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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远的同学一会就开车过来送钱来了,并用车拉着靖远和郎昕仁去市里取回了血浆,使老人及时做了救治,从死神手里把她抢了回来。
这件事,让郎昕仁对靖远非常感激,一来二去,两人接触的也多了起来,慢慢成为了好朋友。在靖远的帮助下,郎昕仁成了靖远在规划处发展的第一个党员,还被列为后备干部,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当组织部长谢永利把提拔郎昕仁担任规划处副处长的设想向姜局长汇报时,姜局长说什么也没有同意。理由是郎昕仁没有学历,难以胜任专业性非常强的森林资源调查设计工作。
这件事对郎昕仁打击很大,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烟头扔了一地。眼睛布满了血丝,胡子不刮,头发不理,看着令人担心。
桂琴看着郎昕仁的样子,害怕他旧病复发,就来单位找靖远,商量看能不能送郎昕仁去康复医院疗养一段,免得旧病复发。这事靖远有些为难,毕竟自己是书记,不分管行政工作,没有权力答应此事。可是,当他看到桂琴期待的目光,又于心不忍。于是,他让桂琴先回去,等自己去和处长商量完以后再给她消息。
把桂琴送走以后,靖远过去把事情同处长讲了,处长很通情达理,也考虑到高副局长的面子,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家属准备送郎昕仁去外地疗养的请求。一周后,郎昕仁就在家属的陪护下,去外地一家康复医院休养了三个月,等精神完全恢复了,这才重新回单位上班。
郎昕仁康复上班以后,对靖远非常感激。一次,接待上级检查工作时,靖远喝醉了酒,是郎昕仁把他送回家中。靖远进屋就躺下睡了,郎昕仁又和靖远的妻子玉兰聊了一会,言语之中,充满了对靖远的敬佩和感激,他对玉兰说:“徐书记对我的关心照顾,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是我的大恩人呢。”
玉兰一看他这么夸老公,忙对他说:“他对你虽然帮了不少忙,一是你们个人感情处的好,二是工作份内事,你别想太多了。”
第二天一早,玉兰把昨晚郎昕仁说的话对他学了一遍,靖远笑了,他对玉兰说:“他脑子受过刺激,想问题比较偏执,‘大恩人’的称谓我可承受不起。”一句调笑,两口子都笑了。
为了不耽误郎昕仁的前途,靖远多次去组织部,找到自己的老领导,恳求能否帮忙。谢永利别他缠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对他说了实话:“姜局长和高副局长积怨很深,郎昕仁又是高副局长的外甥女婿,你想想看,这事姜局长能同意吗?”
谢永利的一席话,让靖远如梦初醒,他做梦也没想到,两个领导闹别扭,会牵扯到一个小白人儿。他也第一次知道,政治是如此的残酷,官场是如此险恶,为官者竟然如此下流。
谜底知道了,可又不能把实情告诉郎昕仁,靖远只能很委婉的劝郎昕仁别太心急,慢慢等待机会。郎昕仁一看提拔无望,人也变得有些颓废,对被提拔之事不太上心了。
可过了几个月,又出现了峰回路转,高培德被提拔到另外一个林业局任局长以后,为了管护好资源,急于找一个自己的相信的人担当此任,思来想去,他最后决定调郎昕仁去他那里,担任林政处处长的职务。
郎昕仁兴高采烈的去外局任职了,靖远在为他高兴之余,又多少有一些担心,患病并没有完全康复的郎昕仁能把握好执法的尺度吗?万一遇到风风雨雨,能经受住挫折吗?
郎昕仁到了新的工作单位,工作也很努力,经常给靖远打电话,表示工作的很舒心,这才让靖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慢慢的,郎昕仁很忙,两人的联系也就越来越少了,靖远偶尔听到来办事的人谈起郎昕仁,都说他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在当地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中权力很大,涉及到林政的事,他比副局长都说了算。对那些盗伐林木的人与事查出的非常严厉,就是老百姓从沟里拉点烧柴,他都铁面无私的全部没收。这偏激的做法,令靖远对他非常担心,真的害怕他把事情做绝了,以后难以收场。
有一天,郎昕仁开着切诺基吉普去林场检查工作回来,在离镇子几公里的地方,看到一台故障车堵在路中间,他们刚下车到跟前看个究竟,突然从车里冲出几个*帽的人把他们围住,没容分说,上来就是一顿乱棍,把郎昕仁打得哭爹喊娘,司机却只是被按在地上,什么事也没有。
等那几人打累了,这才住手,并用粗棍子狠狠地把郎昕仁的右腿打折了,临走时,还威胁郎昕仁说:“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你要是不长记性,把腿给你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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