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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不错,但是表情还要再收一下,不要一副我家老公出门去会小三的样子。”
谢泽锐站在原地有些不情愿:“岑导,我觉得按云王的性格他就不该回去抱云王妃。”
“理由呢?”
“有两点理由,一云王心有所属,不可能再去碰别人,二云王自知进宫就是死,他不可能再去祸害一个喜欢他的人。”
岑导直视谢泽锐,眼神锐利地像一把刀子:“我也可以告诉你两个理由,一你所谓的云王心有所属只是你单方面的臆测,二我需要的云王是个有情有义的英雄,而不是一个情种。”
“如果云王不喜欢皇帝,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希望,因为皇帝就是云王活着的希望,”岑导往回走,“但我们不能否认云王喜欢皇帝,本来感情的事就是说不准的,可是你要记住,我们拍的不是同性题材的电影。”
头上一片乌云飘过,大家恍然刚才那一幕就叫做“死鸭子嘴硬。”
中午简单的休息后众人又投入了工作,文熙与谢泽锐的对手戏在场人看了不下百次,但次次都有惊喜,两人外貌都极其出色,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上时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此时两人一个坐在皇位上满含算计,一个坐在下位上满肠愁绪却愿你发泄。
云王起身向皇座上的人遥遥一敬,唇角微微挑起,带了点苦涩:“臣,恭贺皇上大败敌军,这一杯臣敬您。”
“云王客气,朕要谢你才是,若不是皇兄平定有功,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朝廷。”
烈酒入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今世的情分走到这里也该尽了。
“皇上乃真命天子,大破敌军也是众望所归。”
皇帝拿过酒杯放在鼻下轻嗅:“如今前太子一党被剿灭,朕却仍不安心,听闻云王赤胆忠心,可否为朕排忧解难。”
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第二十七章
云王苦笑,唇角溢出一点血迹:“皇上不是亲自出手了吗,还何须用臣。”
岑导透过摄影机能清晰地看到谢泽锐眼底的悲伤,像是失去了了最宝贵的东西,又带着点释然,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逐渐发青。
“你知道这酒里有毒。”文熙说的平静无澜,他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岑导以为他会激动地站起来质问,但文熙没有,通过这点的处理就将少年天子的玲珑心思给表现了出来。
他最高明的就是算准了人心。
“知道又如何。”
“你可以不喝。”
“呵,”镜头里的谢泽锐苦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我早就死在十年前的宫变里了,现在不过是偷来的年月,能护得你一世长安,值了。”
文熙瞳孔猛缩,在谢泽锐倒下之时离了皇座飞奔而来将他接住。
“皇兄,愿来世我们都不生于帝王家。”
“卡。”
谢泽锐从戏中回神,他刚才真的能强烈感觉到云王的痛苦,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他睁开眼时文熙还半抱着他,脸上神情呆滞,双眼放空不知看向哪里,众人只以为他还沉浸在戏里,但谢泽锐能感觉出他并不是。
“小熙。”
文熙回神,才发现他们此时的姿势暧昧,他现在心里有鬼,又一心想避嫌,一有风吹草动就敏感非常,这让小高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快速起身与谢泽锐拉开距离,文熙才显得自在一点,在对方直视的目光中偏开了眼:“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文熙疏离的态度彻底让谢泽锐暴走了,好不容易才将两人的关系拉近,结果最近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原点,不,比回到原点更让人受不了,文熙对待他就像病毒一样,巴不得离他有多远就多远。
谢泽锐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感觉就像自己四处在散发爱的小火苗,结果他爱的对象却把他当疯子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心中的烦躁无处宣泄,谢泽锐一把抓住文熙的手腕就要把他往门外带,小高见形势不好立马上前将谢泽锐拦了下来:“谢先生要带着我家文哥去哪?”
“让开。”
小高扯了扯唇角,脚却没有移动半分:“谢先生还没告诉我要带文哥去哪儿?”
“我说让开。”谢泽锐此时已经失去了耐心,压低的声音格外冷冽,不知所以的众人纷纷向他们看来。
文熙又急又囧,手腕处被谢泽锐的左手紧紧扣着,他的掌心滚烫,热度透过布料烫的文熙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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