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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人,能过体会她做母亲的快乐,虽她们平时有纷争,那不过是口舌之争还不至于打这腹中胎儿的主意。皇上,这关系到皇上的子嗣,一定要慎重啊!”
曹治看这白柔微微叹气,“柔儿,你的大度真不知道朕该夸你呢,还是该恼你,如果换了其他妃嫔早就一旁幸灾乐祸了,而你却要尽力的保住贵妃,你心中就从未有过妒意吗?”
白柔别过脸,一头的青丝对着曹治,“柔儿知道皇上的心在哪,所以无需要妒,现在皇上之所忧亦是臣妾之所忧,臣妾愿为皇上分忧。”
曹治眼中有些欣喜,虽说知道这小产一事有人故意嫁祸贵妃,也想过就顺了嫁祸之人的心,正好打压太尉的势力,但是听白柔这么一说,心中更加的犹豫不绝。
到了怡和宫门口车辇停住了,两人双双下车,宫中一切依旧,也就一夜未归,但好似很久未踏进过此处的感觉,熟悉而陌生。
彩蝶给了湿帕给白柔擦脸,“朕帮你。”曹治接过帕子,轻轻的在白柔脸上擦拭着,当帕子的一角碰到颈部的淤痕时,白柔疼的一阵深吸,不过好在淤痕处用胭脂遮掩住。“怎么,是不是朕弄疼柔儿了?”
白柔浅浅一笑,露出疲态:“没有,是柔儿有些疲惫了。”
“是朕疏忽了,快躺下休息吧。”牵着白柔的心,让她躺在小榻上。
“皇上,淑妃娘娘小产一事请皇上明查啊,如果现在就定罪贵妃娘娘的话,虽说对皇上的基业有好处,但娘娘腹中的胎儿如何是好,皇上现在就这么一个小皇子啊。”白柔躺下,一再的劝说曹治。
“你是懂朕的,知道朕的犹豫,朕也不舍自己的孩子,也不舍这次绝好的机会,真是难以取舍啊?”
白柔坐起了,撅起了可爱的唇瓣:“皇上,臣妾是女子,不懂治国之道,可是臣妾能理解贵妃的心,没有皇上的疼爱,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却这个时候遇上这样的事,明明是别人的嫁祸,却还要自己来扛,贵妃本来性子就偏冷,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这样只会伤害龙子啊。况且这寒蝉之水如果长期都在用,不如每个宫都查一下,说不定加害之人房中还有剩下的呢。”
曹治看了看白柔,想想已经失去一个龙子了,不能再不保另一个,心中已经认同了白柔的话,再看看白柔皱着眉头,秀眉紧蹙,那魅惑的双眸显的更加深邃,样子越发娇媚可爱,一下子笑了起来,打趣道:“你呀,就瞎操心,这眉头再皱就成小老太了。不过这是个好办法,朕答应你,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不过,柔儿这么理解贵妃的心思,是不是也想体会一下做母亲的感受啊,不如今夜,我们就造个小公主如何?”
曹治暧昧的看着白柔,眼中的光芒逐渐的聚集,白柔心中抗拒,“皇上,臣妾今天累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曹治的眼睛,心中的慌乱在尽力的掩饰。
“那就好好休息吧,朕今天就先回寝宫了。”一种淡淡的语气中带着失落,浓密的柔情,吻落在了白柔的额头,当她抬首间,曹治已近转身离开了内室。
白柔身子往后一靠,后背因身体的力量有微微的疼痛,就像此刻白柔的心一样,只是微微的疼痛,但这疼这痛却在心口逐渐的扩大,一点一滴的放大,对曹治亲密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拒绝,她感谢曹治的宽度,但这又能如何呢,能真正的做到身心分离竟是如此之难。
三十六、真凶
也许有了一夜的雨声,才显得夜不是那么的寂寞,白柔过了巳时才慢慢起床,彩蝶进来伺候梳洗,“刚才李公公来话了,说皇上交代的,让娘娘好好休息,不要为昨日的事烦心了,皇上会按娘娘的意思办的,把事情查清楚。”
彩蝶眨眨大眼睛,笑道:“娘娘,你看皇上现在对娘娘真是百依百顺啊。”
白柔眼睛一瞪:“这丫头以后这话就是在这也不要再讲了。”彩蝶没见过白柔这么凶过,吓的吞了一下口水,颤颤道:“以后奴婢再也不讲了。”
叹了口气,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恼彩蝶,只是刚才那话让她是在是呼吸困难,这样的天子之爱,负担好重。
今日白柔没有出去,就书房中摆弄丹青,她想到了静安寺夜幕降临的那一刻,烟雾渺绕,月光如银,而在银光下的两个一白一黑的长衫,紧紧相依相靠,脸上是那样的安逸。
而宣纸上映上的两人神韵清晰,可容貌模糊,形态徐徐如真,恍若置身于此一般,可见作画人的心意合一,情义尽显,才可有此佳作。
擦去了头上微微的细汗,满意的展笑容颜,换了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