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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印!�
叶扬给松涛拉好毯子,连边角都给掖好,把松涛的手机和车钥匙留在了茶几上,就离开了。于佑接着去洗澡,他太累了,也困得不行。
一时间起居室里很安静,只有暖黄色的壁灯亮着。松涛慢慢睁开双眼,毫无焦距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脑子里因为醉酒初醒儿空白一片,他刚刚模糊中听到了叶扬的声音。
这会儿松涛的状态让他自己想到之前的一个梦:他躺在沼泽之中,溃烂的淤泥正在慢慢将他蚕食,他看见叶扬在万里之外的高空翱翔,越飞越高,也越飞越远——这样也挺好的,他每次都这样想,至少我能看见你……
于佑洗完澡出来,冷不丁见到松涛醒了,两眼还直愣愣地盯着自家天花板,那场景有些诡异,“醒了?”
“嗯。”
“喝杯水吧。”于佑给松涛倒了杯水。
“谢谢,”松涛坐起身,接过来喝了,“于佑,今晚的生煎脆肠真好吃。”
“……赶紧休息吧,”于佑觉着松涛是还没醒酒,“卫生间在那边,能洗澡吗?”
“还是明儿早上起来冲个澡吧。”松涛又躺下来,“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全猪汤
第二天松涛起来,已经快十点了。于佑起得早些,就简单弄了些早餐放饭锅里热着。期间叶扬打了次电话来,问了松涛的情况,也再次感谢于佑的帮忙。
“也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就是提供沙发让他躺一晚而已。”话虽这么说,于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不过他也没有客房,松涛也只能睡沙发。
挂上电话,于佑觉得叶扬和松涛的关系还真是好,听叶扬的说法,这两人好像还认识了很久——虽然两个人给于佑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一个人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也挺好,这点于佑觉着松涛这人命好。
等松涛在卫生间冲完澡出来,于佑已经拿出了热好的油条和豆浆,摆在桌上,松涛估计已经摆脱了醉酒的影响,又回到了原来那副不正经的模样,“于佑哟,你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呀,就知道你是个贤惠的!”
“少贫,”于佑对他这种轻浮的态度已经习惯了,“赶紧吃完,我还得去上班呢。”
“挺香,”松涛一手抓油条一手端豆浆,十分没有吃相,“于佑你别不好意思嘛,你看,咱俩好歹也刚春宵一度呀。”
“你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趴一晚就算春宵一度了?”于佑皱着眉头躲开走近的松涛,“我就该让你躺大街上,谁要谁捡回去一度春宵得了。”
“我昨晚真躺大街上了?”松涛多少也还有些印象。
“是啊,几罐啤酒下肚您老就躺下了。”于佑接着落井下石,“您酒吧的生意挺好的吧?”
“嘿,嘿,嘿,”松涛正喝着豆浆,被于佑这么一揶揄还真有点受刺激,“于佑,原来你这么牙尖嘴利的,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
“哼哼。”于佑故意阴笑以对。都说酒后吐真言,昨晚于佑虽然忙着把松涛扛回家,急着联系叶扬,但就松涛那滔滔不绝的劲儿,于佑多少也知道了松涛内心的一些想法。所以对付松涛的调戏,也越来越有恃无恐。他这一笑,也让松涛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吃完记得给叶扬回个电话,”于佑接着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他一早就打电话来问你情况。”
“这家伙就这样,”松涛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跟我多了个爹似的。”话虽如此,跟着于佑出门的时候还是给叶扬去了个电话。
到了店门口,于佑准备进去帮忙,松涛却没急着去取车,而是对于佑说,“于佑,昨儿谢谢你了。之前来找你呢,一半是为了好玩,一半是想交你这个朋友。”
为了好玩?于佑苦笑,这家伙还真是坦白。
“但我没有恶意呀,”松涛两手举起摊开,一副无辜的模样,“我现在,是全心全意真想交你这个朋友。”
“哪种朋友?”于佑貌似无意地问。
“铁哥们儿那种。”松涛表情认真。
于佑但笑不语,只是看着他。
“真的啊。”松涛一脸真诚,“我向□□发誓!当然如果你还有其他想法的话……”
“你就甭打扰他老人家了,”于佑转身欲走,“就算你是我朋友,以后来吃饭可也没打折啊。”
“嘿!”松涛马上反应过来,可接着于佑又添了句话,让他愣了会儿,“何况我也没那么自恋,真以为你看上的是我。”
于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