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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我知道我哥的。”林宝霞好奇地看着他。“那你抓紧进屋给我找一条。”他嘱咐道,怎么着他也不能如此狼狈的回去。扑通,林宝霞从两米的高度跳了下去,咣当,跑进屋里了去。姜志成倚在铁门上,喘着粗气,他自己都被刚才发生的一切产生了怀疑,难道在做梦?他掐了下手背,有痛感,很不好意思,现实从不开玩笑。他心里念叨着,可能清明了,他要去烧纸钱,让先辈们多保佑自己,别再折磨他了,从昨天到现在的24小时里,他已经被考验了两次了,结果是,他坚信这种人还是躲远点的好。“嗨,我找到了。”林宝霞又重新爬到了铁门上,高高地坐在上面,右手挥着条长裤。“你把裤子借我,你人不要下来了。”姜志成站在下面接过裤子,抓紧背对着她换下了脏裤,把新裤子套了上去。“你的裤子是因为我弄脏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洗。”林宝霞的声音从上而来。“艹,算了吧,我怕了。”他可不想再承认是因为她,才这么狼狈的,林宝霞无意中的话让他觉得有太多的意味……“我还想找你玩儿。”林宝霞觉得自己交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别,别忘了我刚才告诉你的秘密游戏,叫做谁也不认识谁。”姜志成认真地提醒着她,这是关键。“哦,赢礼品。”林宝霞点点头。“那你也是我的朋友。”“随便你。”他把裤子往里折叠起来,想要一会儿找个地方把它给扔了,他在提醒他对一个傻子产生错觉的耻辱。说完,他转身落荒而逃,这是 一家人指望男人主动承认“错误”是一种幻想,当姜志成的白色衬衫被悬在林家门口悬赏的时候,他成就了一说法。一条死鱼是不会翻身和说话的,他一定要保持沉默。话说,王梅和林信党也是村里的另类夫妻,一是一对天壤之别的双胞胎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二是对于别人都藏着掖着的事情,他们就敢曝光于白日之下。林宝霞在家身上穿着陌生男人的衣服,王梅和林信党炸开了锅,且女儿一言未发,像是在保守一切秘密的态度,让家里觉得问题大了去了。一直杆挂着衬衫,在林家门口的土地上支起来了飘扬的旗帜,一张有奖寻赏变态的告示也跃于纸上,赏金400块,这在村里也不是个小数目,上面写着:家中小女遇到变态,特此400元寻找识得衬衫的有勇有谋之士揭发举报,全家人必定感激不尽!风声传到姜志成耳朵里时,他第一时间又买了一件和那件一模一样的衬衫,一通捶打之后洗了十遍,还加了点颜色,使之泛黄,才就此作罢。当认识他的兄弟提起时,他就回一句:“放屁,看清楚老子衣服在哪里。”自觉一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姜志成把他能考虑到的都算了进去:村里又没个监视器,中午也没第三只眼,他的名字也没留下,指望个傻子能指正出什么?开着空调,在自家开着电视,享受着美好的下午时光,如同他无数个浪费掉的日子一样。炉子上炖着开水,一碗方便面躺在桌子上等着下锅。门锁响时,姜志成还睡得正香,梦里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嘴角还在上扬。踏进门的姜和平没有换鞋,一脚踩在他儿子的床上,白色的床单顿时冒出个灰色的脚印,他站在床上,拿起旁边的枕头对着躺着在被窝里好梦的人就是重重一挥,姜志成痛得整个人蜷缩成了虾,半梦半醒中还搞不清是谁偷袭了他:“哪个兔崽子,老子要弄死你!”“就你这个熊样该弄死的也就是你自己了!”姜和平踩在白色的被单上,擦得光亮的皮鞋对着儿子的鼻尖,好像一抬脚就可以把□□地鼻梁踩断。“爸?”家中最不应该出现的不速之客,“你不去市里开会了吗?”“哦,你掌握的还挺全面,是不是我一天拉每一泡屎你都能闻到。”姜和平从来没法与他的儿子正常对话,更像是对手。“爸,你光辉的形象可不能被几泡屎打破了,你儿子就是闻到也得给你兜着,见人就说香。” 姜志成拢起被子,把背心套上,脚上挂着拖鞋边洗脸边说。“你爹就是再臭,也没你臭了。”姜和平突然哈哈一笑,指着扔在床下的衬衫说:“要不要我把你这件衣服,拿出去跟林家那件比对比对。”姜志成吃了一嘴牙膏,惊讶地转过身,毛骨悚然地看着他爸的笑颜,眼睛一眨不眨的听着他说,“我刚从林家回来,咱们家的人干的事,是香是臭都得认,你说是吧?”“爸!!!!!”他跑过来,嘴里泡沫喷出老远。姜和平嫌弃的往后撤撤,面对的像是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抓紧把衣服穿上,我儿媳妇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姜志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踏进自己家门的,从今年打头那个女人进门后他就没回去过,嘴上说怕扰了他爹的春宵,其实心里也是害怕,这喊个陌生人做妈,又不是演戏,实在是难,嘴上了502张不开,更不能喊阿姨喊姐,索性就一个“喂”算了。姜和平看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