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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猪头一样,绝不回去。”
阿金民宿从来没这么蓬华生辉过。
这个,是段金的感觉啦。
“早知道我为什么不生四个女儿,不然我今天就……”可以大大的捞上一笔,蒙上四只金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就怎样,你想卖女求荣吗?”伍莎莎打断她老妈的天马行空。
“想想也犯法喔。”
“你最好连想都别想。”她晃着指头。
一口气住进来四名风格互异、气质斐然的男人,竟然勒令她不得染指肖想……这可是她除了跳土风舞以外的少少乐趣欸。
不肖女!
“为什么我们要住这里?”三人争论不休,走在最后面的阿曼一副天塌下来也老神在在的模样。
想当然,他早就在Wolf饭店下榻粉久,才不像另两个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死党,来了,只能随人安排。
“我要六星级的饭店。”
“我要鱼子酱,我要按摩美女,我要温水游泳池。”另两个被惯坏的男人抱怨连连。
“我要我的卡第亚床。”
姜浙东受够了。“我也住在这里,你们吵什么吵!”
“对啊,他之前还住上好大半年。”伍莎莎很好心的说明,怕大家不明白,虽然民宿比不上大饭店多采多姿,不过自然原始的生活型态却很珍贵的。
三人的眼神有志一同转过来瞪着姜浙东看,眼神写着怪胎两字。
他们也机伶的发现,在这块地盘上比较能够发号施令的不是他家老三,是老三未来的另一半。
没得选择,两个……不,三个,加上阿曼,各自头上有片天的男人委曲求全的在阿金民宿这小房子里,展开他们在台湾的悲惨生涯。
第九章
十月的桂花犹带香气。
这样的季节,阿金民宿落成了。
鞭炮挂在高高的竹竿上,竹竿的尽头却是握在枚的手上满庭院的跑,让小龙般的鞭炮漫天飞舞,形成绚烂的景观。
“只有你一个人玩太过分了,分一点我玩。”阿曼看了也手痒。
长年住在国外的他们几乎要忘记年节放鞭炮的乐趣了。
“不要,我先拿到是我的。”
“我也要啦……”
“喂喂,少年咧,炮仔不是这样玩的啦,那要敬神明的。”取香回来准备放鞭炮的阿希伯看见本来高不可攀的都市人,竟然把鞭炮拿来舞狮耍宝差点绝倒。
至于已经从鞭炮班结役的姜浙东跟畿,对着横挂门口表示喜气的八仙彩指指点点,要不是煎饼伯端了椅子在一旁守着,八仙彩可能早就惨遭不明人物A回家去当纪念品了。
伍莎莎庆幸她妈没有一时兴起请花车女郎来跳钢管舞,要不然场面恐怕很难收拾了。
她记得日前看了电视的枚疑惑的跑来找她,说他想去看路边脱光光的槟榔西施,他想比较一下意大利的玻璃窗阻街女郎跟槟榔西施的差别在哪里。
他说得理直气壮,他移民出国的时候,台湾还没有槟榔西施这玩意。
要不是刚巧他的手机响,她恐怕就会被拖着去参观了。
“莎莎……”
伍莎莎忙着招呼来吃酒席的客人,猛然听到有人喊她,自然的转过头。
“程……学长。”他来做什么?一个头梳得油腻腻的,像等下要上桌的卤猪脚。
刻意穿上名牌服饰的程城乍看之下的确一表人才,从他走进阿金民宿的院子就有不少客人指指点点,幸好骄傲如孔雀开屏的他没听清楚那些阿公阿嬷还有隔壁邻居的总结论——
那就是他还比不上最近跟众人混熟的四人帮。
老人家是直接又可爱的。
当他们知道姜浙东、畿、枚跟阿曼都捐了庞大的金额给食堂,几乎每个人都跑去跟四人握手致谢,有的还打电话叫儿子女儿也一并来感恩,失控的情况弄得大家好不尴尬。
幸好阿金娘以万夫莫敌的姿态劝退大家,才避免了新家门槛被踩坏的可能。
“恭喜!我听说民宿落成,这是红包,一点小意思。”自从上次在七星潭见过伍莎莎以后,刚好他跟现任女友的感情也走到瓶颈,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一段时间过去找不到好下手的猎物,于是想到已经颇有女人味的她。
他想想,先来一夜情也无所谓,要是可口,就当成备胎来用。
反正她当年也对他颇有好感,现在要征服她应该简易上手。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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