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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不知道我是杀人狂魔,所以不会害怕。”龙寒武眼神有些绝望,放低颤抖的声音,而后眼神又有种期待,天真地低喃:“我可以不让她看到,是吧,不叫她知道,她就不会怕我,也会永远对我笑。”
“呜。”雪狼点了点头,好似真得听懂了他的话。
“你也同意,呵呵……。可是,可是刚刚我无意伤了她,她会原谅我么?”
“呜。”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哭了,我伤了她,把她弄哭了。”龙寒武抓着自己的头发,蜷成一圈。
“呜,呜。”雪狼突然咬住他的衣袖,向山下拽。
“嗯,你,你说的对。先去找乐逸拿点伤药,给她治伤。”
得到伤药的龙寒武,在木屋外徘徊了好久,他不敢进去,不敢面对鱼儿,他怕鱼儿讨厌他,更怕她会害怕他。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了,他派人去给鱼儿送餐送药,回来的人禀报,鱼儿已经吃了饭,涂了药,这使他安心不少。可他还是不敢进去,就跃上木屋附近的树,就这样一直在屋外关注着鱼儿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举着伤手,往手腕处呼气,然后动了动手腕,大笑道:“这药真灵哎,一定很值钱。”
看着她一蹦一跳在屋里晃来晃去,东摸摸西看看,最后蹲在桌边破碎的花瓶旁,大叹:“小武这个败家子啊,这一砸多少两银子没了。”
树上的龙寒武,有点哭笑不得,望着她的娇,看着她的笑,瞧着她对着月神刀双眼放光。他从没见过她这种女人,胆小却又无畏,美貌却不奢华,贪财决不隐藏,声色鲜活,楚楚动人,思维跳跃,古怪的异于常人。
“死小武,臭小鬼,竟敢伤姐姐我,看我不‘宰死’你。”鱼儿一边戳着花瓶在碎片,一边咬牙说道。
龙寒武一怔,眼神暗了,鱼儿在恨他。
“嗯……,跟他要多少压惊费呢?”
压惊费?不是说要宰死他么。他不会乐逸的读心术,猜不透她的心。
这时,雪狼在树下转了两转,向木屋走去,屋内的鱼儿一惊,跳起来,摘下墙上的月神刀,抽刀出鞘,戒备地望着门口。“喂,谁啊,出来。鬼鬼祟祟的……,小武,是你么?”
此时,树上的龙寒武激动地全身不住轻颤,手在树干上留下深深的指痕。染过他血水的月神刀,只有他才能拨刀出鞘,可鱼儿也能轻松拨刀,这意味着什么?狂喜在他胸腔冲撞,原来她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呜。”
“咦?臭狗,是你。”鱼儿挥着刀,对着门口的雪狼吆喝,“有种你过来,看我不拨光你的毛,呃,不对,是剖了你的皮,做大衣。”
危险,那刀削铁如泥。龙寒武急,飞身跃下树,跳到鱼儿面前翻手夺刀。
“啊……!”鱼儿捂着胸口,惊恐后退。
惊恐的眼神,让龙寒武心痛体寒,眼神一闪,不敢再看鱼儿一眼,转身闪人消失。
又是那块山坳,龙寒武把刀戳在地上,默默望着黑色树海。
月神刀的传说,雌雄两柄,削铁如泥,饮血识主,主未亡,另抽刀出鞘者乃刀主之命中注定,羁绊一生。
她是他的命中注定,所以不管她是否害怕自己,是否喜欢自己,她都是要和他纠缠一生的人。
龙寒武原本悲伤的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哈……。”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个赖腰,从床上坐起来。咦?床上?我什么时候睡床上的?昨晚,我明明趴在那边桌子上等混蛋小武,难道我有梦游症?不可能啊,从没听奶奶说过。
抬起手腕揉了揉眼睛,咦,手腕上何时被缠上的布条?凉凉的,像是涂了昨晚的灵药。奇怪,难道有鬼?从床上下来,整整皱巴巴的衣服,向前厅走去。
叹气,我终于发现小梅的好处了,尽管她有时凶,还威胁我,但是早上起来,她一定会奉上洗脸水与早餐,决对不会让我的肚皮大唱空城计。
思前想后,我觉得手上这布条是小武给我裹的,毕竟他是一教之主,昨天又那样对我吼,说什么他只要我,一般在小说中这种有权有势蛮横不讲理的混蛋,都是沙猪。请原谅,我一个学生没见过几个人,所以很多事都是从书本中知道的。
从而我肯定,这一定是他亲自弄的。嘿嘿,说实话,被人这样喜欢,我有种飘起来的感觉,虚荣,这是虚荣心在作祟。高兴过后,理智涌现,他再怎么喜欢我,我也不可能接受他,先不说他比我小,不是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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