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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畜生,如何敢如此顶撞主公!”耳边隐隐约约,是屠岸贾高亢的嗓音。
是主公?他们还知道我是主公?
夷皋突然热血上涌,一扬手,铜斗直飞出去。
“啊~~”
一片血光溅起,小寺人扑地倒下,再也没能爬起来。
夷皋的脑袋轰地一声,登时一片空白,他乞求般地看向屠岸贾。
屠岸贾看看地上,又看看夷皋,一句话也没有说。
乐停了,舞停了,灵台之上,登时死寂一片,惟有暮秋的风儿,兀自把墙外桐叶,吹得沙沙作响。
………【(三) 止乎礼】………
不知已过了多久。23Us.com
灵台之上,依然死寂一片,坐着的还那样坐着,站着的还那样站着,惟有暮秋的风儿,兀自把墙外桐叶,吹得沙沙作响。
“此辈小人,死何足惜,只是如果传出去臣以为,该当就在这灵台下把他”
终于还是屠岸贾慢吞吞地先开了口,眼光游移,不知在想些什么。
夷皋瘫坐在蓐席上,脸色苍白,枕下的宫人不知何时已被他轰了下去:
“这是寡人好像”
屠岸贾低着头,没有答话。
并非夷皋说得含糊他听不懂,几十年的熏染,哪怕人主只是简单地哼一声,他都能明白无误地知道,这声哼到底表明着什么。
但他没有应声,他很少这样的。
“他他虽是寺人,也该、也该有父母罢?”夷皋的嘴唇不住张合,终于吐出完整的一句来。
屠岸贾沉默半晌:
“来人,用稻草芦席把他包起来送出宫去!多包几层!”
夷皋虽不算聪明,也不太笨。
他当然知道多包几层是为了什么。但不知怎地,他的心砰砰跳的厉害。
他呆呆地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于是屠岸贾也只好陪着那样坐着。
乐工宫人们也都呆呆地在原地,既不敢乐舞,也不敢散。因为国君没说乐舞,也没说不乐舞;没说散,也没说不散。
墙外渐渐喧闹起来,几缕炊烟,淡淡地散在远方树顶的蓝天里。
“相国,大夫,主公未召见,你们不能”
卫士无奈的声音由远及进,夹杂着呵斥声、挤撞声和匆匆的脚步声。
红袍子,红脸膛,相国赵盾。
赵盾的身后还跟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却是大夫士会。
屠岸贾见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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