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部分(第1/4 页)
中午人少是肯定的,但就是再少甚至到零,这一天二千多两,一个月也是七八万两银子了,一年下来也有个百万两银子,这样的收入怎么能不让人眼红呢?而且这还是刚刚开始,如果时间再长一点,或者说按皇上的要求,在别的城市再开那么几家,那还了得?光是靠这个酒店也完全能够一年四百多万的国税了。
八月九日,岱海,朱由校分别收到了张光年和田尔耕两人的来报,看着酒店的收益,当然是相当兴奋了,又多了一个来钱的,砸了这么多钱进去,这回报当然是快了。看了他们的算法,朱由校不觉的笑笑,新鲜的东西大家当然是争着想尝尝,等新鲜头过了,生意自然会有所回落,必定这样的有钱人只是极少的一部分而已。不过如此势头,又有了管理的经验,开分店是势在必行的。南京,就是最好的地方,那里富人也是不少,而且还有一套现成的六部等部门在那边少预备役。
因为无限弱智的朱元璋认为“天下之大, 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这种低能的国策当时就被人指出了其蹩脚之处,以汉“七国之叛”、西晋“八王之乱”的悲剧,提醒朱元璋“节其都邑之制,减其卫兵,限其疆土”。结果老朱王八气一震,把人家震到监狱里弄死了。‘自信’的认为自己不会有这样的不肖子孙的。
结果事态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中央政权与藩王之间的矛盾,未及数世而在朱元璋死后就立即强烈地爆发了。因为朱无璋还有一条给藩王的‘极品’祖训:“朝无正臣,内有奸逆。必举兵诛讨。以清君侧。”
这不眼睁睁的让后世子孙打架吗?结果朱元璋的儿子朱棣以此为理由。指齐泰、黄子澄为朱元璋孙子朱允炆的奸臣,须加诛讨,并称自己的举动为“靖难”。即靖祸难之意。这不叔叔开始抢侄子的江山来了。
成功的靖难之后,因为自己的地盘不是在南京,而是在北京,所以他就想着回去,当然朱元璋生前也有过这样的表示,天子守国门嘛。迁都是大事,江南方面的人当然不太愿意了,结果慢慢的就变成了折中的作法,留一套行政班子在南京。
这不得不说是整个世界历史上的奇葩,朱由校真的搞不明白,这白白的扔到哪里一套没有什么职权的班子在哪边有什么用?以后肯定是要改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家酒店在那边,因为那边不仅仅有班子,而且勋贵们也多,更是江南富商的集中之地。酒店来钱并不比北京慢多少。
而反对的言论当然也是滚滚而来,都是一帮吃饱了没事干的言官和大臣们干的事。说什么御膳那是专门为皇家所用的,如此有失国体、逾制之类的,和卖宫刑后的俘虏的说法都是大同小异。朱由校连理都没理,直接传旨贴在了前门效忠书之后,想出名就让你出,现在谁都知道自己拿钱出来帮全国的老百姓交税,你们叨叨叨的没完,得,也别在这里跟我叨叨。让百姓知道,皇上赚钱就是为了给百姓交税的,你们争辩去吧,我可没这闲功夫。上回田尔耕倒是提到国子监那边有好事的学子,成立了一个学社,就是探讨这方面政治问题的,把个田尔耕紧张了一下,急忙请示,朱由校的要求是紧密监视,重点保护。这样的读书人议论一下国事,也是正常的,东林其实就很好,只要让他们一直在野就好了。不过现在不是让东林党这样的空谈者出来捣乱的时候,引导他们一下,把矛头指向那样没事找事的大臣也好。
孙承宗接到了皇上的几个圣旨以后,可是相当的费思量,招揽个海盗没什么问题,进京来安排也不麻烦。但辽东这个事却让他揪心的难受,因为那里有他的劳动成果,他的心血,但就这样被皇上全盘否定了。心里当然有些难过。
其实在军事问题方面,孙承宗的确是不如朱由校,不,这个称谓应该是包括原来的朱由校。这个问题在多处均有体现,首先是对袁崇焕的信任上,原朱由校就一直不怎么信,而孙承宗就毫无保留的信。
比如说,袁崇焕上疏说在关外依靠修城屯田就可以让后金投降,天启接到奏疏后批示道:“作何给授,使军民不相妨?作何分拨,使农战不偏废?作何演练,使农隙皆兵?作何更番,使营伍皆农?作何疆理,足以限戎马?作何收保,不致资盗粮?一切事宜,该抚悉心区处具奏。这本内说,奴子不降,必定成擒,诸臣诸不乐闻。以朕计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战必能胜,胜无轻谈也。蹈实而做,需时而动。正也,奇在其中矣。该抚饶为之,亦善为之。”
这一连串的问话,显示出了原朱由校的睿智,并不是袁崇焕这个大忽悠能忽悠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