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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那方金光闪闪的宝剑。过往回忆似潮水般涌上心头。
玉虚山顶。梧桐林下。有一个少女也和眼前凌霄宫中的离凤梧一般。一袭素衣。精致绝伦的面容。未施粉黛却已是倾世之姿。那一双绿眸恍若天河星辰。璀璨明亮。夺人心扉。
那柄金剑是她当年嫁入凌霄宫时唯一的嫁妆。也是她对他的一片痴心。
金剑是她家族圣物。以神凤圣火淬炼制成。传到她的手中。已历经数万年。随她嫁入凌霄宫后。曾在数千年前那场与残月的大战中。助他一臂之力。
步风傲沉默许久。终于沉声道:“凝儿是她的闺名。她从赤炎嫁入凌霄宫时。你母亲魅兮才牙牙学语……”
闻言。离凤梧微微诧异。原來他先前口中的凝儿竟是这凌霄宫的女主人传言惨遭冥君杀害的君后。
她在赤炎呆的时日本就不长。并不知晓君后与赤炎有何关联。更不知这与她从未谋面的母亲魅兮又有何渊源……
像是猜到了她心里的疑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般。步风傲再次开口。“魅凝是神凤一族魅氏长老的嫡女。是你母亲魅兮的长姐。也是天定的君后人选。孤自临登天君之位数万余年。曾娶过三任君后。都來自魅氏。前两任都因未能顺利渡过天劫而羽化归息。但凝儿她……”
☆、第一百二十回 亲眼所见
步风傲话语突然停顿。离凤梧的目光慌忙转向别处。片刻后只闻一声轻叹。他已从高高的神台上走了下來。她出于礼节。敛眉颌首。不敢抬头。
“你和凝儿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只可惜。她再也不能像往日那般。在这宫中等着孤回來……”
离凤梧暗里松了口气。原來如此。那素未谋面的君后居然是她母亲的长姐。也就是她的姨母。
而眼前这位俊朗出尘的白衣天君。竟因思念君后成疾。险些将她误认成已故的君后。做出逾礼之举。
正当离凤梧替这位天君深感难过时。沉浸在思念中的步风傲猛然间话锋一转。沉声问道:“你既是魅兮与离映天之女。又是神凤公主。怎可与天界为敌。怎可为了包庇司卿然。在天门外公然引禁火烧伤孤的金甲军。你可知有罪。”
离凤梧尚未从君后竟是自己姨母的惊诧中晃过神來。又被步风傲突然一问。有些惊慌。过分紧张加速了她血液中迷离花毒的扩散。让她身形开始摇晃不稳。娇美的脸上早已因为过度的隐忍布满层层汗珠。
“君上节哀。凤儿自知昨日之举欠妥。但并非有意为之。若君上要因此降罪。凤儿无话可说。只是卿然他。确实是无辜的。他……”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步风傲的问话。生怕他因为丧妻之痛。会失了理智。不查清事实就降罪于冥君。
果然。步风傲不等她把话说完。已出言厉声打断了她。将她心底原本就虚弱的那一丝希望之火彻底浇灭。
“孤知你已嫁入幽冥。乃是幽冥君后。如今冥君身陷囹圄。你心急想要为他洗脱嫌疑。孤可以理解。但冥君司卿然弑杀君后。罪证确凿。你若一再包庇。袒护。即便你是魅兮之女。孤也绝不会轻饶。”
天界。九天宫阙。凌霄宫。
偌大的宫殿内。冷冷清清。除却神台下的两抹白影外。再无他人。
此间。离凤梧正俯身跪在步风傲脚下。颌首叩头:“君上息怒。请听凤梧一言。”
“你……小小年纪。如何这等执拧不听人劝。与你父亲离映天倒是有几分相像。”步风傲面有怒意。却只是挥了挥衣袖。道:“也罢。孤便权当是看在你君父的颜面上。听你一言。起身说话吧。”
离凤梧缓缓站起。微微拱手。道:“谢君上。凤梧斗胆。想请问君上。为何这等笃定冥君就是弑杀君后的凶手。莫非冥君往日与君后就有嫌隙旧仇不成。还是这只是出于某些居心叵测之人的臆想。实则不过是想趁此机会除去冥君。挑起天界与冥界恩怨……”她故意拖长了语气。等着步风傲的回答。
“胡闹。当日凝儿被冥君以勾魂刃所刺。乃她宫内四名女侍亲眼所见。怎会是出自他人臆想。凤梧。孤知你急于为司卿然洗脱罪名。但此事绝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步风傲浓眉一拧。拂袖之际。已有四名身着锦衣华服的年轻女子从天而降。
“见过君上。”
四人齐声向天君行礼。天君抬袖示意她们起身后。道:“牡丹。你且将那日所见一一说与凤梧公主听。看看是不是孤冤枉了她的夫君。抓错了人。”
被步风傲称作牡丹的女侍。随之上前一步。朝离凤梧俯身见礼。而后便将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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