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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得先陪我回我书房取书。”我扬个小脑袋冲他提出要求。他耸耸肩,点点头。表示默认。
为了不叫他怀疑,我又问了句“那舅父家有几个兄弟姐妹?”
“有两个表哥,元仁表哥和元义表哥。”我一下笑喷了,猿人表哥?嘎嘎嘎嘎,太搞笑了,猿人?猿人!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我哥像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收敛了一下。
“没事,没事,不用管我,两位表哥是哪几个字啊?”我尽量憋住不笑。
“上元节的‘元’;仁义礼智信的‘仁义’”可是哥哥好像还在想我刚才是唱的哪出戏。
……
晚上我做完功课躺在床上把所有疑点都搜了个遍。从哪说起呢,首先是我的名字婉枫,哥哥说是皇伯父赐名。娘有一个亲妹妹,可是却仿佛不愿让我们小辈了解更多。爹爹似乎对我的态度有些难以琢磨,时而关心备至,时而求全责备。师父看我那复杂的眼神,肯定有怪,还有上回那块玉,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还有我做的怪梦,梦中的那个一直背对着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哪些和我的身世有关?……我想着想着,就见周公了……
埋头苦读,兼夜半箫声
“师父啊,我爹他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入宫干什么去了?”我在放学时问师父。“是啊,师父?”哥哥也被吸引过来。
“你们俩又想挨揍了不是!”他低头收拾他的东西,并不答理我们。
“不是,就是想爹爹了。”我撒着娇,冲师父表现出可怜巴巴的样。(呸!我自己说完都觉得恶心啊!我想爹?好端端的我想他?讨打呀我?要不是想弄点权威消息,我至于吗我?真是的!)
师父终于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和哥哥说“皇上和你们爹爹商议国家大事,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在太子来府上之前,你爹应该提前回来安排安排,所以你啊”,“啪”,我的额角又被那该死的折扇敲了一下!(真想把它撕喽!)“你应该抓紧时间把你该学会的东西都学会,等你爹回来检查你的功课,为师看你怎么交差!前一阵子挨打的滋味这么快就忘了?”他慈爱的看着我,就像个母亲一般哄着被父亲责打过的孩子。我低头撇撇嘴。
“明天为师就考考这几日你的表现。你好自为之!”
“啊?”我怏怏不乐。
吃过饭,我写了张告示贴在书房门上,大致内容如下,本大小姐,欲洗心革面,头悬梁,锥刺骨,如囊萤,如映雪,悉心研读圣贤书,所以一切闲杂人等切勿靠近本大小姐的书房,望众人周知!
我在书房中并不坐在椅子上,而是拿了本书,边走边背,走的绝对的符合宫中的礼仪,是那种高贵的略微慢的步子,大方而不扭捏,完全不像想像中的拿捏做作。拿书的手也娇柔起来,连读书的声音也变成谦恭温儒了。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在有限的时间干更多的事情。我不仅背了要求背的古文,连棋谱也背了好几张。都做完后,我又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端着架子写字,那个每天都必须完成的五篇秦隶。夜也深了,突然有一种大学期末考试前开夜车的感觉,一下子把我重新带入备考状态。唉,人这一辈子谁都不容易!
来到这地方,我充分体会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状态。可是我今天晚上还偏就学出激情了,没有咖啡,(当然没有咖啡了,上哪弄这东东?晕!)没有茶水,我却十分精神,于是我拿起书又看了起来,这线订装的书籍要是拿到考古学家那里,那可是个宝贝,要不卖给什么古籍收藏家也成。既然带不走,那我就多看些吧。都是文言文,亏得自己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有些底子,看这个还不成问题,只是如果要有王力先生编的那本《古汉语常用字典》就更好了。
看着看着,我就觉得好像隐隐约约有箫声,是幻听吗?可是又觉得确实有箫声,听的又不是很真亮,可是箫声总感觉很凄凉,那箫声的韵味有些像俞丽拿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是谁啊?半夜三更的不睡?是娘想爹了?不可能,虽说娘住的地方离我书房不近,可也不远啊,按理说声音应该很清楚。那是哥哥?好像也不是,哥哥这时候应该睡了。难道是师父?我太好奇了,上官府里究竟谁大半夜的这么有兴致吹箫不睡啊?我蹑手蹑脚的出了书房,仔细关好门,摸着黑,寻着箫声去了。走着走着,我越来越确定吹箫的不是别人,就是师父。很快我就来到了师父的门前,一阵冷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