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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想要让作证的店家遭受无妄之灾。
“殷管事真是一个相当细心的人。”刑部大堂审案的情形,路悠也是听别人说起,只是想到殷碧涵的作为,不由感叹了一句。
只是这无心的一句落到李玥吟的耳里,却不由勾起了心思。
他说:“殷碧涵是凤清竹的弟子?”
微微上扬的话里并没有疑问的意思,路悠明白这只是李玥吟提起话题的方式,只是她并不知道李玥吟到底想说什么,于是自然接口道:“是,殷管事是凤清竹的弟子。”
“我看过凤老师的文章,看起来倒似一位相当不拘小节的人。她所教授出来的弟子却是相当的缜密。”
李玥吟话说得客气,但是路悠却很明白。路悠与凤清竹有同门之谊,对她的为人处事自然更清楚些。“清竹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却从来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那时她来信说收了一个徒儿,我以为她是想要人来服侍她起居的心思多些。”
将凤清竹称为当朝大儒名至实归,只是路悠有些难以想象她做老师的样子。同窗的时候,什么问题明明她自己可以做得很好,讲解起来却颠三倒四,直让人觉得她不是在讲汉话。
“是吗?”
“几年前我去清竹那里的时候,虽然殷管事不知道,但是我当时曾经见过她。”那次她曾经从窗口里看见在后院里弹琴的殷碧涵,所以后来才能轻易地信了她的身份,让她入了皇子府做事。
但是,由此她也想起来凤清竹对她的评语。
“碧涵是个老实又努力的好孩子。”
这是凤清竹的原话。但是这一句似乎与皇子府里的殷碧涵合不到一起。努力不努力的可以略过,殷碧涵在皇子府里的所作所为和“老实”实在没有多大联系。
越想越是不妥,路悠疑惑地抬起眼,“殿下,有一事不知……”
“什么事?”
“涂正的事情,可能与殷碧涵有关。”
“你是说……”
“并不是偷盗的事情。只是有件事情有些奇怪。”路悠说,“涂正用的骰盅上,嵌着一小片金子,后来才知道该是那支金簪上落下来的。悠查问过几个经常和涂正聚赌的,都说涂正嫌那骰盅晦气,有好长时间没用过了。我大约估算了时间,自前一次查库房开始到她出府为止,那骰盅都没人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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