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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君,有一双含饴膝下的儿女,那不是更好。”
不知觉中,夏女竟然站了起来,开口说话。也许,是她们的话触动了她。她对于宫女们的遭遇,感到一阵阵的心酸。
她曾经也十分害怕过死,为自己的处境怨言不断,所以愈是显得卑微而懦弱,几乎天天生活在心惊胆颤当中。可是偶然有一天,她也忘记了那个人的模样,只是记得他跟她说了一句话:“你生活在这个世上,到底在担心着什么呢?人家长得美,担心被人毁容,人家有钱,担心钱财被盗,人家官高,担心官位不保,而你一无所有,你还在担心着什么呢?你的人生已经极苦了,为何还要自己让生活再苦下去呢?为何不自己让她幸福生活下去呢?
她记得他远去的背影,高大宠伟,走在大大的太阳中,闪着光芒,还有他送她最后一句话:自已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而不是别人给的。
从那一刻开始,她学会了自乐,享受着平凡的幸福。
春虹二人未料到是皇后,吓了一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面上:“奴婢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没有别人,你们不必行此大礼,其实,我也只是比你们多了一个皇后的封号而已。”她叹气着道。
“皇后、、、”春虹惊讶地道。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地去看这个人人嫌恶的皇后,也许她不美,也许她没有惊才绝艳,也许她没有正统血液,可是在她心中,她突然觉得,她对这个皇后,油生而出一种想要死心塌地的感觉。
因为她短短的一番话,将她的心也触动了。这个皇后,懂得她们。而且有着,别人所没有的大悟大彻。
谁说她是一无是处的。
她对着春虹二人笑了笑,一脸灿烂:“其实与其日日担心受怕,倒不如开心过着每一天,岂不更好?命运不能自己选择,难道过得开不开心,还不能自己选择吗?”
[【卑贱如草】:第二十九章 风雨欲来]
正如春虹所说的,此事一点也不简单。所有的乌云,只不是为了接下来的暴雨蕴酿着罢了。
这是夏女在过后两天才知道的。
这一天,雪如前来找她,一身紫色宣纹扣金线正统对襟大袍,头戴双枝开金步摇,竟是异常地华贵。
她从来都是如此,不管何时,总要华贵出众,高傲见人。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太后的模样。都是那样贵不可侵的感觉。
让人、、
望而止步。
她对着夏女说话,还是那么地趾高气扬,仿佛,她还是小姐,她还是一个连奴婢也不如的私生女。
“最近的事你应该有听说了吧?”
“什么事?”夏女虽已经猜出她要问的是什么,但是还是选择装不明白。
“你还真是、、、”她似乎有点恼,不过只一下,便忍住了。也许也是清楚,这里是深宫,不再是丞相府,有无数双眼等着看她出状况。
“宫中近来连续死了四个宫女,一时人心惶惶,个个不安。”她盯着夏女的眼睛,一字一字吐出。
夏女没有应她,只是看着她。她知道,雪如,决不是来跟她说这一件事情的。她的目的,可不简单。
“皇上命了江怀青片理后宫大小诛事,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五天了,也不见一丝线索。太后已经下旨了,若她在三天内无法查出线索,便要夺了她协理六宫的资格。而我,因为也是初入宫,只是个从三品婕妤,虽有能力管理,但终是由于资格未及。”她细细地说着,戴着镶嵌绿宝石的护甲轻轻埒过垂下的那一串长长的金制步摇的流苏。
似不经意般看着夏女:“而你,便是唯一人选。”
“我?”夏女作呵呵笑状,头低下不再看她,一副地低从状,只是内心却不得不起了疑心。
为何这整件事看来,就像是为了这协理后宫权利而发生的一般。雪如,似乎对于江怀青不能破案十分有信心一般?
可是,当真只是为了协理后宫的权利,就将人命任意杀戮吗?
她不由心底一寒,无法相信。可是内心却偏生已经肯定了这个答案。雪如的到来,将这个谜底昭然于世。
她仍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想着人性总不至于那般丑陋:“还有三天期限不是,深宫之内,能人皆是,如此大事,此作案之人如此大胆嚣张,想来一定是不难捉住的?”
“捉住?”雪如媸笑出声,不过倒是聪明,也不说出任何答案来,她虽然知道夏女未有与任何人有关联,但总是防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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