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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理直气壮的话来,此后也是年年应试,不过奇怪的很,太爷每考必到,每次都是怀竹在胸,却都是考不中,更被老太太骂的没头没脸的,记不得从哪年起太爷索性就不考了。”林婶眼圈没红,却是低了头不再言语。
“你别不信,我告诉你啊,真的是有鬼的,”虽然林婶不再说话了,兰草却听到身后传来香莲低低的声音,显然正在和谁说着祁府的事情,兰草静静听着。“你知道老夫人夫妻两个为什么总是吵骂,因为咱家老太爷身边原来有一个心爱的姑娘,青梅竹马的,因为老太爷要入赘祁府不得不分手了,可是老太爷成亲后他们还是有联系的,经常背着祁府的人私会,谁能想到有一次碰面偏就被咱家老太太给抓到了,咱这老太太说话多狠啊,能把活人说脱一层皮呢,这不,几句话说的那姑娘没脸再活,转身投河了。那可是好多人看到的,天刚黑,那姑娘穿着红衣服,可怜见的,就是投了镇东的那条小河,当时镇上就有老人说那姑娘怨气太重,祁府肯定会受累的,所以啊,你看老太爷屡考功名不中,是不是?而且啊,也因为这姑娘的死,咱们老太爷伤心不过,夫妻反目,索性也不愿考取功名了,你往深里想想看,倘若咱们老太爷考取了功名,还不是祁府的子孙跟着享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听的人认真,香莲越发说得有劲。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看到这些天咱们院墙上贴了很多的黄裱纸啊,那还不是咱们老太太心虚,怕那个什么云娘,对,那姑娘就叫做云娘,老太太怕云娘的魂灵回来找她索命,当时云娘投河后,老太太听到镇上人的议论,怕云娘怨魂殃及祁府,还找人作法驱鬼呢,我可说的都是事实,这段日子老太太晚上都吵着见鬼了,还让我悄悄去请了法师,我本来都不想再服侍老太太了,自己天天担惊受怕的,你看这就出事了。”
兰草听着不觉替香莲有些心惊,觉得服侍这样的主子也真是难为了香莲,当老太太的贴身丫鬟,虽然在府里比较有地位,可是,估计要比其他的仆人苦多了,念及此,不觉由香莲想到了刚才的张妈,早上在灶间烧热水闲聊时,还听人说起张妈在府中是“仆人中的主子”,虽然她只是祁丽明祁老夫人自小的贴身丫鬟,但是即便祁丽明的两个儿子祁天福和祁天寿见了她,言语中也是会有三分客气的,如果不是现在年纪大了,老夫人断不会让香莲来帮张妈服侍她的。据说昨夜老夫人睡得迟,有个丫头熬不住靠着墙打了个盹,就被张妈赏了两个耳光,扣了半月的例钱,张妈还口口声声说是替老夫人管教的,老夫人祁丽明听到了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完全按照张妈的主意处置了那个丫头。自己当时听了就觉得张妈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没想到自己今早就被张妈教训了,而且是和张妈毫不相干的言语就触犯了她,还连累了好心的林婶。想到这里,兰草轻抚自己的面颊,眼前浮现出早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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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猎 第一部分(6)
早上张妈人还没有进入灶间,就听到兰草的笑声,“林婶,干嘛我们祁府的仆人都要穿着青色的衣服,都一个颜色多容易出错啊,我今早上困死了,差点摸错了香莲的衣服去穿,呵呵,还有啊,穿着这衣服,就好像脸上贴了字,我走在街上,人家问都不问东西送哪里,就知道是祁府的人出来买东西,林婶,好别扭呢,为什么不能穿别的颜色的衣服。”“兰###呀,林婶我这几十年的都穿过来了,还不及你这穿了三个月青衣的丫头牢骚多,进来的时候你就知道祁家的规矩多,这会子受不了了,等自个嫁出这个园子了,想穿什么穿个够,祁府规矩多不假,可是例钱多也是真啊,这几年就当给你自个攒嫁妆吧。”“林婶,你真是的,什么嫁不嫁的,嗯,林婶,你说昨个夜里老夫人和老太爷争的那个是和不是,到底争的是什么东西?”
“兰草,你在说什么呢?”张妈突然开口,她倚着灶间的门框,眼风凌厉地扫向站在灶台前的这个二十岁上下的俊俏丫头。兰草被张妈突然唬着,那双本来乱转的活泼眸子定在眼眶中,一瞬间失了颜色。“张妈,兰草又没有说什么,大早上的,爷都还没有起来,你又何苦立什么规矩呢?”林婶从大锅前立起微微发福的中年女子身体,温和的面孔也因张妈的质问而略带不悦。“林婶,这丫头犯了祁府的规矩,议论主子,都是你惯的吧。仗着老太爷宠你,你倒越发会调教丫头了。”张妈冷笑一声,林婶有气,转身去搅热水,不愿和张妈多费口舌,以免多生是非。灶间烧火的王大力,挑水的柱顺两人听到张妈这话,动作都僵了,不敢看林婶,转而将同情的眼光投向了兰草。果然不出众人所料,张妈铁青着长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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