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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他想了多少天的香气,叫他孤枕难眠,家中地板都快被他踩出一条路。
“你吓我,好可恶!”她本来是要板着脸的,可是声音中娇嗔成分又多过一切。
“我可恶所以你打我泄愤,现在气消了没?”上次不欢而散前的耳光遗留在他的印象里,非常、非常的深刻,大概一辈子都很难忘了。
这女人老是让他想忘也忘不掉。
被打耳光……唉,不去想了,多想,对男性自尊有着无言的伤害。
伍莎莎擦着湿答答的手。“打人不是好示范,我不应该那么冲动打你的。”
打了他,她的手又麻又痛,哪有什么快感。
“事情过去就算了,只是……”姜浙东宽宏大量的用两手食指打个叉,表示不可一而再。“千万不可以再有第二次了。”
“我会尽量啦。”
总之,可能是无限大的。
这种事情实在没啥好继续讨论的,再谈下去,他节节败退的次数可能会破了水银柱的极限,还是打住就好。
“我没吃过你亲手煮的绿豆汤。”他已经兵临城下,伸手就能摸到她。
“这是要给盖房子的那些师傅吃的点心,别把你的魔掌伸过来。”她冷不防泼他一桶冷水。
“我来帮你,你有电锅吧?”他对冷水免疫。
“有。”她下意识的回应。
“用电锅要比瓦斯炉快多了。”重点是一锅煮到底,不用频频分心来看煮好了没。
“这不用你教。”
“你跟我一样没睡好,就别再生气,我人都来了……”
“来了了不起吗?”她明明盼他出现盼得很,却要命的言不由衷。
他黏上去,搂住她的腰。
“你不要这样。”她觉得全身酥软。
“怎样……”他埋进她线条优美的颈项,汲取馨香。
伍莎莎羞红了脸,“你信不信我拿水泼你?”
“好哇,共洗鸳鸯浴。”
虽然她斥责不断,却让他的手一直环在她身上。
“我想吻你,我每天躺在床上脑子里面都是你,我睡不着,几乎无法克制来找你的冲动……”
她白他一眼,算了,不计前嫌。
看在他自动出现的份上。
看见她有松软的迹象,姜浙东趁机埋进她白皙的颈子轻轻啃咬。
“姜浙东!”她受不了这种刺激,红潮一路从脸蛋烧到两个耳朵,还继续往颈部蔓延。
他才不管,他憋太久,久得快要以为自己性无能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她的颊,她的下巴,最后停在她红艳的唇。
伍莎莎没办法的任他一路挺进深入,他的吻是深沉的爱抚,湿润而需索,她先是震撼,继而心神恍惚,胃跟四肢一路狂烧,只能软软的栖在他强壮的胳臂中沉醉茫酥。
他终于放开她,而她脸蛋上如痴如醉的样子令他露出微笑。
听着他低低的笑声,她懊恼的转过身。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吻你,你要是再像上次赏我耳光,我就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
“我都跟你道歉了。”她的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
“我比较喜欢你化为行动。”转过她,姜浙东比比自己的唇,还努起嘴,像讨糖吃的小孩。
她眼波流转,不让他得逞。“这么早,你到底来做什么?”
“那个不重要。”
“说。”
“给人家一个亲亲嘛。”他简直玩上瘾了。
“你不说我走了,我还要给师傅们送茶水。”他们旧址重盖的民宿快要接近完工,剩下水电、油漆跟装潢。
“我说、我说。”怎么他的原则底限如江河日下,大块版图哪天消弭于无形还无所知觉呢。“我跟观光局达成协议,我负责下面的海湾盖船场,所有权归他们,行驶权跟航海权抽取的利润归我。”
也就是说,他可以公私不分的来见她,只要他想。
天天来,时时来,赖着不走都可以。
“原来我是顺便的。”
完了,他怎么又说错话!
非得力挽狂澜不行。
“你知道吗,深水港要是启用,可以发展成观光据点,别说每年的利润收益,游客来了,你们民宿的生意就不愁了。”
“你说过想改变工作型态的。”他全身充满动力,不是那种可以捆绑在冷气房中埋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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