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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后失了玉郎,便觉得无所依从,人生无味。
隐隐中,她依然心存侥幸,指望玉郎回心转意,向她求饶。
盘蜒道:“姑娘欲观人本心,须得将那人迫至绝境,如此方可令他露出本来面目。我有一计,可乱那玉郎心神,让他回心转意,对姑娘死心塌地,如此姑娘可还满意?”
东采奇大喜道:“真的?你当真有这等好办法?”
盘蜒道:“自然绝无虚假,东姑娘若信得过在下,便由我全权处置此事如何?姑娘可要一观此事全情?”
东采奇雀跃起来,说道:“好,你要我怎么做?”
盘蜒道:“姑娘可有法子躲入那玉郎家中而不被发觉?等到明晚日暮之后,姑娘便有好戏可瞧。”
东采奇心想:“此事容易,我今日已躲过橱柜一回,再走一遭,又有何妨?”点头答应,放盘蜒离去,却又怕他跑了,让文巢等侍卫听他调遣,实则监视此人。
她回屋睡去,推说身子抱恙,拒却诸般应酬,蛇伯城主对她骄纵放任,也不来多管。
她等到傍晚,偷来到玉郎屋外,见屋中无人,暗暗侥幸,再度躲入橱柜,那橱柜极大,甚是宽敞,也不觉为难,忽然她腰间一麻,被人点中大横穴,手足无力。她吃了一惊,那人捂住她嘴巴,低声道:“东姑娘,你果然来了。”
东采奇惊觉此人竟是盘蜒,心中骇异:“他。。莫非他果然与玉郎联手,要在此害我?他好生狡猾,可我。。。我为何要轻信于他,孤身犯险?文巢他们人呢?”
盘蜒搂住她身子,点了她哑穴,东采奇又羞又急,脑中不禁想象此人会如何炮制自己,更是心惊胆寒。
等了片刻,那萧妹走入屋内,神色不善,额上竟冒着冷汗。她烧水煮饭,亲自下厨,动作甚是勤快。
再过不久,玉郎回来,见萧妹在此,似有些吃惊,但又换上笑脸,说道:“娘子待我真好,我玉郎碰上了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萧妹抿嘴笑道:“你又对我说这些话啦,也唯有你这张甜嘴,我最是抵受不住,一见你便芳心骚动。”
东采奇暗骂两人不要脸,但观其情形,两人似不知自己在此,稍觉放心,但仍恼这盘蜒。萧妹问道:“你今儿去见过那小丫头了么?”
玉郎叹气道:“我对这小丫头实无半点真情,心中真正不忘的,唯有萧妹你一人。萧妹,你过来。。。。”
萧妹摇头道:“我忙活许久,准备这满桌饭菜,便是为了犒劳你的爱意,不如你先尝尝我手艺如何?”
玉郎微微一笑,当即动筷吃菜,赞不绝口,萧妹甚是开怀,不停为他夹菜,自己却只是喝酒,旋即玉颊生霞,容光焕发。那玉郎情动焦急,将萧妹搂在怀里,萧妹轻笑一声,在他胸口、下腹上亲吻,两人似蠕虫般扭动。
东采奇想:“泰一闹什么鬼?他二人这般。。。这般缠绵,好生羞人。”她见了身躯发热,倚靠在盘蜒身上,直是如坐针毡,害羞无比。
突然间,玉郎拔出一柄匕首,直刺如萧妹胸口,萧妹闷哼一声,当即毙命。东采奇花容失色,若非哑穴受制,早就叫嚷开了。
玉郎喘息一声,又叹道:“萧妹,萧妹,你莫怪我狠心。我被那小丫头逼上绝路,若非如此,不能取信于她,这辈子便平庸无为了。”
东采奇想:“我何时逼迫他了?”想起盘蜒的话,知道乃是他在捣鬼,暗想:“玉郎便是如此‘回心转意’的么?这人好心狠手辣,对自己爱侣动手,先前竟丝毫不见端倪。”想起还要再面对此人,当真不寒而栗。
又听玉郎呜呜疾呼,双手握住喉咙,发出乌鸦般的哀鸣,顷刻间七窍流血,吐得满床皆是秽物,脑袋一埋,已被萧妹饭中毒药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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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太乙之术分乾坤
东采奇眼前一黑,几欲晕去,但盘蜒解开她穴道,任她冲出橱柜。东采奇不嫌脏臭,抓住玉郎身子,探他鼻息,确实已然死了,登时泪雨滂沱,泣不成声。
盘蜒悄然无声,立于其后,眼神喜悦,似乎见着此事如此结局,令他万分畅快。东采奇回过身,眼中似要冒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用什么邪法害了玉郎?”
盘蜒道:“说来也不繁复,不过是传了几句话罢了。”
东采奇问道:“你传了什么话?”
盘蜒道:“这萧妹乃是南区雪丽坊的歌姬,我买通她一好友,对她说道:‘听闻当朝中太尉的女儿受麾下小吏蛊惑,与其情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