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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难以预料，她让他们所有的人情何以堪？

“对不起，黎均……对不起……”

“你闭嘴！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你还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有用吗？！”他难以抑制住浑身颤抖，望着跪坐在面前的人，他实在难以平静下来，如此震惊的消息，如此让人崩溃的事实，他难以接受，无法接受。‘‘‘‘

就“黎均……黎均……”

“不要叫我，我不认识你，永远都不想认识你！我的母亲只有一人，那便是江芸宣，你永远也不会是我的母亲！”莫黎均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对着她吼道，眼里血红血红的，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给撕碎。

“不……不……黎均，你怎么可以这么待我……”她一把扑上前紧紧攥住他的裤管，他却越过她朝外而去，“黎均……黎均……”

堙不顾将她瘦小的身形拖倒在地，莫黎均挣扎掉她，朝着门外而去。

“哥？哥……”向晚看到莫黎均向外的身影，也慌忙奔了出去，小诺诺看到她朝外去，也忙叫着：“妈咪……”

“向晚……”莫黎霆想要追出去，身后却传来莫黎莹的惊叫声：“爸……爸你怎么了？医生……黎霆，快去叫医生……”

病床上的莫凌蔚双手乱抓着，双眼瞪得大大的，忽又扑到床边呕吐着，莫黎莹站在那里紧紧抓着他的双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黎均……黎均不要……黎均……”何素心还趴在地上对着门口叫着，慕伟平见状，忙上前扶住她。

“素心，不要这样……”

“不，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不，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你看到了吗？他居然说不认我？他说不认我！”她反手紧紧抓着慕伟平的衣襟，手上青筋暴露，眼睛瞪得圆圆的，一会后，又在他怀里又哭又笑起来，“哈哈哈……他居然不认我！是我生的啊，我的儿子……他不认我！他不认我了！哈哈哈……”

医生护士从门口涌进来，一下子将病房间塞得满的。‘‘‘‘

“病人血压增高，心率慢下去了……”护士看着一边的监护仪，“颅内压增高……”

“疑为脑出血……甘露醇250ML快速静脉滴注……”医生对着一边的护士吩咐道，“通知麻醉师，气管插管……下达病危通知书……你们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司徒静雅一直坐在一边，只是脸色惨白得望着这一切，莫黎莹站在角落里，用手捂着嘴不敢哭出声，另一边，慕伟平将仍然在哭笑的何素心紧紧抱在怀里，而莫黎霆，则抱着啜泣的小诺诺，将他埋于胸前，不让他看到这混乱而惊心地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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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向晚一直追到医院门口，才总算是攥住莫黎均，他一脸的伤心欲绝，哪怕是面对着向晚，也不想再说任何一句话。

“你要去哪啊？”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只有难过，虽然才做了几天的兄妹，但是在她的心里，他永远是她的哥哥，哪怕他做尽了坏事，他也永远是她的哥哥。

“别管我……我想静一下……我想静一下……”他如此说道，推过面前的向晚，朝着车子而去，向晚看着他踉跄的步伐，心里头酸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才想着要转身，却看到医院门口涌进来的大批记者，她一下子被团团围住。

“请问慕小姐，早前传闻你和莫三少要结婚是吗？”

“听说你们已经解除婚约了？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莫董事长出车祸了，是不是因为你们解除婚约的关系？”

“听说原何氏的董事长何素心在莫董事长的病房里闹，究竟是为了何事？”

“你和莫三少解除婚约，是因为第三者插足吗？”

“那个孩子真的是莫三少的吗？”

“……”

越来越离谱的问题从记者们的嘴里问出来，向晚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她一直缄默着，想要走出记者包围圈，却招惹越来越多的记者包围，想必是上面病房那里的记者全都被保安赶了下来，现在看到她就一窝蜂了。

“对不起请让让……请让一下……”清润的声音由远而近，突破重重人围，她只感觉到有人扶住她，然后将撇开人群，将她半拖半拉着往医院里带。

终于走入了电梯，电梯门口的保安也拦住了记者的去路，向晚耳边的嗡嗡声也终于轻了下来，她无力得靠在电梯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