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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向老顽童他们所在的房子接近,看似对村子地形了如指掌。
来到房前,一个纵身就上了房顶,身轻如燕,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埋伏的人看到心里直叫爹,负责狙击的警员瞄准目标,如果不将其就地击毙,凭凡人之力估计奈何不了他。
雷声响起,房上之人瞬间可见大概,就像三娃大伯所言,全身衣不蔽体、袒胸露腹、披头散发,身上的黑不是黑衣,而是黑毛,他就是吴星梦中的长毛怪人。
怪人在房上迟疑了一会儿,像是在想应该揭那个部分的瓦片。
旧时的建筑最不安全的环节就是房顶,瓦片只是一块压一块的垒上去,相互间没有连接,质地又轻,瓦片揭开就是房梁,房梁的间隙足够让人出入,不像城市里的钢筋混凝土,任你是大力神仙也弄不开。
通常一般人也不会揭瓦进屋的,一是家里都穷,没什么好偷盗的,二是外来人不方便在附近藏匿,大家都认识,一眼就可以看出,很难滞留到夜里出来作案,这点又比城市里优越,公寓里隔壁邻居死个把月也无人知晓,一个楼层的住上十年八年也叫不出对方名字。
唯独除了淫贼,他不取物,而是要人,这样的建筑就给淫贼大开了方便之门。
就在怪人刚要蹲下取瓦的时候,传来两声响彻夜空的枪响,怪人身子晃了两下,也许已被击中,迅速站起跃下房顶,拔足向村外狂奔,只两步就栽倒在地,中了事先预备好的绊马索。
房子的四周前前后后围了几道绊马索,怪人跑过以后,埋伏的人两头一紧绳索就悬在了半空,来个瓮中捉鳖,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中枪后的怪人急于奔命被套翻在地。
几个警员和四只训练有素的警犬快速赶上,欲将其按倒制服,还没近身,怪人向上一个翻串,继续向前疾走,两声枪响再次传来,怪人踉跄了几下还是没有停下,跑了几步又被前面另一根绊马索绊倒,在众人赶到前挣扎几下停止了动静。
警犬将其围在中间,老蒋最先赶到,伸手探探鼻息,只剩微弱的气息,身中数枪还能挺到这会儿就已算命大,常人在房顶就该一命呜呼了。
为了防止异变,不论死活,先将其五花大绑再说,然后抬往村长办公室,大家要在明处一看究竟。
村子里鸣起哨声,代表戒备解除,危险已经过去,旅游团的人和一些好事的村名纷纷走到户外,向村长办公室聚集。
怪人被置于办公室地上,有警员掀开他的一头乱发,透出一张清秀的年轻面孔,和众人想象的淫魔相去甚远,和老黄猜想的旧案凶手更不搭嘎,只有除脸孔之外的全身长毛才能说明他是个怪人,但不容置疑,他就是深山的淫魔。
怪人没有断气,眼睛还睁着,目光很平静,可能他预感到会有今天的下场,并不惊恐。
雨中作战的警员们全成了落汤鸡,男警员分分脱下上衣在门口拧水。
老顽童、吴星等人及一些村民相继来到,其中也包括秦兰之前提到的妇人。
一看地下的淫贼大家就已经明白为什么这怪人要长期隐居深山了,出去根本没法见人。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妇人好奇,进门仔细打量怪人,越看越觉不对劲儿,最后竟然俯身抱着地上怪人失声痛哭,大家感到莫名其妙,淫贼人人见而诛之、恨之入骨,岂有为之痛哭之理?
妇人一边哭嘴里一边说道:“我的儿啊,你怎么就变成大逆不道的淫贼啦?老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旁边有知情的村民议论:“是啊!好像真是她家几年前失踪的女婿勒,好奇怪哦!”
老顽童等听着都是一惊,心想莫不是错杀了好人?
吴星走上前去说道:“没错!就是他,我梦中见到的长毛怪人,应该就是淫贼了,怎么变成你的女婿了?”
只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怪人脸上抽搐了几下,眼中流下眼泪,不知是因为剧烈疼痛还是想起了丈母娘,又或是在为自己的恶行忏悔,不过一切都为时已晚,等待他的唯有一死。
大家正在不知所以的时候,传来一阵响雷,怪事接踵而至,吴星许久没有出现的头痛症发作了,抱着头表情痛苦的满地打滚,聚集在一起的村民们吓得一哄而散。
老顽童和几名警员立即按住吴星,不让他撞伤,有人以为是癫痫发作递过筷子,让插进嘴里,以免吴星咬舌自尽,老顽童没料到有这种突发情况,情急之下将筷子插入吴星嘴里。
吴星大叫道:“周队,你怎么往我嘴里插筷子啊,差点没捅到我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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