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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
“姐姐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歪着头,调笑道。
“没,没什么。”她心虚地看向别处。
我趴在她耳边:“姐姐可是想嫁人了?”
“诶呀,你这丫头,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羞不羞?还净拿我取笑。”
她面色含羞微怒道,“看我不打你!”边说边伸手来胳肢我。我素来怕痒,被她闹腾了两下,就躺倒了床上,笑的眼泪直流:“好姐姐,饶了我吧!哈哈。。。”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不敢了,哈哈,再,再也不敢了,好姐姐就,哈哈,就饶了我吧,哈哈。。。”我快笑抽了,一句囫囵话也说不上来。
“哼!”她虽罢了手,却生气的把身子扭到一边不看我。这古代女子就是不一样,说句想嫁人的话就羞成这样,如果是在大街上拥吻,岂不要自杀?估计自杀都是轻的!
我慢慢止住笑,坐起身来,拉着若蓝的胳膊嗔求道:“好姐姐,你就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一顿?你舍不得!要不你骂我一顿?你张不开嘴!”本山大叔的经典台词我都搬上去了。
“那再要不,妹妹给姐姐唱一曲,全当给姐姐赔罪了,可好?”
“这还差不多!”
我站起身来,手挽了个花,一抬脚,迈着云步走了个圆场,顺手拿起琵琶,用京剧的念白唱道:“姐姐,你就请好吧!”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倚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
一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曲毕,放下琵琶,“如何?不知姐姐可还。。。”转头看见若蓝已泪流满面,黯然神伤,
“姐姐这是为何?”我大惑不解。
“好一句‘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她拭干脸上的泪痕,强挤出一个笑:“妹妹不必担心,我是为这词中的女子所感伤。曲好,词更好!可是妹妹所作?”
“妹妹哪有这才情,是当年的一位师傅所作,听着好便记下了。今日本想向姐姐显现,不料竟惹姐姐伤心了!”真是悲哀啊,我承认这首词写得是很好,可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听首曲子就能哭?还真是多愁善感啊!
“不碍得,不听怎知妹妹还有这般嗓音?今日算是听着了。”她顿了顿又道:“妹妹,这样的曲子以后还是不要唱了,在这皇宫里最听不得的就是这悯悯之音。”
“恩,妹子记下了!”天哪,我要疯了,自己唱首曲子还要看地方!
一连几日都没有动静,眼看就要殿选了,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莫不是十三爷忘记了?只到殿选的前一天傍晚,有位小太监递了包东西,说是十三爷吩咐的。
回到房内打开包,只见一小瓶药粉,问了问,没有什么味道。一张小纸条上写着:服药!把整张纸条翻了个遍野没见第三个字。服药?是把这瓶里的药吃了?这是毒药还是什么?服完药以后呢?怎么办?算了,都这节骨眼上了,且听他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事不宜迟,把纸条烧掉后便到了杯水,拿起瓶里德药往水里倒,菩萨保佑希望不是什么毁容的药。刚倒到一半时,忽有人敲门:“妹妹,可是歇下了?姐姐来和你说说话!”
“哦!”我忙把剩下的半瓶塞到袖筒里。
“妹妹,这么慌张着干嘛呢?”她推门进来,看见我慌里慌张的便问。
“没什么!”我笑着掩饰着,“姐姐过来坐!”
“明天便要殿选了,姐姐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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