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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这三个字像一个魔咒般,突然从赵子诚口中出现,撞疼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那是一化十多平米的小房子,地只是水泥地,家具也不精美,有一间小小的阁楼,一个长满杂草的露台,客厅里摆着黑色的皮沙发,书房里并排摆着两张书桌…,……那两小无猜的青春岁月,无忧无虑的日子,虽然有高中三年的辛苦,但比辛苦更多的是甜蜜温馨,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相视一笑,仿佛连空气都是甜的…………
安小鱼的眼睛里瞬间涌起一层泪,不过她旋即强忍住鼻腔里涌上来的酸意,把脸转向一边,回答冷淡生硬:“我爱住哪就住哪,关你什么事!。”只是声音里却仍控制不住的带了一点颤抖。
事实是,从安小鱼回国至今,她上街向来是绕着向阳巷走的,从来没敢走进那所房子一步,就连远远的眺望都不敢。她是一个逃兵,一个失败者,那间房子里可想而知的灰败,就像他们曾经爱情的调零,她两辈子惟一的爱情…………
安小鱼的泪刺疼了赵子诚的心,但司时也给了他巨夹的勇气,他终于做了自己从见到安小鱼以来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扑到安小鱼身前,紧紧抓住安小鱼手,看着她的眼睛哀求:“小鱼,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说出心里话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只是,安小鱼为什么把脸扭向一边,而且像雕塑般一动不动?赵子诚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把安小鱼的小脸转到跟他对视,触手一片冰凉的水迹,才发现安小鱼早已泪流满面。
赵子诚抚过她的脸颊,动作很轻,好像怕碰疼了她似的,安小鱼也没有害羞、躲避,也许是他们已经太熟悉,熟悉到尽管已不是恋人,他眼底的痛楚仍能打动安小鱼,使她不忍把他毫不留情的推开。
在一起这么些年,安小鱼哭向来是雷声大、雨点小,就算偶尔真的难过的时候,也只会扑到他怀里哭,何曾像这样,倔强的把小脸扭向一边,任泪水小溪般无声流徜?安小鱼沉默又倔强的小脸,与那越抹越多的泪,把赵子诚的心泡得软得一塌糊涂。原本一肚子的道歉与辩解通通说不出口,原来那些在等待中偶尔的怨言,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满心只剩心疼与懊悔:都是他的错,才会让她这么伤心…………
赵子诚心疼得快要爆炸了,他把她轻轻抱在怀里,像当初一样,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下一下,不厌其烦的安抚着她,安小鱼虽然没有挣扎,但身体依然是僵硬的,那仿佛流不尽的泪,也很快将他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把安小鱼拥在怀里的赵子诚心情越来越好:他的宝贝终于又回来了,虽然还在伤心,但显然还和以前一样好哄,赵子诚正准备再接再厉的说些甜言蜜语时,服务员端着餐后果盘进来,显然被里面“抱头痛哭。”的戏码吓了一跳,随即很有职业素养的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般,把果盘放在桌上便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安小鱼却猛然惊醒: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能被这片刻的温柔所迷惑?赵子诚实在是太阴险了,先是假装跟她保持距离,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提起向阳巷的房子勾起她对往事的记忆,然后再趁自己伤心的时候试图趁虚而入………对,一定是他的计谋太狡猾,自己才会上当的,自己对他不可能还有非份之想的…………
安小鱼猛然从赵子诚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下子站起来因为哭久了,猛然站起来头还晕了一下,赵子诚手疾眼快的扶住她,安小鱼则拍开他的手,拿过自己的小包,哑着嗓子说:“我走了……”赵子诚柔声哄:“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到我房间洗个脸吧,我就住在上面。”。白云酒楼的上面就是赵子诚入住的白云宾馆。
安小鱼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准是哭得鬓发散乱,眼睛红肿,确实是不宜出门,只得默许了赵子诚的提议,虽然明知道赵子诚阴险狡诈,安小鱼总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他,总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在他伤害自己那么多之后。
赵子诚随便丢下凡张大票,便殷勤的扶着他的“女皇陛下”。去他的房间天啊,今天真是他的幸运日,这么快就哄好了安小鱼,真是太好了,恩,得赶紧着手安排结婚的事了,订婚啊什么的都免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只有把她立刻绑在身边才安心啊!如果她愿意工作呢,就在北京随便挑个大学里找份清闲的工作,如果不愿意工作也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万万不能再惹着他的准新娘生气了…………
可是电梯门还没有合拢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串杂乱的脚步声,电梯里突然涌进了好几个人,个个西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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