私人飞机数量那就全国第一了!”这话不算夸张,你在省城的时候随便往街上瞅,凡是在街上行使的那些满身灰尘到处泥浆的悍马或越野款的保时捷,看他们的车牌照,95以上,都来自曲源,而开车的人,很多,都是十多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而在省城里那些汽车销售公司的资深验销售人员眼里,什么样的人算得上大爷呢,是那些衣冠楚楚的城市精英和私企老板吗?错,那些真正的大爷一般都是这么打扮的——身上穿一套不新不旧,看不出牌子,有时甚至看起来好多天都没洗的西服,脚下穿一双旅游鞋,也是灰尘仆仆的(注意,有时是沾满了泥浆的鳄鱼皮的皮鞋,乍一看,还让人以为是街边小摊上6元钱一双的解放鞋),这些人一般手上随身携带着一个火箭筒般的大竹烟筒,有事没事一边走着的时候就一边咕噜咕噜的吸着水烟,他们都自带烟丝,身后跟着两个抗着麻袋或提着皮箱的面孔黝黑庄稼汉一样朴实的男人,他们都操着曲源那边的口音,和省城这边的口音明显不同。店里面摆的那些车他们很少关注,一般的时候,他们只会问销售人员说这么一句话,“什么车越野性能最好?”,销售员一般在这个时候都天花乱坠的把什么悍马路虎的狂吹一通,穿西装的男人一边听一边吸着烟筒,听完,也不再问啥,抬起头来就只有一句话,”那个什么旱鸭子马啥的我要了,你们这里有没有?””没有,这车要去提货,嗯……这个价钱吗……”销售人员心喜若狂,同时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同时在心里嘀咕着该怎么给这个人砍价。“那就给俺提两辆来!”吸烟筒的男人手一挥,后面跟着他的男人直接把口袋(或箱子)里的一捆捆的百元大钞像倒垃圾一样的倒在了销售人员的面前,根本不问什么价……一般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的销售人员,大多都被眼前的那一堆钱刺激得休克了。
龙烈血当时和严昌在一起,他刚刚看完了那座铜矿,那座铜矿以前是血镰帮的,而现在,在严昌的一番安排下,则归到了他的名下,完全变成了他的私产。算一算,刨除以前铜矿的那个私人老板和血镰帮已经开采过的年数,这个铜矿50年的开采权,才仅仅用了7年,龙烈血还有43年,真是想一想都要晕。
龙烈血不是小气的人,在完全收拢了血镰帮一班旧属和原有资产的情况下,那座小铜矿的股份,他给了严昌和霍小玉每人5。这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要知道在以前,小铜矿可是完全由血镰帮的那个老大在垄断的,虽然名义上说是血镰帮的,可其他人却无法从那座铜矿中分到半分好处,这5的股份,每月最少也是七八万的分红,虽然严昌和霍小玉都表现得感激涕零,但龙烈血并没有奢望用这点东西能换到他们绝对的忠诚,也许血镰帮的那些人在自己一番恐怖的杀戮之后,都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龙烈血从未奢望绝对的忠诚是用钱和威胁可以换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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