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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抱负与理想。
天台之上,除了他们就再没别人。
世界仿佛为你我所有。
“榭寄生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忽而转过他的英俊面庞,直视对方的眼眸道,“但很不安全,不是么。”
一言道破了自己的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别误会,”眼见黑漆漆的一双瞳仁里渐渐燃起两簇亮光,沈措微笑着说,“我只是给你一个生活建议,不存在别的企图。”
林北声的手机适时响了。
——我已经在江苏境内了,下午就能到盐城。
——我会的,孟市长。
挂了电话,林北声凝视着那双花哨忧郁的眼睛,随后淡淡勾起一侧嘴角,“这趟是公务,不过顺路而已。”
男人微微一愕,两三秒过后露出白牙大笑起来,“你太不老实了。”
除了沈措,自幼美貌过人的秦藻知道如何收服任何一个男人。不用耍尽心机,漂亮单纯的女人懂得自己单单一个凝眸微笑的杀伤力就让别的女人难以匹敌。
比如宋文杰。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交往后,宋文杰至少向秦藻求欢了一百次。她统统义正言辞地加以拒绝,直到迫使对方拿出婚戒。
婚礼将近,两个人于宋文杰位于郊区的连体别墅里作最后的清理布置。
小女儿不在房间里,哪间都不在。估计又是独自一人在外面的花园里玩。
可怜的小东西,陷身孤独与自卑交织的囵圄里难以自拔,难怪她近乎本能地喜欢与亲近林北声——正如同一只迷失的羊羔找到了同类。
秦藻认为是时候水到渠成了。
在女人撩动长发眼波暧昧的暗示下,宋文杰很快心领神会,将女人打横抱上床。
也许等待这一天等待了太久,男人不作一点前戏就长驱直入。抽''送频繁、粗鲁而有力,却并未给女人带来多少快慰。
秦藻半睁半闭她的杏仁大眼,白亮的身体像一艘船在浪上颠簸。忽然她那佯装享受的呻吟之中夹杂了一声尖叫。
一张英俊非常的男人侧脸猝然出现在眼帘之上。
即便身着不常见的黑绸礼服与蕾丝衬衣,带着半块银白色面具作为遮掩,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这个男人正是她无比熟悉无比痴迷的,前任丈夫。
但是天花板上那张巨幅海报里并非只有沈措一人。“魅影”身旁还有一个白裙曳袖、极为美丽的女孩。
或者再没有一对情侣能匹及这两个人的天造地设。
秦藻几乎刹那明白,自己终于看见了林南音。
与自己那世俗而妖娆、让男人一眼即会生出征服欲的美貌截然不同,海报上的女孩清丽脱俗,仿佛不沾人间烟火,难以为凡人亵近。
狐妖在仙子面前被打出原形。
好像是输了。
秦藻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的时候见到林南音的样子。更从未想过会在前夫与前夫的前妻的注视下进行性''爱。
这听上去就绕口而又怪异,不是么。
可身上的宋文杰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抗议。他的削瘦面容隐隐泛出可怖的青色,眼神阴鸷而凶狠。似要将它折断一般牢牢捏紧女人的手腕,越加疯狂地抽动挺送,睾''丸打在屁股上劈啪作响。
除了疼痛毫无快意可言。
痛苦的感受一直持续到男人一泄如注。然后他抽出湿答答的性''器,全身赤露地跪于床边,双手捂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十五岁的时候向同班的男生奉献了贞操,当两个人笨拙而狼狈地完成交合后,那个男生将脸埋于漂亮女孩的颈项失声痛哭。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这具已近三十岁的身体还有这样的魔力。
这个认知多多少少缓解了方才的不快。
她披上睡衣,下了床。伸出纤手轻轻抚摸他干瘦的后颈,并且温柔地唤他的名字,“文杰,没关系的。”
然而,秦藻听见这个男人哭着哭着,喉咙里竟蠕出了一阵低沉而怪异的笑声。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中还有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我终于……终于和他操过同一个女人了……同一个活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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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服罪与赦免的狂想曲(6) 。。。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躲于门外偷听,他们俩争吵得非常激烈,好像是因为她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而且还有可能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接着她就哭着跑出了门。眼睛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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