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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的名声都搬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
睿王爷见她默许,逐对睿福晋道:“虽然现在天色尚早,但我得去准备下聘之事,这里就交给你了,福晋。青儿,你跟我来。”睿王爷对凤青道,偕同他离开了正堂。
“朝阳,别站著了,坐下吧!”睿福晋在他们离开后对朝阳道。
“我——”朝阳很想说,如果可以请让我回家,我需要疗伤,但她终究没说,只是点头顺从的在太师椅上坐下。
“朝阳,虽然你常来睿王府,可是都没机会跟你聊,今天咱们就藉此机会好好聊一聊吧!嗯……就先说说你对青儿的感觉吧!”睿福晋一脸笑意,很想听听她对自己儿子的看法。
针对此话题,朝阳很想把凤青骂得狗血淋头,但一迎向睿福晋的笑脸,狠毒的话她也駡不出口,最后干脆轻描淡写、不痛不痒的道:“还好啦,普通、普通。”
睿福晋了然的点点头,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凤青这孩子给人的感觉是冷了一点,可是他还是有温柔的一面,就看你如何跟他相处,如何去牵起他刻意隐藏的一面。”
朝阳闻言挑起了一道眉,乱好奇的问:“隐藏的一面?照你这么说,他以前很温柔喽?”要把他那张臭得要命的脸跟温柔体贴联想在一起,实在很难,也很好笑。
“正是如此,他以前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对别人总是体贴得无微不至,很会为别人设想,不像现在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容易亲近。”睿福晋想到这里,不由得哀然一叹,随口加上一句道:“唉,我都一整年没见过他笑了。”
朝阳搔搔头,心想,不会吧?臭归臭,还是见过他笑啊!
“福晋,那他是受了什么打击,才变成这个样子?”
“说来话长,”睿福晋万般惆怅的靠向椅背,长长叹了口气,“总归一句话是为了凡芷格格。凡芷是庆亲王的小女儿,也是凤青自幼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两人感情很好,深深爱著彼此,在众人的眼里他们是天生的一对,也是最幸福的一对。
“但残酷的命运却夺走了凡芷,在仲秋的一个夜里,一名采花贼潜入庆亲王府玷辱了凡芷,凡芷因此羞愤自尽,当时虽然被人发现予以抢救,但还是回天乏术,在凤青的怀里辞世……”言及此,睿福晋不禁热泪盈眶。拭著泪水,她又道:“从此之后,凤青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让人接近他,特别是家人,所以当王爷和我一听到他要娶你时,立刻答应了他,心想这么久了,也该是释怀的时候了。”
朝阳紧拢著双眉,对这一段凄凉故事好生难过,鼻头略有点酸,“我总算明白了他的过去。不过,福晋你看我这张脸,恐怕他娶我原因不是为了释怀,而是『耿耿于怀』。”朝阳希望睿福晋听得懂她的意思。
睿福晋噬泪的笑道:“难为你了。”
朝阳顿时整个脸沉了下来……
第五章
入秋的季节,给人感觉莫过于有点多愁善感、有点慵懒。
硕王府的后花园,此刻就有一只大懒虫,像吸进了过多的杀虫剂,软趴趴的瘫在凉亭中。
“格格,你最近是怎么了?这么安静?一点也不像你。再这样下去,硕福晋可要以为你生了什么病?”宛儿走进了凉亭,把一盘的水果搁在桌上,“你得动一动,别像只病猫。”
朝阳抬头瞄了她一眼,“动什么动啊?反正现在亲都定了,一切也已成定局了,你就让我在这里暗自悲伤,又不会少你一块肉。”她无精打彩的趴在凉亭的栏杆上,半天动也不动,浑身没劲,懒洋洋的。
睿王府凤青贝勒的未婚妻,这个头衔她已经顶了三天,顶得她全身没力,恍恍惚惚的。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宛儿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乃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就看开一点吧!再说,凤青贝勒也没什么不好,嫁给他,终其这一生,你都会是福福贵贵的,很好了。”
“福福贵贵的当然不错,可是,除此之外……我更想要一样东西,一样我到现在都还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朝阳收回手臂,端坐起来,眼了望著远方,一时间好不多愁善感。
宛儿没见过朝阳这个样子,打从心里一惊,关心的问:“什么东西呀?瞧你这个样子的?”
“是『爱』,自从我听了凤青与凡芷的事情后,我突然很想要它。你知道它是什么吗?它会使人在爱人死去的那一刹那,封闭起自己,不哭不笑,就好像自己的心也随爱人死了。”她说话的眼神好空洞、好愁肠百结。
宛儿对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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