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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抓住栀娘的手,担心着她的安危。
身后一阵凉风拂过,栀娘只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凌寂云的身上。
夜幕降临,一弯银月从林子的深处缓缓上升,宁静的镶嵌在如荷叶上水珠的闪烁星空,皎洁的白光柔柔的洒向大地,绽放之处,皆一片轻莹。
咚—咚—咚——,有水滴的声响,湿湿的空气包围着自己,栀娘缓缓的睁开眸子,刺眼的亮光迫使她不得不重新闭上,头脑清醒了些,再次睁眼。这是一个山洞,火把挂在墙上照亮了每个角落,中间有木头柱子隔开,自然的形成了牢房,刚直起身子,就听到隔壁传来和善的声音:“你醒了?”
栀娘寻声看去,是一位四十上下的中午男子,衣着稍讲究,定是位有家产的人吧,身后的几双眼睛都看着栀娘。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侧眸看着凌寂云仍在晕迷中,瞧见他腿上的箭,忙问着中年男子:“我们被关进来多久了?”
“大根三四时辰了吧,这个鬼地方,不见天日的,我们也说不准。”中年男子歉然的笑道。
急忙把了脉,取出银针,刺入腿上的几个穴道,颤抖着手握住毒箭,深个呼吸将毒箭拔了出来,黑色的血液飞窜到了栀娘的身上,凌寂云一声闷哼,醒了过来。扔掉毒箭,使劲将他扶到墙壁靠着,又问:“有水吗?”
中年男子身后的小厮取出一只碗来说:“给你,这水是刚接的。”
栀娘看了看水滴的地方,感激道:“谢谢。”
急忙清洗伤口,看着她为自己忙碌的样子,凌寂云收起了倔强,温柔的笑了。
“为什么我全身无力,腿没知觉。”凌寂云平静的问着,似这腿不是他的。
不愧是王爷,有大将之风,这种情况皆能临危不乱,栀娘抬首道:“这毒虽暂不致命,但长时间若无解药,仍有性命之忧,栀娘封住了几处穴道,腿失去知觉,让毒液不致于运行太快。”
拿出手绢包扎好伤口,拭了拭额上渗出的细汗,中年男子喜道:“姑娘,你会医术,能不能帮海哥看看脚。”
身后的几人扶着一名男子,将男子的脚伸到栀娘面前说:“求你给看看吧。”
栀娘看了看红肿的脚裸,这明显是被崴的,看着海哥脸都痛得扭成一团了,栀娘说:“有没有小木棒之类的东西?”
众人找了一下,中年男子说:“没有,这个行不行?”随手递来两块竹块说:“这本是装水的,后面被摔坏了。”
栀娘接过说:“这个可比小木棒好用。”
轻轻的捏住崴伤的脚,对中年男子说:“麻烦你们把他按住了,我要将错位的关结复位。”
“好,好,好。”
众人紧紧的将海哥按住,只见栀娘用力一扭,听到骨节异位的声音,接着海哥大叫:“啊——。”便晕了过去,拿出竹块固定住,又撕下衣衫绑好,这才完事。
中年男子不停的感激着:“谢谢,谢谢。”
栀娘摇摇手,从怀里取出一颗药粒递给他说:“让他服下,这药丸有活血化淤的功效,不过要完全治疗,还是配上其他药才行,可眼下……。”
中年男子接过药丸说:“不用了,谢谢姑娘,这就很好了。”
坐到凌寂云身边,将一粒药丸放到他手上说:“服下吧,虽然解不了你身上的毒,可是对伤口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其实她何须解释那么多,就算她递给他的是一碗毒药,相信此时的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刚吞下药,中年男子递过来你个馒头说:“姑娘,给你们吃吧,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每天吃的也只是普通的馒头。”
凌寂云有伤在身,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补充体能,栀娘谢过,全递给了凌寂云,她要和他活着走出去,不为别的,只为约定治好连若依的病,然后让自己离开,所以不能让他死在这儿。
凌寂云看着栀娘,双眸中闪着异光,中年男子一阵轻笑道:“姑娘,你对你夫君可真好,这位公子有福气呀。”
栀娘急忙解释:“你误……。”音未落,凌寂云揽她入怀接下她的话说:“那是自然,我的娘子当然要对我好。”
“你……。”见惯了他的霸道,没想到这回又用到了她的身上。
靠在她耳边,用慵懒且充满磁性的音调轻声说:“想活命,就不要暴露了身份。”
这暧昧的举动,不由得让人羞红了脸,栀娘瞪了他一眼,将馒头放在他手上,坐到了一边。
凌寂云收回停在她身上的目光,看向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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