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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撒了一地的痒痒粉,冲向河岸。
有人背过傅薄云,竺卿宛那厢心急道:“云弟,你别吓我,你怎么样?”
那人从怀中拿出黑色陶釉,到处几粒黑色丸子,竺卿宛此刻早已无心去想象那长得像麦丽素的玩意救了多少濒危之人,心里异常低落。
傅薄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安慰道:“宛姐……我没事……别担心。”
竺卿宛咬咬下嘴唇,没有哭天喊地的悲痛也不会矫情地伤心欲绝,只是淡淡道:“此仇,必报!”
河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船冻在原地无法行驶,在别人的地盘,时刻都处在困境,她望了眼冰封大地,果断道:“云弟你撑住。所有人收拾细软,我们依旧,从河上过!”
众人望向傅薄云,傅薄云点点头,毕竟是他的手下,只有他同意了,他们才会听从竺卿宛,至于一句从河上过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懂。唯独傅薄云坚信,竺卿宛老是鼓捣出怪异的玩意,必是有什么主意。
“听着,所有人照我指示,”竺卿宛指着岸上几颗光秃秃却壮实的大树,“最快速度看下来,劈成长两尺长一尺半宽的木板,然后,”她从那豪华的穿上拆下船舷上的铁圈,“箍成圆圈安在木板下,四个轮子,我们从冰面划过去。”
一伙人虽然不懂,但有着傅薄云的授意,纷纷照着去做,都是高手,做起事来毫不拖沓,简易滑板,竺卿宛觉得对于一群内家高手来说,控制地轻而易举,省时省力,躲过路面的检查。傅薄云急需人照顾,她要抓紧时间到达兆京。
准备就绪,竺卿宛让人从船上拆下一块床板,拿了床棉被裹着傅薄云,用麻绳绑住交给他手下。
许自悠的人解决完痒痒粉追到河岸时,正好看见一群人站在带着轮子的木板之上,拽着安然躺在板上的傅薄云,浩浩荡荡地异常有型地滑向南方,留下风一样飘逸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经过层层关卡,各种打怪升级砍BOSS,一行人似乎毫无压力地到达兆京,竺卿宛总觉得有什么不合逻辑之处,许自悠真的没追来么?还是已经在兆京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一到达兆京便立刻有人前来照应,将他们带到一处离皇城稍进的院落,看着像是做工的普通人家,不那么起眼却也将一切安排得有条不紊。
竺卿宛扶着傅薄云,便差人去请个大夫,内伤这种事,少不得自身调理,药物只起到辅助作用,傅薄云似乎伤得颇为严重,原本白皙的肤色染了些晕红倒也娇艳,一惨白下来,便成了病美人。
“宛姐,我没事,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竺卿宛用眼角一瞥,满不在乎道:“兆京都已经到了,何必在乎这一时半会,你虽在此地有些安排,可也抵不过对方的实力,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等你伤好些。”
许自悠那一掌好巧不巧地打在傅薄云背部胸椎的肺俞穴、厥阴俞穴、心俞穴位置,震动心肺,破血破气机,若非傅薄云当时用内力护住了自己的心肺,后果不堪设想,还好他应变极快。竺卿宛此时哪会安心留下他一人自己去办事,整日里混在药铺。好在跟常子御学了些平常药理,便随着老大夫抓药煎药,无非不过是一些入心经肺经的药。
傅薄云好转得很慢,竺卿宛每日去抓药都会在街边人群中打听一些睿王案的事。这兆京在皇帝脚下,生活水平自然也比别处高了许多,就看这满天飞涨的物价,她都不得不感叹,古人其实还是挺会享受的。兆京城正处在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之中,街坊邻里该打酱油的打酱油,该打醋的打醋,吃喝嫖赌一样不少,这也算是上行下效,皇帝荒淫官员色,百姓冷眼看他乐。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散漫天涯色缭绕霏微,一行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挥着鞭子撞了一地的锅碗瓢盆,目不斜视地驰向城门,马在雪面上留着蹄印,像开在雪地里的白梅花,似和不似都透着些奇艳。
“这是怎么了?”一群躲着马蹄的百姓围在一处,对着扬长而去的官兵指指点点,“最近总有官兵来来往往,这是要出什么事了?”
“谁知道呢?天大的事,与咱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趁还活着,多吃点多喝点,上头的事啊,少知道的好!”
“听说啊,前几日,那个什么龙虎大将军,姓罗的那个,突然军中策反,他被人给杀了,那杀他的人还升了官职呢!”
“怎么,你也想靠这个区谋个一官半职?”
当即有人调笑道,那人扼腕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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