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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天气冷,入夜后就没有什么人到广场来,看沙滩和广场上就剩下宋文博一个人,还是喝得醉醺醺的,于是好心地过来劝一下他,“年轻人,天黑了冷,还是回家去吧。”宋文博睁大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围,然后头又埋下膝盖去了,老板娘见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留下他一个人,她说:“你还有钱吗,我去替你打一部的士吧。”宋文博听了,从衣袋里掏出钱包给她,老板娘也是一个好心老实的人,她从中拿出一张五十元的纸币,就把钱包给回了宋文博。
一会儿后,她叫来了一辆的士,还和司机一起扶宋文博上车,宋文博好像没有完全醉死,他还说出了自己家的地址,的士司机就把他送到家门口了。
宋文娜刚接听完家齐的电话,正焦急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听见有人按门铃,忙跑过花园来开门。的士上下来的宋文博已经是站不起来的样子,文娜忙跑上去扶着他,的士司机见家人出来接,拿出二十块钱说:“这是找回的零钱。”宋文娜忙千恩万谢地接过钱,司机走了。
扶着宋文博回屋里,宋文博走得歪歪斜斜的,宋文娜几乎扶不稳,但是又不敢叫人,担心惊动了刚上楼的奶奶,但是宋文博走了没几步,就像倒水那样呕吐了出来,看来想瞒也瞒不住了,奶奶一定是知道的了。果然还没走过大厅,奶奶就从楼上匆匆下来了,口中说着:“是文博吧。”宋文娜有些心虚地看着奶奶,好像自己做错事情的样子,“怎么醉成这个样子的。”陈蓉大声地叫了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大声问宋文娜说。
宋文娜一脸委屈,哥哥喝醉了,奶奶却质问自己,她只好说:“我也不知道。”说着继续搀扶宋文博向前准备上楼去,“文博,你怎么啦,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陈蓉跟上前拉着宋文博的手臂说,宋文博却挣脱开她们二人,自己趔趄几步到大厅的沙发躺下来,在厨房里收拾的陈姨赶忙走了出来,陈蓉对她说:“快去拿热毛巾出来。”陈姨忙回厨房准备热毛巾,拿出来后,陈蓉自己给孙子擦着说:“乖孙,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喝得醉成这个样子。”又回头对陈姨说:“准备参茶过来呀,你站在干什么?”陈姨忙又进厨房去准备。
这时宋持和林清从外面回来,见大家忙碌的样子,忙过来看什么事情,见文博醉成这个样子,都追问宋文娜原因。本来事情和文娜是没有关系,文娜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大家都问她,文娜只好又跑上楼去打电话追问程家齐,程家齐也没有说明白,只是说和魏楚宁家瑶有关,文娜说难道楚宁因为家瑶把我哥甩了,家齐说情况没那么简单,远比这复杂,我弄清楚了再告诉你,说着挂上电话了。
文娜打完电话出来刚要下楼,却见宋文博摆脱了奶奶和婶娘的搀扶自己上楼来,看他脚步摇摆全身无力的样子,宋文娜忙跑下几步搀扶住他,宋文博停下看清搀扶他的人,并没有挣脱她的手,文娜搀扶着他上楼进房间去。宋文博长得高大壮实,他靠在宋文娜的身上宋文娜觉得自己也快要倒下了,好不容易扶着他进了他的房间,让他摔到在他自己的床上,替他脱掉了脚上穿的鞋子,把他的双脚都搬上床拉被子盖好。做完了后宋文娜坐在宋文博的床边大声地呼气吸气,看他醉成这个样子,想要从他的口中问到一些东西是不可能的,等明天他睡醒了再问吧,宋文娜深深透了几口气后,要站起来离开,宋文博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宋文娜说:“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文娜害怕地竭力要缩回自己的手大声说:“宋文博你看清楚,我是宋文娜。”宋文博好像听明白了宋文娜的话,他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宋文娜的脸,然后放开了她的手,说了声“我想睡觉”,然后头歪倒另一边去了,宋文娜走前看看他,好像是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情
第二天中午,程家齐走进了信诚律师事务所,敲开了李绮红律师办公室的门,李绮红律师是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知性女人,一头波浪的长卷发使她看起来少了几分事业女性的干练,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她站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家齐一通,然后说道:“程院长的公子果然与众不同,不过听你父亲说你没有子承父业而跑去学商科了,真可惜。”一听她开口说话家齐就知道这是一个坦荡直率的人,家齐也坦荡地说:“我父亲也一直在可惜,但是我对司法确实没有多少兴趣。”
李绮红请家齐到办公桌旁边的沙发坐下,让外面的秘书给家齐端来了咖啡,然后说:“听说你想了解当年魏林生案件?”家齐点头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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