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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是刘家人,但他生平没作恶过,为人热情正直,我还是希望他能在世上活着。
“二桃,你能算出我啥时候被电死不?”刘兴州一副打趣的口气问道。
“身份证上的生辰八字不够全面,不带几点出生的,我刚才没算出你几时殒命,不过,从你面相上来看,气质比较阳光朝气,在直视前方时,眼瞳位置偏右,再以眼角朝下倾斜的角度来看,我推断,你应该是在白天下午五点左右出生的,你等会儿,我再给你算算。”说罢,我略一皱眉,凝神聚思,又掐指运诀默算了起来。
“我也不晓得我几点生的,没问过家人,不过你胡吹得还挺像一回事。”
忽然,嗤啦一声大作,火光乍起,随即就是一阵滋滋噗噗。
在高架桥上面的刘兴州短促地嚎叫了几嗓子,整个人顿时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被牢牢地吸附到了高压线上,化成一块一块的火疙瘩滴落下来砸在地上,就跟烧油纸似的。
没过多大一会儿,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就给烧没了,只在地面留下几片燃烧过的�!N毅墩�撕镁茫�宰永锞醯每湛盏模�μ疽簧��偈趾掀鹄雌淼涣税肷危�帐耙环��鳎�闫锷夏ν欣肟�恕�
回到村里,我将事情给死者父亲刘申桥说了,可他却反应不大,异常淡漠地说,死就死吧,王八羔子,连个尸体都没留下,真是白养了。
倒是刘兴州的母亲听罢后,哭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地上不起来。这刘申桥甚烦了,上去朝她身上跺了两脚,喝骂道:“哭啥哭,还不是你繁下来的孬种,没见哪一个争气的,人家孩子都当大官,他当电工,还傻个脸往高压线上爬,不电死他电死谁?”
这老娘们还是照样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并且一边哭,一边嘴里骂刘申桥不是个东西,光想盼着孩子当官,你自己咋不当个官给孩子铺垫好后路呢,你个挨千杀的,你个有爹娘养,没爹娘生的杂畜。
“我让你骂!”刘申桥猛操起一根粗棍子,狠狠地抡了一下子,把自家的娘们给敲得头上冒血。
“老杂畜,你二爷我给你拼了!”刘沛东,也就是刘申桥的二儿子,拎着一把菜刀自堂屋里急冲了出来,由于一条腿有点儿残疾,不能正常跑,所以看起来,他人是连蹦带跳的扑了上来。
☆、第七十九章:来我家闹事
只见刘申桥身手敏捷,躲开了二儿子砍过来的一刀,随着口中一声暴喝,他来了个半圈旋,矮下身子,俩手摁上地,伸脚使了一个绊子。
扑通一声。刘沛东中招,重重地摔倒了,手中的菜刀砍在了自个脸上,将脸颊上割出一道大口子,鲜血顿时涌了上来。立时扔了菜刀捂住脸,杀猪般的嚎起来。
但这种情况下,刘申桥还是没有放下恼恨,手持棍子过去,照着二儿子的头上狠敲了下一下子,给敲得也冒出血来,破口骂道:“还数你是个废物了,却是狗胆最肥的一个,连你爹都敢砍!”
老娘们从地上爬起,慌忙找块黑乎乎的毛巾,蹲下来捂住了刘沛东脸上的伤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几欲瞪裂,通红通红的,怒视着自己的丈夫。
“我一定要杀了你老杂畜!”刘沛东甩下手上的血渍,一把推开自己的娘亲,又抓住菜刀,挣扎着从地上起,一瘸一拐地又扑了过去。
这回,刘申桥弃了粗木头棍子,操起一把粪钩子迎了上去。
一场旷世父子持戈交战,才真正拉开了序幕。
菜刀唰唰地挥舞着,影影绰绰。粪钩子往前一杵一杵的,不时来个旋转。
发出叮叮当当的磕碰声。
虽然兵器一寸长一分强,但刘申桥始终顾忌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下不去死手。倒是这耍菜刀的跟不要命了似的,一个劲地往前扑,将刘申桥给逼得节节败退。
“东狗子,甭发疯了,差不多就中了啊,还真想弄死你爹啊!”刘申桥气喘吁吁地大喝道,不住地拭擦着额头上汗水。
“中你马格碧,今天你二爷非弄死你不可,大不了住辈子监狱,是好事儿,总算有人给养着了!”刘沛东嘴里嘶嘶啦啦地喷着唾沫丝子,愈战愈猛,已经完全厮杀到了一种停不下来的状态。
突然,刘申桥手中的粪钩子改变了方向,搂向了墙角堆砌着的玉米棒子,将网袋给刮叉了一只,里面的玉米棒子瞬时掉出来往下乱滚。
瘸子刘沛东一个没照顾好,脚上踩到了一根玉米棒子,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了。但马上又站起来,再次冲过去。刘申桥继续用粪钩子将网袋给勾叉,越来越多的玉米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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