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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黄,像在理发店里染过似的。脑袋又圆又大,脑门鼓鼓的,很饱满,像老寿星的大脑门。这叫“天庭饱满”。他的睫毛长密,眼睛又黑又亮,可精神啦。
朱由校轻轻的抱了抱他,“儿子哟,爹爹想你,哦让爹爹抱,真压手啊,”抱小孩子,沉不能说沉,不吉利,人家大人听了非急不可,上辈子朱由校生活在筒子楼,没少抱邻居家的孩子,这经验还是有的。
但抱自己亲生的儿子,还是第一遭。这血浓于水的感觉,在别人那里是找不到的。只有这浓浓的亲情里,才能真实的感觉到。
本来习惯了说爸爸抱呢,但那爸爸妈妈是外来的玩意儿,是辛亥革命后洋学渐兴,留学归国的人把爸爸,妈妈这样的称呼带回国内,慢慢的就流行开了的。搞的中国人不象中国人,大失古人之风。现在是大明,当然要用国人自己的称谓了。
这个爹字虽然是从羌人那边传过来,但被我国大江南北通用,尤其是父字下边的多字,意义更是深刻,甲骨文的“多”字是重叠的两个“夕”字,“夕”在古代指肉,表示肉多的意思。与父之相连成爹,那骨肉相连的感觉更甚。而对于爸字,朱由校记得听过一个解释:上面是父,父的两腿之间有jb,所以简化了就夹着一个巴就可以了。还真是邪恶。
“皇上,应该叫父皇。”任容妃坐着月子,见皇上来了半是娇憨的过来说。
“哪里有那些个规则,父皇也好,爹爹也罢,反正他是我儿子。来儿子,亲个。”朱由校这时候激动不已,哪里还顾得上称孤道寡。厥着个大嘴冲着儿子娇嫩的脸蛋而去。
“皇上,有酒气,别熏着孩子。”容妃这时候也没有了后宫争宠的样子,一副慈母的姿态,如果老母鸡护小鸡似的。
那朱慈煦果然不出所料的不乐意了,真被那强行索吻所气,不愿意起来。
逗的朱由校开心的大笑。“小家伙,还别不乐意,爹爹给宝贝带来了全大明独一号的玩具给你。”
朱由校这次可是做的相当充分,什么摇铃、婴儿床铃,小鼓、各种小玩偶,小球、小碗,益智类的彩虹套圈、叠叠杯、积木、一整套的小修理工具等等等等,虽然多为塑料的,那这些全是无公害无毒的,牛奶加醋造的塑料,虽然做工粗陋了一点,但绝对的安全。
旁边的任容妃,与那些奶妈、宫女们都看呆了,这皇上哪里淘来的这些别说见了,就是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意。
朱由校将那床铃亲自给安装到了小家伙的睡觉的正上方,调了半天才调好,天气热,呆的一脑门的汗,好不容易才拾掇好,然后上了弦,那床铃立刻转了起来,只是没有音乐,这点让朱由校大感失望,时间赶的急了点,把在那里的王朝辅催的也是一阵头疼,不过还是没有作出来。
那床铃立刻转了起来,带着着铃下的那些小铜铃,叮叮铛铛的好不热闹。这一下,立刻把朱慈煦给吸引住了。在襁褓里不断的动着,想要过去。
朱由校抱着他过来,看着怀里的儿子一笑,那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魏忠贤从酒席结束就长跪在了乾清宫里,没敢招摇的在宫外,而是进了西暖阁好样的跪在那里请罪。
酒宴上没机会,向皇上敬酒时,皇上都是礼节性的举了举杯,一句话都没有,这让他更是没底。酒宴一过,虽然明知道,皇上会去容妃那边,但他没那个胆过去,当着容妃,更不好说话。所以就跑了过来跪着。
与其他人不一样,自己这奴才的身份,受皇上之命‘代管’着朝廷,结果让皇上一回来就受此大辱,以至龙庭大怒,与群臣杆上了。皇上会怎么看自己?偏偏此事又关系到自己的侄外孙女任容妃在内,自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黄泥抹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魏现在真怕,按着正常人的思路,往坏了想,他是居心叵测,蓄意的联合朝臣,为容妃谋夺皇后之们;往最好了想,自己也是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办事不利的结局。越是这样想,老魏感觉左右都没路了,一副愁肠寸断愁眉苦脸的跪在西暖阁里,等着皇上。
张嫣回到了坤宁殿,如此强势回归,让从宫女宦官们一个个都恭敬有加,欣悦于心。张嫣人缘不错,当皇后那会,也不曾苛责过宫女宦官,深得这些人的爱戴,而且客氏在时,与其被休之时又是如此的凄惨,令这些坤宁宫的人一个个都比较同情。
而且张嫣一走,这交泰殿就没有了主心骨,立刻就变成了一座无主的冷宫,再来一个皇后的话,这些侍奉的人,也都不会被重用。所以在皇上相召去辽东之时,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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