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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了。”笑中带着微乎其微的叹息。
班梓边做着早餐,边摇头晃脑地回想着昨晚不小心听见的对话。
她发誓绝对不是偷听,真的是不小心。
冒险?指的是什么?与她有关吗?嗯……好像不是,应该是指医生自己吧。而他又在冒什么险咧?还有什么二次伤害?
噢噢噢~~她好想问,可是医生没提起,她怎么好意思问咧?
摇头晃脑太大力的下场,就是撞到旁边的吧台柜,痛得她龇牙咧嘴,蹲下身猛搓着痛处,不忘对吧台柜略施暴力,以示泄恨。
岂料一打即开,里头装的是一瓶瓶的酒,还有雪克杯,及各式各样的调酒工具和酒杯。
不知为何,看到这些器具,她像看见宝物一般,沉亮的眸绽放着光芒,伸手取了几样,如行云流水般将几种酒加入雪克杯里,潇洒自在地摇动着,一气呵成地倒进一旁的鸡尾酒杯里。
当路不绝踏出房门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先是一愣,而后咧嘴笑开。“一大早就喝酒,会不会太颓废了一点?”
突来的声响教班梓吓得跳起来,回头看见他正缓缓朝她走来。“你、你身体还好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今天没有下雨,应该比较不会痛了吧。我刚才看过了,今天是大晴天喔!”
哒哒哒哒~她所有的关爱化为已上膛的乌兹冲锋枪,一发一发炽烈地打进他的胸膛。
“……你在答非所问欸。”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拿起她调好的酒。“可以让我喝喝看吗?”
见他要喝,班梓赶忙阻止,“我调好玩的,你不要喝,要是等一下出问题怎么办?”
“不会。”路不绝尝了一口,神情微变,复杂又高深莫测得让人读不透。
“怎样、怎样?能不能喝啊?不能就别喝了,你要是出事的话,我没办法送你去医院耶,而且要是叫救护车的话,说不定救护人员会拿掉你的面罩喔,到时候你会恨死我的啦~~”她哇哇叫着。
她大概猜得到为什么他要戴面罩,光是他脚上的伤就那么可怕,可想而知,他的脸也绝对有伤,因为他不想被人看见,所以就戴面罩,又也许他是有点自卑吧。
话说回来,他连粮食都是麻烦朋友送来,就代表他不想出门,不想遭人非议,不是吗?
路不绝扬起眉,听着班梓直线的思考路线,不禁又笑了。“你想得好远啊。”
“我猜错了吗?”
他没有给她答案,在吧台柜前坐下。“这调酒很好喝。”
“真的?我喝一口。”
“不行,你有在吃药,不能喝任何有酒精成份的东西。”他摇晃着酒杯,神情恍惚得像是陷入很深很深的回忆里。“你知道你调的这种酒有个名字吗?”
“我随便调调的捏。”她真这么神?
“这种酒叫做Margarita。”
“Margarita?”
“有个故事。”他又浅咂了一口,说:“这种酒是由一个调酒师所创,而Margarita是他已故女友的芳名,Margarita外出打猎时不幸为流弹所伤而亡,调酒师为纪念她而创了这杯酒。”
他没说,这是他最爱的酒,是这种酒引领他们相识。
“好不幸的故事,讨厌。”
“真是没有半点文学修养,这个时候应该要说好罗曼蒂克。”横她一眼,嫌她不懂浪漫。
“罗曼蒂克个头啦,到底是哪里浪漫?要是我死了,我才不要有个人为我创了一种调酒呢。”但如果她死于这种还不知名的病上,这种病能以她的名字命名,感觉倒还不差。
“你不会死。”
“嗄?”是错觉吗?那充满力量的黑眸如翎箭般射穿她的心,她可以感觉到一股深沉压抑的痛苦和狂烈的爱意。
路不绝突地笑了,吊儿郎当的。“你要是死了,我的报告怎么办?”
“嗄?”
“吃早餐了,今天药吃了没?”揉揉她的头发,他迳自朝餐桌的方向走。
“吃了!”班梓没好气地吼回去。
肯定是药的副作用,害她产生错觉!
她跟他认识又不久,哪来的时间滋养情愫啊?自作多情~
“医生,我有幻觉啦。”紧张兮兮的。
“那是药的副作用。”
“乱讲,我看见有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她快要吓死了。
这房子明明就只住他们两个而已,哪来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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