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萤火糖与打火机(第3/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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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他摸了摸那女孩儿的头，轻轻将她放下来。
女孩儿好奇打量了他两眼，呲溜向她母亲那儿跑过去。
他就站在原地，静静等着举枪而来的克里斯。
“你被捕了，间谍先生。”
克里斯说出烂熟于心的台词，“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关乎你最终的审……”
“功过不能相抵吗，长官。”对方出声打断，没有任何不敬，甚至有两分苦笑。
“那是法官的事，我只负责带你回去。”克里斯不为所动。
“如果我不愿配合呢？”
“那就只能交给创世女神了。”克里斯说得很明白，被抓或者被打死，他得选一个。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确认克里斯不可能心软，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做出了选择。
克里斯不再犹豫，瞄准他的后脑勺。
他走得丝毫不乱，似乎并不在意身后会不会飞来子弹，一如刚才摸着小女孩儿的头祝她生日快乐时一样坦然。
片刻，枪口下移。
“砰。”
轻微的擦破声之后，一颗细小的子弹从西服胸前的口袋中心穿过。
稳健离开的脚步顿时凝固，浓稠的红色液体溅落在地面破碎的宝石屑里，像糖块一点一点融化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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