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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来北往的车多,人们来来去去也方便。
说干就干,又过了十天,一幢有欧洲风格的小房子就站在了公路边上。这座小巧玲珑的房子远看活象一个直指蓝天的箭头,整个漆成柔和的草绿色,在贫瘠的乡间,显得既别致又醒目。房子一分为二,前面是柜台,后里是卧室,最后面还用石棉瓦盖了一个小厨房。所以这房子规模不大,却也麻雀虽小肝胆俱全。看过这房子的人都夸新成意识超前,心灵手巧。他口里谦虚着,心里却象喝了蜜一样地甜。只有他一个人心里清楚,这房子从选址到设计都是何敏的功劳。城里的人就是比乡里的人见多识广,比如说为什么要将房子漆成草绿色,她就有独特的见地,说现在城里有人时兴绿色食品,我们生产的酒都是纯粮食酒,不象那些广告上吹得牛皮哄哄的名牌酒都是用工业酒精勾兑的。你说,我们这酒不是绿色食品又是什么,所以我们就要将房子漆成草绿色,告诉人们,买我们的酒有益身心健康,绝对放心。
至于谁将成为小买部的第一任掌柜,新成彼费了一番心思。内心里他早就想好了,这第一任掌柜非何敏莫属。但是他没胆气在荷香面前将这话说出口,毕竟心里还是虚得很。憋到小买部开业的头一天,他才试探着问荷香愿不愿意守这小店。谁知荷香将眼一瞪,说:“你不是说废话吗?这地方铁定是何敏守的。她细皮嫩肉的,人又长得漂亮,活脱脱一个广告模特。”
“那你怎么办?”新成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嘛,好说,继续将那几分薄地种好,将两家的孩子照顾周到,做好的你们的总后勤。到开了第二个店时,我再去守不迟。”荷香快活地说,“第一炮能够打响是非常关键的。”
新成由不得心里一热,感叹老婆虽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农村女人,却没有一般农村女人的所特有的小心眼。但是内心深处仍涌现出一股深深的内疚情愫。
小买部开张时新成中只是放了一挂鞭炮,没甚张扬。他的目的只是告诉人们,这小买部是自己开的,而何敏只不过是自己雇的一个打工的,他努力在人们的脑子里形成这样一种错觉:象其他村子里的代销店一样,她只是帮自己销销酒而已。虽然已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了,但在偏僻的农村里,人们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还是非常敏感,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常用锥子一样的眼神打量他们自认为行为值得怀疑的男女们。何敏是一个漂亮且丈夫不在身边的女人,你新成跟她是什么关系,你又凭什么这样关心她?除非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人们的对自己的评价,新成向来是很在乎的,他不敢赤裸裸地造次。
小买部开张以后,生意很好,新成、荷香和何敏整日里都乐滋滋的。但是有一天,何敏告诉荷香,说在晚上时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陌生男人在店外敲门,他们不买酒,尽找些无卿的话和她拉扯,赅得她睡觉时眼都不敢合。荷香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在和新成商量以后,决定白天何敏只是站站柜台,到晚上则由新成负责守店。荷香的话有道理,自己的人出了事都好交待,只是不能让何敏有个三张两短。
这样新成每天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就到小买部里换何敏回家。
其实这都是新成和何敏两人在计议后想出的一个点子,为的是避开荷香,以便俩人有更多的时间在一块厮磨。明里在天傍黑时何敏就回家了,实则更多的时候就与新成一道宿在小买部里。小买部成了他们俩人尽情偷欢的最好场所。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新成每天所做的事情都是非常繁重的,从进料渠道到酿酒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要时时过问,更多的时候还必须亲自动手,但是当他和何敏在一起时却似有着永远也使不完的精力。何敏时常在心里拿他和志财进行比较,口里却故意说:“你怎么就不知道累呢?既要做生意,又要应付荷香和我。”
新成就很得意地说着俏皮话:“老话说的嘛,乐此不疲。”
何敏说:“别说漂亮话,总有一天你说会厌烦的。”
“怎会呢?这就好比饭桌上吃菜,每天都在换口味,怎能吃得厌呢?”新成涎着脸皮说。
“美着你的。今天我就断了你的顿,让你吃不成。”何敏说着就从床上坐起来,假装要走。
新成一把抱住她。很快,俩人就象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不知多少个晚上,新成仰躺在床上,双眼大睁着从窗户里看满天稀疏的星星,他的思绪也象那些星星一样,飘忽并且捉摸不定。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着非凡定力的男人,但是在和何敏苟且偷欢这件事上他却有点儿怀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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