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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冒出这么一句。萧挽缘点点头,忽而想起他看不见,才又道:“嗯,我知道了,那你妻主呢?”
“她姓萧……名讳是上江下愿……”
萧挽缘叹了一声,心道幸好我还是学过两天文言文的,不然连这句话都听不明白。看来这对夫妻两人都是读书识字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妻子行事竟会那样残忍。
“萧江愿……我的名字,与你妻主的倒是有几分相像,”萧挽缘说了一声,想想又叹了口气,泄气道:“算了,不说也罢,既然我占了你妻主的身子,少不得也要用了她的名字了,只是不知这情况会是一时半会儿,还是天长日久……”
男人没有血色的脸在听了这话后更显得惨白一片,萧挽缘心道若是有可能,我也不想替代这么一个人活着,还得担心哪天她做过的事就要叫上天报应到我头上来。可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么……
“你尽可放心,虽然占了她的身体,我不见得就跟她一样折磨你,”萧挽缘无奈叹气,一边伸手把粥递到他手上,半是同情半是嘲讽:“喏,你先吃点东西,把身体养得好一点,要是哪天她真回来了,你还好有命多给她折磨几天……”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话?”
第四章 潜意识
萧挽缘一愣,心道这男人对他妻主倒真是死心塌地。旁人都说眼见为实,她在这山上小屋里待了半个月,见也见得够多了,难道还没有这“发言权”么?
莫非他们从前还有过多少爱恨情仇的瓜葛,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不成?可就算是那样,他妻主天天把他往死里折磨却是不争的事实,再有什么隐情,身体坏了其他事业都不用谈了。总不见得拿着他试药这也是为了他好吧?
“喏,就算你想要她回来,也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事,所以,你现在和我耍脾气,也是没有用的……”萧挽缘摇摇头,好脾气地劝道:“要不,你可以和我说说你们的事,我们一道来想想,她为什么会离魂,我又为什么会俯了她的身……还有……有什么法子能叫她再回来。”
眼前的情况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那男子想了想,似乎也是没有旁的法子,迟疑了一会儿,终于道:“她身上有病……”
“咳、咳咳……”
萧挽缘等他开口正等得无聊,端了水要喝,却忽然听他冒出这么一句,一时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呛得猛地咳了一下。心道她这灵魂附得还真不是个好地方,先是刚俯了身立刻就被这男人察觉不是本尊,现在又听到这种消息。
对这身体的主人印象实在不好,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身上有病”,该不会是古代男人逛青楼楚馆逛出来的花柳病吧……因此咳了一阵,终于踌躇着张口问道:“什么病?严重么?”
“说不清,反正……不少大夫来看过,都说治不好……她自己也是懂药的,就自己给自己看病……”
“这便是她拿着你试药的原因?”萧挽缘无奈道:“你虽说是她……呃……她丈夫,可也没有这么着不把你当人看的道理吧?”
“不怨她,她原本没这病的。”话只要能开了头,接下去便好说了,庾睦先前只顾着质问她的来历,想着妻主的安危。现在明明白白地知道了萧挽缘也不知道他妻主的下落,反倒是比刚开始安静了一些,思绪也比方才镇定,试图弄清楚来龙去脉。因此并不隐瞒什么,低声道:“是我害的她……”
“啊?你害的?”萧挽缘原本还听得津津有味,一听到他说是他自己害了萧江愿,心里便是一阵疑惑,觉得这事情莫名地复杂:“你怎么害的她?”
庾睦沉默了下去,萧挽缘以为他是要好好想想才来答她的话,因此也并不急,只坐在一旁看着他,谁料庾睦却像是陷在了自己的情绪里了,任她又问了一遍,却始终没有说话。萧挽缘以对待病患的态度替他想了想,若真是他害的,他一时不想说的可能也是有的,考虑了一下,便换了个话题:“那,你们这样多久了?”
“两年。”
那就是说,他居然已经被那疯女人折磨了两年?萧挽缘忍不住看了他两眼,心道这人还真是承受能力强。这么久都没疯了傻了。
“那……你妻主拿你试了两年的药,还没能把她自己治好?”
“嗯。有段时间像是有点起色,可没几天又反复了……”庾睦垂着头想了一会儿,点头道:“今年开了春之后,倒又像是越发地厉害了……”
问到关键地方他就缩了回去,萧挽缘看似问到了不少东西,拼凑了一会儿,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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