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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糊涂了,这些阿堵之物又有何用,却对它如此不倦的追求,圣上教训的是啊,自己吃宫里的、喝宫里的,根本用不到钱,就算是想吃些好的、玩些好的,自己的俸禄完全就够了,留着这些又有什么用?自己随波逐流跟着这个风气,把自己的心都给弄黑了,然后再带坏别人,难道奴才的追求就是这个吗?奴才能糊涂一时但绝不能糊涂一世,恳请圣上收下此银,让奴才跟过去彻底的决裂,重新为圣上尽忠。”刘若愚也不知道这番话的真假,但泪却在眼里不自禁的流了下来,估计是心疼的,攒了半辈子的钱就这样没了,放谁身上都得疼个几天,宦官没有不用钱的,刘若愚当然也不例外。
“刘掌印,朕信你,朕一直没有怪罪你的原因就是你和他们是不同的,否则也不会容你到今天。好,这钱朕收下了。朕也给你一个承诺,这个承诺只给过魏忠贤,现在也给你,从今以后,朕的内孥就是你的库房,只要你有需要,随时找朕无需任何理由,只需要给朕说一声即可,刘伴,你满意吗?”朱由校也是真想把这个有文采的宦官收服了,大棍子也打完了,该示恩了,虽然不知道他真实的心理,和老魏一样,如果他朱由校挂了,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奴才谢主隆恩,从今以后,奴才定为吾主效死!如违此誓,奴才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后,刘若愚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好,朕信你。但你得老实回答下一个问题”
“奴才有问必答。”刘若愚心里一紧,难道皇上的窥阴癖又犯了?
“宫里的人都是拉帮结伙的,你属于哪一伙?”这是朱由校最为关心的事了,别招个‘无间道’进来,那可真就是yù哭无泪了。
“皇上垂询,奴才不敢有瞒,最开始的时候,奴才一直是跟原司礼监掌印太监陈矩,然后就是王安公公,王公公死后,奴才就被赶出了司礼监,无人可依了。”刘若愚想到王安在的时候,自己是何等的风光,基本上所有的圣旨都是他来执笔,虽然不是自己决定的,但也相当的自豪了。但王安却被魏忠贤卑鄙的杀死了。这才让他落的如此下场,虽是胸有万点墨,朝政百晓生,但就是没机会发挥。
“那这样吧,你还干你的御马监,皇庄那边也有人盯着,你也无须再去过问了。你先来朕这边随身侍候着,算是暂借到司礼监来,可好?”朱由校一直担心的是刘若愚别是什么妃子或者信王朱由检的人,那他就不敢确定忠心不忠心了,既然不是那就好办了,而且历史上刘若愚下狱之后也没表示和谁关系好,那就用吧,老魏办司礼监的事的确有点力不从心,算是给他加个文书吧。
“万岁如此恩遇,奴才粉身碎骨无以回报,奴才谢主隆恩。”听完这话把刘若愚跪下就磕头,真是纳头就拜,兴奋的差点蹦起来,这招主动退脏的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司礼监能不高兴吗?其实也是老刘有点太执着了,老话说了,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人家老魏在这边主持着,你就算是来了也只是个打下手的,难不成魏忠贤这边还把权利让给你不成?就皇上也不可能一下就把你扶正了,还不如就呆在御马监来的痛快呢,要权有权、要钱有权、要兵有兵,掌管的土地、人口比一般的府都多,他却不知足?也是个怪事了。司礼监虽好,但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比如说郑和,人家不也没入司礼监?不一样干的相当的好?
“行了,你去找一下魏忠贤,就说司礼监还是以他为主,你为辅,把这事给他说说,然后回来吧,要注意团结。”他们两的矛盾其实就是因王安引起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的就是老魏不让他进司礼监,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老魏主事,还掌着东厂外厂,权利上也算是到了顶峰了。
“是,奴才一定好好的跟魏公公谈,”刘若愚一听,兴奋的心里一下就凉了一些,因为王安的死,他们的矛盾其是不好解开的,人死不能复生不说,就是这几年被踢出了司礼监,也不是刘若愚能忍受的了的,但听皇上的意思,还是会重用魏忠贤,而魏的地位并没有因客氏的赐死而动摇半分,应该是还需要他来对付那些朝臣,自己如果想在司礼监站稳了,就必须得和老魏配合默契,不能出现内乱,否则被赶走的还会是自己,不过想想终究还是回到了司礼监,既然皇上不让斗法,那就只能依从了。
诸位;衣食父母大家好,忽然发现今天是五四青年节,忍不住有所感喟,这个节目曾经我也拥有过,但沧海桑田,只能蓦然回首了,人生只有回首的那一刹那方觉得时光飞逝,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又闻,人生一世间,如白驹过隙,何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