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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经历的一切,更加有勇气面对着烟雨蒙蒙的巫峡。”月姣觉得眼前不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女孩,“你们承担了上一辈的错误,你恨你的父亲吗?”
“父亲的错误也不是父亲所造成了,是环境,是当时的社会,是那段不平衡的历史所造成的。我不恨他,但我也不会爱他。”
“你知道他会自杀吗?”
“我跟他商量过,想一起死去。”
月姣心中一动:这种古典式的浪漫你们也想的出来。
“可他阻止了我,一再跟我讲解这样做的后果是会引来非议,和鄙视。所以最终我哭着答应,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投江;哭着答应他,自己要坚强地活下去。将来还会嫁人,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也答应他每年来这里看他一次,但却没有做到不要哭泣的要求。后来那个晚上,他一人偷偷走到船尾。而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胳膊生生的咬下一块来。”说完宋倾翎抡起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小臂处有一块明显的缺陷,那是被咬下的伤口。“后来他走了,没人知道,因为他上船的时候就是偷偷上来的,除了我没人知道。我的父亲至今还在寻找他的下落。”
“那你现在爱过别人吗?”
“没有,但在父亲的安排下准备和一个大我五岁的人结婚。和谁结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按照他的要求做到了:活下去、结婚、生子。因为我只爱他一个人,所以我不会死去,就算心死了,人也会坚强地过着每一天。”
月姣抱着宋倾翎,抚摸着她的头发,觉得这个重庆女孩不单单是可爱,更有些让人觉得害怕。是这种坚强的毅力让人害怕。在月姣心中巫峡美丽的传说应该加上宋倾翎的故事,这故事比传说更加让人动情。“谢谢你。”月姣觉得自己的经历在宋倾翎的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那简直就是小女儿闹别扭。
“生死不渝”几个字出现在月姣的脑海里,她站在船尾。似乎眼前的江面就是曾经那男孩投江的地方,而活着的宋倾翎就是活着的神女峰。宋倾翎选择了每年在这里痛哭一次,而不是在这里永恒的展览,成为或好或坏的传说。
忽然间仿佛醍醐灌顶,喝醒梦中人。三个月的时间,让月姣在这里得到了总结。自然其实是短暂的行为,任何旅程都会有一个终点。而旅程只是人生中的一个驿站,结束了旅程就必然会开展一段崭新的生活。而驿站只不过是整顿心情重新开始的地方。
抵达宜昌后,月姣邀请宋倾翎一同去广州。宋倾翎却摇摇头说道:“我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三峡,城市不能理改我。”
月姣抱了抱宋倾翎,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姐姐,你括以给我打电话塞,把你的照片发过我嗦。”来到宜昌后,宋倾翎从悲痛中脱离出来,又变得开朗活泼。依旧是一口动听的重庆话,平音为主,是有少少的仄音。
“要得嘛。”月姣学着说了这么一句,引得二人哈哈大笑,“你怎么回去?”
“我坐汽车回去,不能再坐船喽。一年一次就够了。”宋倾翎笑呵呵地说。
“那我就去机场直接飞回广州了,以后记得常联系。我一定会去重庆参加你的婚礼。”
“那你给我当伴娘塞。”
“恐怕。”
“怕撒子哦,怕我比你矮,长得没得你漂亮,是噻。”
月姣也笑开了花,“好,等到时候,我一定去。到时候可别说我抢了你的风头。”
“大家都说,当新娘子是最漂亮的,你抢不了。”
月姣用自己纤细的手,抚摸了一下宋倾翎的面颊,“你的皮肤真好。”
“来三峡嘛,只用我们的山泉洗脸,保证你的皮肤不用任何的化妆品,会变得比我还好。”
回到广州后,月姣找到钱璐璐,了解到傅永的摄影工作室已经开办的红红火火,只是门口的宣传照片一直没有贴出来,甚至连展示用的相片都拍摄的静物或者全家福。没有一张女孩子或者婚纱摄影的样张。因为沈楚讯的加入,生意如日中天。凭着沈楚讯的技术,和傅永的经营头脑,再加上傅存祥好不吝啬的资金援助和人脉援助,如今在业内已小有名气,店内的每一个员工的月收入都能接近万元。
傅永也从父母家中搬出来,住到自己的屋子里,还把屋子全部重新装修了一番。大有等待女主人归来的意思。傅永并没有因为月姣的离开而颓废、放弃。相反他变得更加积极,每天除了睡觉就在工作室里工作,一方面来麻痹自己,忘掉月姣;另一方面希望用自己的工作成绩来证明给月姣,自己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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