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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塔里尼议员,请回答我的问题……”
记者追着法兰西斯柯·孔塔里尼一路下国会建筑的阶梯,法兰西斯柯·孔塔里尼但笑下语,直到他上了汽车,还是不再发表任何评论。
“看样子,明天政治新闻的头版又有你的名字。”匆匆为他的雇主关上车门,法兰西斯柯的助理开口就是一阵调侃,法兰西斯柯随意的瞄他一眼,敲敲车门暗示司机赶快开车。“习惯了。”法兰西斯柯说。“反正只要不支持这个计划的人,最后都会上头版,他们根本已经买通了政府。”
法兰西斯柯和他的助理都知道,摩斯计划表而上是为了整治威尼斯的洪水,其实是在瓜分大饼,许多议员老早被收买,甚至连政府高层也有不少人接受贿赂。
“你这么做简直是在玩命。”法兰西斯柯的助理摇头喟道。“明明知道这个计划有多少人涉入,却又坚持反对到底,迟早会出事。”
法兰西斯柯的助理名叫帕拉罗,和法兰西斯柯是从幼稚园就开始混在一起的同学。原本从茼,在法兰西斯柯踏入政治界后转而担任他的助理,已有三年多。
“没办法,总不能昧着良心行事,我可是上生土长的威尼斯人。”法兰西斯柯耸肩,言语间透露出他对威尼斯的感情。而这点,帕拉罗可是比谁都清楚,毕竟他们从幼稚园起就是好朋友,感情好到穿同一条裤子。
“总而言之还是小心点好,天晓得那些人会使出什么手段。”帕拉罗明明念念,最怕好友自诏为正义之上,什么威胁都不怕,因此而丢了小命。
法兰西斯柯微笑,无聊地看着窗外。他要是怕死就不会从政,也不会坚持己见,故意和那些利益团体过不去。
车子持续往前行驶,法兰西斯柯低头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他们还在罗马,等他们回到威尼斯,恐怕已经是半夜。
悄悄闭上眼睛稍做休息,法兰西斯柯不愿浪费太多时间在意大利的首都上。他憎恨罗马,情愿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他的家乡,不过那也要他们的车速够快才行。
“可恶,又塞车,真想跳车算了。”帕拉罗最恨罗马的交通状 况,虽然意大利其他大都市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等就等。”帕拉罗嚷嚷。
法兰西斯柯大多数的时间是个温文有礼,生性浪漫的谦谦君子。但另一方面,倜又狡诈市侩,尤其擅长吸引媒体的焦点,并进一步利用媒体达到自己目的。
帕拉罗的思绪在走,车子也在走。速度虽缓慢,但总算到达机场,只不过代价
他们在候机室稍做停留。由于法兰西斯柯的身分特殊,并且拥有私人飞机,因此机场的服务人员不敢怠慢,纷纷拿出他们最好的葡萄洒。来招待全国最知名的政议员。
一路上他们就这么轻松惬意的坐在贵宾室,等候法兰西斯柯的私人飞机准备完毕。十分钟后,塔台通知可以准备起飞,他们才乘着机场内的专车,到达法兰西斯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天晓得贵宾室那几杯酒根本不够看,我可以再喝下一打。”帕拉罗等了一天等怕了。从抵达罗马的那—刻起,他们就在等。等开会、等辩论、等吵架,最后又等塞车和等飞机,连续十几个小时等下来,教他不疯也难。
帕拉罗唠唠叨叨,法兰西斯柯则是微笑。不想提醒帕拉罗,他也在等,而且等
他接过帕拉罗递过来的香槟,正握住高脚杯脚摇晃之际,塔台的指挥中心突然
“机场大楼那边通知说你的手提箱遗忘在贷宾室了,问你是要派人去拿还是由他们送来?”司机的驾驶掉过头问坐在后座的乘客们,帕拉罗马上回应。
“我去拿。”都怪他粗心。“你和议员稽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帕拉罗将他手上:的香槟酒一饮而尽,找个空间放下空酒杯,就要走下小型私人飞机的升降门。
“等一下,我跟你去。”法兰西斯柯受够了屁股一直黏在椅子上头的感觉,不放过任何可以起来走动的机会。
“可是……”帕拉罗有些犹豫,法兰西斯柯反倒身先士卒,抢先走在他前面。
“体谅一下我可怜的脊椎吧,帕拉罗。”法兰西斯柯朝他的好友眨眼。“到达威尼斯之前,还有好几个钟头,难道你忍心害我错失这次活动筋骨的机会?”
这就是标准的法兰西斯柯作风,总是有办法以最有礼的态度、最婉转的言词说服他人,当然这些所谓的“他人”中,也包含了帕拉罗。
“好吧。”帕拉罗只得投降。“谁让你是老板呢!”他当然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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