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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也不大清楚,没管。”微波炉叮了声,陆遇南拿出一样,着实是好味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成悠悠直觉一大群人有事瞒着自己,果然的。
“哪一句啊?”陆遇南弄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间就转换的这么快。
“你还知道什么?”成悠悠问着。
“具体的没问,怎么了?”
“帮我问清楚,好吗?是不是咱们两家有合作了,还是说共同抵御外敌。”成悠悠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说,毕竟商场如战场,这样的用词也不为错。
“嗯,好。你今天难受吗?”陆遇南关心道。
“我好得很!”成悠悠明显会错了意,脸红了大片,慌忙中把电话挂了。
什么啊,昨天醉成那样,头疼不疼之类的,这样也不能问?
陆遇南摇了摇头,拿出筷子开始吃某人亲手做的,爱心夜宵。
而成悠悠,边哭边冷笑着,将那些照片放进盒子。
一个心形的盒子,上面的快递单还在,写着生日快乐的那一个。和那早在其中的亲密照,放在一起,藏好。
第三天是周末,下午的时候,邹明远提前回来了。
从公司弄完资料直接离开,没有通知成悠悠,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邹明远带着礼物进了家门,乱,什么都乱。而且,成悠悠好像也不在家。
怎么回事,家里这两天跟闹了贼一样,翻天覆地了!
“王婶,是不是这几天家里都没有打扫啊。”邹明远还留的有保姆的电话,这么问了。
“诶是是是是这样的,我家的那个小子在外面上大学,生了病不会照顾自己,我就就跟着去看一段时间。还有,我跟宅子的管家说过了,也没有人去吗?”保姆想起那天早上的事情,结结巴巴的说出理由。
“哦,那没事了。”邹明远没强人所难,就挂掉电话。在客厅里走了走,觉得实在是没法下脚,也等不到明天了,就又给管家打过去。“现在调个保姆过来这边,原先的那个家中有情况,薪水结了吗?嗯,多发半年的吧,就说是正常渠道按照公司的规定一样发的,等回来了,如果合格可以继续来工作。”
谁人没有个困难的时候,能帮就帮。邹明远不是不好心,只是不善于表达出来。
不知道别人出差回来,是不是面对乱糟糟的家,没有妻子暖烘烘的怀抱,总觉得不自在。
邹明远冲了凉就扑到大*上,将成悠悠的枕头拉过来,放在鼻子间狠狠嗅了,很想她。不过,她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好,是不是那天夜里从老宅子回来,当着她的面离开去找楚忧莲惹她生气了?
也难怪,自己什么都没有解释,她又气性大。
连续四天的加紧赶工,只为了她那句话,早点回来。
累啊。
邹明远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困极了睡去。
等到再醒来时,还是没有成悠悠的影子。邹明远自己动手将脏衣服扔进洗衣筐,又把行李拿出来整理好。
邹明远沏了杯热茶,走到小阳台,看到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原先雪白的墙壁上画了幅画,是成悠悠的手笔。朦胧的月光照进杏子林里,两个人看不清脸面,只展示出背影。甚至连身材都分辨不清,但邹明远一时触动,伸出手指在墙上描绘着。
长摆裙子随风微微扬起一角,伏在男人宽厚的背上,温馨又甜蜜。
成悠悠画的是他们,很逼真,也很好看。
邹明远又看了地上的酒瓶,原来这次她是真的伤心了。邹明远赶紧打了电话,问。“悠悠,在哪里呢?”
“呵呵,在家啊。”成悠悠笑着回答,示意对面的陆遇南不要说话。
“哪个家?”邹明远有些起疑,难道是说她爸爸那里?
“还能哪个家,我在爸爸那里是嫁出去的女儿,在你们家属于不是亲生的儿媳妇,唯一能做主的,不就是山里那栋房子吗。”成悠悠阴阳怪气的,实在是气不过。
“你是说,你在山中那别墅里。”邹明远语气寻常,但也知道她在撒谎了。
为什么要说谎,我从来没有限制你和朋友的交往。就算是不在家里,又能怎么样?有必要用这么拙劣的谎言吗?
“是啊,怎么了。”成悠悠用银质小勺搅动着咖啡,笑的比哭还难看。
“没什么。”邹明远挂了电话,将白茶放在小阳台的案台上,抱着双臂,神色不明的看着远方。
成悠悠将手机放回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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